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雷影辦公室的桌子再度被毀,四代目雷影頭髮倒豎,鼻孔灌著粗氣,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明顯,顯然被氣得不輕。
“可惡的木葉,殺我雲隱忍者不算,還敢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臉!”
達魯伊褲兜裡揣著手,靠在牆壁上,面無表情,既沒有去勸阻,也沒有跟著破口大罵。
事實上所謂的簽訂和平協定到底怎麽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關鍵他現在臉皮還沒有那麽厚。
但辦公室裡的人紛紛開口隨著指責道:“木葉欺人太甚,完全不把我們雲隱放在眼裡。”
“必須要出手懲戒,不然讓人小看我們雲隱了。”
“那應該怎麽做?”
“前提是要先將事情講清楚,讓忍界的人知道我們才是受害者。”
“沒錯,不能再讓木葉的人這樣欺騙忍界了。”
“然後讓他們交出殺人凶手,他們不是說是日向一族的人將我們的同伴擊殺的嗎,讓他們把人交給我們。”
雷影聽到這話,讚同的點點頭,“沒錯,日向族長殺了我們的人,讓我們處理很對,就算木葉自己處置,至少也要將屍體完完整整的交給我們!”
他真的對那幾個人的死如此憤怒嗎?
有,但不完全是。
主要是大蛇丸先發布譴責聲名這件事讓他們雲隱落了下成。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他們雲隱風評也沒那麽好,但是再怎麽樣也要將木葉拉下水。
不一定要相信,但只要有人懷疑這是木葉的錯,就足夠了。
你們不是愛裝高尚嗎,那你們倒是讓所有人相信啊,反正我不要臉。
終於,達魯伊開口了,問道:“要是木葉不同意又該如何?”
一時間,所有人沉默了,尤其是剛剛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幾個,一個個低著頭,好像今天的辦公室地板剛剛換了哎,怪好看的。
嗯,雷影大人桌子碎裂的木屑掉落在地上了,不行,得快點找出來,不然扎了腳怎麽辦。
雷影對此也不介意,眼睛一眯,說道:“那就打,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戰死,旗木朔茂退役,大蛇丸成了火影不能隨意出來,志村團藏叛逃,而江戶川若人和綱手姬不知道跑哪去了,現在僅有自來也一人在邊境支撐,只要速度夠快,我們勝算很大。”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若人已經回歸,畢竟沒事幹嘛要把這種事說出去,若人也沒殺雲隱忍者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早做準備了。”雲隱的智囊土台也沒有勸阻,無論如何,場面還是要做的,不然只會讓忍界看輕雲隱。
“哼,我親自帶隊,將那隻臭蛤蟆殺掉,為索克斯他們報仇。”雷影一副‘我是為了替同伴報仇’的樣子,可眼裡的興奮和向往怎麽都止不住。
比起坐在辦公室裡批閱文件,果然他還是喜歡拿拳頭說話。
可土台這一次立刻否決了:“不行!我不同意!”
“嗯,為什麽阻止我?!”雷影瞪著眼睛大吼道。
可土台絲毫沒有退步,上前一步頂著雷影的眼神說:“你是我們雲隱的大將,哪有大將上場搏殺的?”
“我父親就是這樣做的,你也沒阻止!”雷影辯駁。
土台歎了口氣,心說你要是有你父親那樣的頭腦,我用得著這麽累?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他只能說道:“就算大將要上場,也是等到定勝負或者挽救危局的時候,反正你現在不能去,而且其他人也不會讚同的。”
說完,他回頭瞪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好像在說你們要是敢同意讓他去,今後就等著我整死你們吧。
達魯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土台前輩說得對,這次就讓我帶隊吧。”
雷影不爽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說道:
“去雲雷峽將比找回來,達魯伊,如果真的要進行戰爭,到時候,你帶著比和由木人去!”
“明白了。”達魯伊說。
“其他的事先等木葉回答再說。”雷影雙手交蓋抵著下巴說道。
……
不久後,忍界立刻傳出了雲隱的回應。
他們否認索克斯等人潛入,說他們是為了和平去簽訂契約的,可木葉竟然不顧忍界和平殺死了他們,還汙蔑他們的目的,對此,雲隱進行強烈的譴責,並表明想要和平就將凶手交出,或者交出完整的屍體,否則將通過戰爭對同伴進行報仇。
原本兩個忍村就還沒有消停,原本以為這次終於要真的停戰了,可沒想到一下子又爆出這麽大的瓜,一時間忍界的人紛紛化身為猹。
而在木葉,大蛇丸受到信息後冷笑一聲,召集高層, 讓他們看了雲隱發表的聲明。
等他們看完後,大蛇丸問道:“你們有什麽想法嗎?”
奈良鹿丸歎息一聲道:“看來戰爭是免不了了。”
日向日足起身對所有人躬身致歉:“很抱歉,因為在下的事才鬧成這樣,這一次我會親自帶領族人參戰的。”
“呵呵,無所謂。”大蛇丸既不否決也不稱讚,轉頭像若人說道:“若人君,這次就有你帶隊吧。”
“啊,可以,正好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戰鬥過,就讓我驗證一下這些年來我到底有多大的進步吧。”
富嶽見到是若人領兵,直接對大蛇丸說道:“我族願意讓宇智波鼬帶領族人支援江戶川族長……”
而後他又看了眼日向日足,說道:“還有日向族長。”
“呵呵,既然如此,暗部這邊就由止水帶隊前去查探情報好了,卡卡西留下。”
“是!”
……
日向日足回到了族地,一路上有人問好,他都一一回答。
作為大族,日向的禮儀一直很好,可即使再恭敬的行為舉止,也掩蓋不了此刻族中壓抑的氣氛。
當他回到族中和高層說明他將親自帶隊時,一眾反對的聲音將他徹底壓製住。
“不行,我們不同意!”
“你身為宗家族長,怎麽可以涉險。”
他抬手攔住一眾宗家的人,道:“如果我不去,會讓人小覷日向的,何況這也是為了讓我的女兒不必在今後心懷愧疚,這是一個族長的決定,也是一個父親的決定。”
他看向沒有說一句話的日向日差和日向川,道:“這一次,川和我去,日差就留下來保護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