長街上,孟仁坐在街邊的小酒館擺外面的涼凳上面,翹著腿,喝著紅梅酒。
紅梅酒的酒味並不濃,多的是甜味與酸味,喜歡它的多是青年人。
“聽說了嗎?黃金榮一家死的是真慘,被殺的隻余孕婦小兒,官府的人前去查看的時候,都被嚇住了,那是一個血流成河……”
“官府的人算個什麽,江湖的人除了直屬皇帝的錦衣衛,誰敢管?誰又能管?我看著一次又是不了了之,他們就算查到了是誰,錦衣衛不願管,還是沒轍。”
“噗噗,官府……你們是不知道,雪北令全家都被滅了。”
“什麽?”
“是那個屈俊山?”
“對,按理來說黃金榮被滅門這麽大的案子,雪北令是必須親自管的……太陽掛了天幕,都沒有見到雪北令來,去找他的時候,才發現他也被滅門了。嘿……神奇的是,黃金榮一家的死法與屈俊山一家死法雖然都不一樣,但卻出現在了一晚,有趣……”
孟仁聽著人們的閑談,大多都是關於昨日與前日的事,孟仁高高掛起,繼續瀟灑地喝著酒。
今日雪北王二子的昏禮,雪北王應該不會有什麽動作,不過雪北王絕對在積蓄。
自己遲早是會被雪北王給查到的,時間最多今晚,雪北王的力量至少在西北這一塊並不差勁。
但孟仁並不緊張,孩子們已經被孟仁安頓在了城外的一處村莊裡,沒有了孩子們,自己可不怕李祥信。
思緒之間,數十道身影圍繞著孟仁,為首的是兩位面如冰山的女子。
孟仁一口把紅梅酒給喝光了,再不喝一會兒就沒了,話說,自己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麽準。
“你就是孟仁?”
傅成雪問道。
孟仁把小酒壺扔在了地上,“哐當”一聲,小酒壺碎為了數十片,道: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那圍著我幹什麽?”
傅成梅扔了一把樸刀給孟仁,道:
“你自裁吧……為你留全屍。”
孟仁站了起來,一巴掌朝傅成梅揮去,速度極快,讓傅成梅與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傅成梅已經被扇暈了過去,左臉紅腫一片。
“君有疾在首,不治將恐深啊……”
孟仁還是第一次見讓自己自殺的,對孟仁而言,這太羞辱人了。
傅成雪見孟仁出手是心中一跳,能夠讓傅成梅根本無法反應就被扇暈過去,這怎麽也是一位內景之境的強者,匯真元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