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警局後立刻收押了周廣澤,隨後立即和王建明申請批捕麥佐藍,同時間收到消息的簡向時沒想到殺害麥芳芳的凶手居然是周廣澤,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讓呂燁好好看著他,自己有話要去問,
掛了電話後想好很久,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棋,拿出手機撥通林宏志的電話,
“有件事你幫我通知出去。”
“什麽?”
“我們抓到周廣澤了。”
“什麽...‘座敷’周廣澤?怎麽抓到的。”
“你別管了,你知道我想讓誰知道。”
“我只能盡力...”
“別裝了,直接告訴甘洛傑就行,我得看他們有什麽行動,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掛了電話後林宏志硬著頭皮打電話給甘洛傑...
“阿傑,出事了,周廣澤被抓了。”
“!你確定?”
“確定,是...是阿時讓我通知你的。”
“他知道你能聯系到我?”
“他早就知道了,說要看你們會有什麽動作。”
“先這樣,我現在上來,我到門口了。”
“...”
甘洛傑停好車看著時間飛機離起飛還有好一會,現在通知趙裕楓可能會讓他臨時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阿傑,什麽事?”趙裕楓走到免稅店外接起電話,
“座敷被抓了。”
趙裕楓深吸一口涼氣,“你哪裡得到的消息。”
“以前的朋友。”
“你和簡向時的朋友?”
“是。”
“是簡向時故意讓他告訴你的。”
“我不知道。”
“你今天什麽都別做,到時候等我消息。”
趙裕楓掛了電話後,心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之前的輕松和運籌帷幄一轉眼煙消雲散,倒不是不相信周廣澤會說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這沒幾天的時間又被抓走一人,被瓦解得也太...快了。
甘洛傑坐在林宏志的辦公室裡,也還在消化之前的消息,周廣澤被抓有些太意外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按理說他這個級別的人不會有證據被掌握,怎麽想都想不通,
林宏志看甘洛傑一言不發,給他倒了杯水,“沒事吧?”
“他什麽時候給你打電話說得?”
“就10分鍾前,我打給你的時候剛掛。”
“你沒必要緊張吧,和你又沒關系。”
“有些出乎意料而已,這才幾天的時機,閻魔和座敷先後落馬,有些不可思議。”
“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你也不想想阿時在裡面呆了多少年。”
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林宏志將眼神看向一邊,
“你說得也對,我來主要和你說一聲,阿凝聯系你的話,有什麽事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當然了,她聯系我肯定告訴你。”
“你沒有和阿時透露過這件事吧。”
“放心吧,隻字片語都沒有提過。”林宏志拍著胸脯說,
“我得趕快回去了,不知道趙裕楓會不會聯系其他兩個人,我想他們或許會來找我。”
甘洛傑說完就離開,林宏志在他身上看不到太多的情緒,而他也明白甘洛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可以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並沒有做錯什麽,但相反簡向時也有理由要抓到他,林宏志明白自己的角色,從小時候起就從來不是主角,一直被兩人的光芒所覆蓋著,而他也心甘情願的做著最佳配角,
不會有壓力、不會被寄予希望,最重要的是生活過得也不比任何人差。 簡向時坐著的同時右手食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周廣澤的事讓原本的平靜的心開始變得浮躁,絕對沒有想到殺害麥芳芳的居然是‘座敷’周廣澤,這是繼‘閻魔’後打破勢力平衡的又一大步,他們內部肯定會因此大變天,先後兩個地區的主事人,一個死一個被捕,吃定他們會變招開始進攻...
此時最想得到的就是魏燕清醒的消息,對於這裡簡向時已經沒有太多耐心耗下去,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人也變得越來越焦慮,他想要立刻見到周廣澤,有數之不盡的問題想要問他,生怕只要晚一會,又會得到他自殺的消息;
而經過林寶坤的事後,呂燁和麥念冰也對周廣澤有了更進一步的監視,時刻有人盯著他不讓他有絲毫機會可以自縊。
醫院裡的劉雙林按照簡向時的指示,寸步不離的守著昏迷的魏燕,外人一律不得進入病房,醫生和護士進來自己也在旁邊全程看著,一直坐在病床旁一步都不敢離開...
魏燕的手指在床單上慢慢彎曲,劉雙林立馬看向她的眼睛,已經睜開正在看著天花板!
簡向時看著手機上的號碼,心急如焚地接了起來,
“魏燕都說了,是張曉蘭指使她做的,魏燕是為了幫家裡還錢,才被迫聽...”劉雙林講述著,
“行了,我有急事必須回去報道, 接下去這裡交給你沒問題了吧?”
“等...等下,有一點我還是不太明白,魏燕說他砸暈王春橋後就離開了,那王春橋為什麽會死在書房裡呢,張曉蘭一個人也挪不動他啊?”
“是王春橋自己爬上來的,走回書房的。”
“他自己爬上來?”
“泳池分深水區和淺水區,王春橋掉下去的地方最深,面部著地後鼻子內流了很多血,魏燕以為他已經死了,就匆忙趕回去把手杖還給張曉蘭,她們罪開始是想造成王春橋墜落泳池的意外;
之後張曉蘭回到樓下打麻將,對於王春橋的事還是不放心,回到天台見到泳池裡的王春橋不見蹤影,之前她上樓來時並沒有發現王春橋,便斷定他在房間裡,進入書房後見到的是坐在椅子上再度因傷昏迷的王春橋...
立刻用繩子勒死王春橋後,隨後讓魏燕上來布置自殺現場,自己則在樓下開始打麻將。”
“可魏燕一個女人如何可以吊起王春橋呢。”
“別的女人不行,魏燕可以,她的檔案我已經調取查看過了,從小被送進體校練舉重,最好的成績進入過省隊,最後因腰傷被刷了下來,出來後四處打工從事家政。”
“所以王春橋的脖子上還會有一道較淺的勒痕,原來是這樣。”
“劉隊,這件案子交給你善後,我有急事得立刻回警局去。”
簡向時掛了電話,馬不停蹄地趕回警局,一整天的疲勞一瞬間煙消雲散,對於即將和五年前在現場的周廣澤見面,一想到這就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