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世界、先天文字、周天星宮?
張平被一個個消息炸的頭暈腦脹。果然,國家就是國家,掌握的東西絕不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
說實話,一開始將下面的發現如實相告,張平也有很多猶豫的和不舍,現在看來果然是有付出才有收獲。
說句不好聽的,那地方完全可以作為張平的一個小秘密,在那裡修行、煉器。
可是曝光了,就一定會有專家學者進入,而他們只能‘乘坐’儲物戒指,需要張平同學做司機。
可以預見,接下來張平會比較忙。
所以,曝光下面的發現,張平同學付出很大的,這是真正的奉獻。
但當從張靜德口中聽到這些消息後,張平覺得自己的奉獻有了價值。
張靜德沒再說什麽,只是將張平丟出的斷裂的刀劍、以及收集到的部分粉末等收攏好了,就一起返回秦皇星。
而後,各回各家。
張靜德倒是沒有特別吩咐保密,但傻瓜也知道該如何做,當然是……不保密了!
張平回到學校,就找到了顧雁山,將兩把斷裂的長劍、長槍丟下,又丟下一個存儲卡和少許粉末,就要離開。
“張平!”顧清顏叫住了想要跑路的某人。
“嘿,顧老師好啊。”張平一臉的熱情。
顧清顏猶豫一下,稍微有些猶豫的問道:“能談談嗎?”
“好啊。”張平乾脆的很。
進了顧清顏的辦公室,顧清顏關上門,激活隔音陣法,卻又拉開窗簾……最後,相顧無言。
好一會,顧清顏咬牙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張平一臉驚訝,“那個傲嬌的小母雞呢?”
“你才是小母雞!”顧清顏頓時爆發了,一把揪住張平的耳朵。
張平笑了,繼而哈哈大笑;豬爪子卻慢慢攀上顧清顏白嫩的小手。
“松手!”顧清顏傲嬌的姿態又回來了,一把拍掉張平的爪子,冷哼一聲,“那種東西你還有多少?”
“那是我的。”兩人之間的氣氛又回到了從前,一個比一個傲嬌。
“你以為我稀罕!”顧清顏昂起頭,吧嗒吧嗒的踩著高跟鞋回到椅子上,“好了,你出去吧。”
這一次輪到張平發懵了,“你叫我進來幹什麽?”
“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嗎?你還想要什麽?”
張平盯著顧清顏俏麗的容顏,舔了下嘴唇;隨後轉身就跑。
一本16開的書從張平身邊飛過,如同刀子一樣切入牆壁中,竟然從牆壁另一側透出一角。
張平縮了縮脖子,那個傲嬌的師姐又回來了。
顧清顏幾天前被精靈族公主所傷,向張平索要功德被張平無視,兩人之間起了一點小疙瘩。
還好,顧清顏主動踏出了第一步,讓兩人之間的小疙瘩消失了。
顧清顏沒有再問張平功德(太陽神水)的問題,張平也沒說什麽。
也許在顧清顏心中,功德是珍貴的,張平也沒有多少了。
但在張平心中,卻想著:盡量控制功德的使用。少量使用還能搪塞過去,說是什麽太陽神水。用多了就會出問題——人是貪婪的。
最重要的是,顧清顏竟然主動索要,就讓張平有了一個認識——也許自己需要收斂一下了。
好在,小疙瘩已經解開。
功德這東西,以後還會有的。但是,我不給,你不能要!
張平哼著小曲離開了學校,悠哉悠哉的開著迷彩飛車,返回‘皮皮的煉器工作室’。
回來的時間很巧,剛好趕上了一場全新的解剖,黃泓獷送來了一個狐妖族的屍體,築基期巔峰的,小夥伴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熏陶,小夥伴們已經漸漸接受了眼下的‘生活學習環境’,甚至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
都是武班的精英,很輕易就渡過了適應期,並堅定自己的信念。
張平熟練的換上工作服等,也親自參與解剖學習。
黃泓獷在後面觀察——因為屍體是黃泓獷送來的,所以黃泓獷有資格參觀,解剖後的‘材料’,黃泓獷是要帶走的。
不覺已經天亮,所有的物品都收拾完畢。但這一次黃泓獷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張平前面,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張平,這兩天去哪了啊?”
張平翻了翻白眼:“去恆星裡洗了個澡。怎麽了?”
“……”
沒什麽,就是您老洗澡的方式果然非同一般。
但不等黃泓獷說話,張平卻繼續說道:“我不信你真的不知道我去哪了!”
黃泓獷眼睛一眯:張平這是攤牌了。
張平繼續說道:“黃先生,我們之間相互試探已經差不多了吧,大家也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誰,你也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裡。”
黃泓獷眼睛瞬間眯了起來,盯著張平的眼睛看了好一會,才終於深吸一口氣:“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忽然點破了?有些東西點破了,就玩不下去了。”
張平嘿了一聲,“請坐。”
黃泓獷也不客氣,直接來到張平旁邊,竟然主動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喝了一口,就繼續看著張平等待解釋。
張平也拿了一瓶礦泉水,笑道;“因為我忽然想明白了,你們想要讓我、以及我的同學們腐化墮落,而我們想要追查你們的背景。
這一次外出,我忽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你們應該遇到了瓶頸和某種困難,而我可能是解決方法,或者是一個解決方向、或者是關鍵。
圍繞這個問題,你們內部可能也發生了某種程度的分化、甚至對立。
如果能腐化我們,你們不僅可以發展壯大,達到一個全新的境界,也能完成另類的立威。”
黃泓獷嘿了一聲,不說話了。
張平繼續說道:“我們對賭如何?”
“哦?怎麽個賭法?”黃泓獷眼睛明亮起來。
張平看著周圍聚集過來的小夥伴們,面色嚴肅起來:“兩個原因。
第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不需要解釋太多。
第二,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我想借你們的手,磨礪一下我的同學。
在我的計劃裡,未來的我們將縱橫星空,將面臨無盡的誘惑,更要面臨無數次生死考驗。
眼下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黃泓獷轉頭看了一眼所有的同學,嘿嘿冷笑了起來,臉上一直掛著的微笑終於消失了,換上了冷厲和殘忍,“張平,你想把我們當成磨刀石,但你就不怕用力過度,把刀給磨斷了?”
“真金不怕火煉!”張平看著小夥伴,一字一句的說道:“大家已經聽清楚了,現在給大家一個抉擇。要退出這次嘗試的,現在可以離開。”
王子君第一個開口,“張平,首先說一下,我不怕危險。但我有一個問題:這麽做會很危險,學校同意了嗎?”
“我還沒說。”張平說的很霸氣,“正式出發之前,我會向學校打申請,而且我相信可以申請下來。
至於說危險,這是肯定的。但修行之路,從來沒有坦途。
如果大家只是想修行到金丹期、元嬰期,也許不用冒險!但如果大家想要修行到化神期、甚至地仙,那必須向死而生!
你們都是精英,都有成為地仙的潛力。你們不想試試嗎?”
沙小晴開口了:“張平,有地仙潛力的人很多,但整個秦皇星這麽多年來,也只有一個方石路。
就說我自己吧,我堅信自己可以成為化神期,但連我都沒有絕對的信心說,可以成為地仙!”
所有人都看向張平,包括黃泓獷。
張平笑了,忽然整個人開始變化:就看到張平好像果凍一樣顫抖,隨後化作一個暗金色的火焰身影。
但奇妙的是,大家都感受不到絲毫的高溫,連旁邊的塑料瓶、張平自己的衣服,都沒有絲毫變化。
火焰熊熊燃燒,燃燒的火焰勾勒出張平的五官,張平雄渾的聲音在店裡回蕩:
“此前我被無生教封鎮的事情,我想不需要多說什麽了吧。
僅僅因為我可以梳理無生教的聖火,就引起了軒然大波,數以百計、也許是數以千計的化神期,如遮天蔽日的蝗蟲湧向無生教,想要吃人血饅頭!”
說到這裡,張平特意看了一眼黃泓獷。
黃泓獷心頭一跳——背後的犯罪集團之所以決心拉攏張平,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張平形容的‘人血饅頭’。
所有人都相信,無生教封鎮張平的事情,徹底寒了張平的心。
所以此刻黃泓獷對張平這個眼神就有了自己的理解——誘惑!這是裸裸的毫不掩飾的誘惑!
但是小夥伴們的呼吸,卻急促起來。大家想到了:只是無生教的聖火,就可能促進化神期蛻變為地仙。那現在的張平呢?
現在的張平,可是一團真正的、活著的聖火!
也就是說,只要大家達到化神期,就相當於半隻腳跨入地仙的門檻了。
張平看了大家一圈,火焰微微顫抖起伏一下,重新化作血肉之軀。繼續說道:
“據我所了解的情況看,想要成為地仙,需要兩個外部條件。第一,功法;第二,聖火。
巧了,這兩個我都可以提供。”
說著,張平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仙界藏經閣的大半書籍、功法,都在這裡。而最近國家也在研究這些功法,並卓有成效。
我相信等到我們修行到化神期的時候,國家一定摸索出了地仙層面的功法。”
小夥伴們的呼吸越發急促。
是啊,仔細想想,地仙境界似乎觸手可及。
然而不等小夥伴們完全激動起來,張平就給大家潑了一瓢冷水:“但修行不僅僅只有外部條件,內部條件同樣重要。比如說,向死而生的冒險精神。
我準備用這個來說服學校。
但要凝望深淵,也可能失足墜入深淵,可能墮落、更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小夥伴們忽然沉默了。
張平靜靜的看著,不言不語。
黃泓獷眼光閃爍,不光不斷在張平和同學們之間跳躍。
張平忽然的‘開誠布公’,卻讓黃泓獷有些不知所措。此時腦海中也在急速盤旋,思考張平忽然敞開天窗說亮話的意義何在。
首先可以確定,張平不是傻子。所以,張平一定有某種目的。
但張平完全沒有理會黃泓獷,而是忽然掏出一個鬧鍾,設定了10分鍾倒計時。
輕聲說道:“想要離開的,可以離開了。離開的不會有任何問題,反而留下來的可能遭受學校的警告等。
而且我要鄭重的強調一遍。留下來,真的會死!”
沉默中。
“張平!”剛剛收拾完畢下樓的程立秋程師太大怒,“你在幹什麽?”
“我在篩選真正的、地仙的苗子!”張平說的斬釘截鐵。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培養,張平已經消耗了五十多滴人級功德,已經給小夥伴們足夠的好處和‘魚餌’。
接下來就看小夥伴們的選擇了。
張平很清楚,眼下25個小夥伴,不可能全都跟在自己身邊。與其最後各走各的獨木橋,不如現在就趕緊分開,別浪費我的資源了;然後,張平就能全心全力的培養真正的夥伴、那種可以把後背相托付的戰友。
雖然現在張平已經有不少人級功德,但也不能隨便浪費。
程立秋柳眉倒豎,“我看你是在犯病,你準備拿同學們的生命開玩笑嗎?”
張平不說話, 默默轉頭看了一眼倒計時的鬧鍾。
黃泓獷默默拿起礦泉水,豪飲,好像喝酒。
“你,出去!”程立秋奈何不了張平,就指著黃泓獷發火。
黃泓獷嘿嘿笑了一聲,背著手、邁著八字步,搖搖晃晃向外面走去。雖然心中還有一些疑問想要詢問,但顯然不是好機會;等回頭在手機上詢問吧。
離開“皮皮的煉器工作室”,黃泓獷立即編輯短信,將這裡的情況發送出去。不過黃泓獷用的不是手環和普通的通信頻道,而是用的專用設備、以及自己內部的專用通信頻道。
…………
卻說張平這邊,倒計時還在繼續,程立秋還在咆哮。眼看著張平死豬不怕開水燙,程立秋終於給顧雁山打了電話,嘰裡呱啦的將這裡的情況說了一遍。
不一會,張平的手環響起,是顧雁山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顧燕山劈頭就罵,“去了一次恆星,腦袋燒糊塗了是吧?”
張平摸了摸鼻子,掛斷電話。
不好意思,腦子燒糊塗了~
正糊塗中~
難得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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