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木葉中忍從背後摸了過來,面容猙獰的舉著苦無,下一刻就要從風砂背後戳進他的胸口。
風砂面容沉靜的將眼前的木葉忍者抹掉脖子,而後看也不看一腳朝後踹出。
頓時那名忍者還未將苦無觸碰到風砂的後背就飛出十幾米遠,口鼻噴血,進氣少出氣多。
“殺!”
更多的木葉忍者嚎叫著衝向他,只見他雙手結印,而後伸出了左手。
“土遁·岩臂。”
那隻左手變得無比粗壯,上面似乎沾染了如同岩石一般的青灰色。
他沒有揮動左手去攻擊圍上來的敵人,而是將其攔在前面抵禦躲避不了的攻擊,然後揮動右手手中的苦無。
每一次轉身,每一次揮舞右手,都會有一名木葉忍者死亡。
他是風之國的精英上忍。
風之國擅長風遁,很多時候,只要知道對方是哪一國的忍者,大致就可以判斷他會有什麽查克拉性質。
例如風之國的砂忍擅長風遁,雷之國的雲隱擅長雷遁,水之國的忍者擅長水遁。
當然火之國是個另類。
火之國的至高是火影,但是火之國初代目是玩木遁的,偶爾也稍微用一下水遁和土遁。
二代目也是個怪胎,除了一手水遁玩得比霧隱村的水影還要好之外,最喜歡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禁術之類的東西。
到了三代目火影,終於是一個會火遁的,可還喜歡吧其他性質的忍術結合在一起以求術的最大威力。
在火影下面,要麽是喜歡揉眼睛的,結果細菌入眼不是得了紅眼病就是得了白內障。
其他家族一看這樣不行,況且我們的眼睛也沒這種潛力,按照這種方式開發怕不是會直接瞎掉。
於是他們養狗的養狗,玩蟲子的玩蟲子,不然就在自己身上找找潛力,比如身體比如影子什麽的。
唯一喜歡玩火的一族還不受自家人待見。
所以不是木葉的人就會火遁,自然砂忍也不是都會風遁的。
風砂就不會。
與其說不會不如說比起原本就有的土遁,風遁就比較差,畢竟是後來修煉出來的。
沒錯,風砂是一個精通土遁的上忍,還是個精英上忍。
要不是為了多學一手保證今後能夠應對複雜的情形,他可能連風遁都懶得學。
風砂塊頭極大,長得猶如岩石雕刻而出一般,兩條胳膊猶如象腿一般粗細,方臉,虎背熊腰。
他的力氣極大,加上一身被他運用的及其精細的土遁,整個身軀及其渾厚,雖然造成了速度稍慢,但是防禦力和體術極強。
一分鍾的時間,他就將圍上來的木葉忍者直接殺死大半。
手中的苦無全都是劈砍或者劃過敵人的脖子,沒有任何一招是用刺或者捅的。
因為劈和劃只要力氣夠大角度找的好就能節省很多時間,而刺和捅有一個收手的動作會耽誤他出手。
所有的木葉忍者全都咽了口口水,無比恐懼的看著他。
不是沒人將刀刃落在他身上,可根本無法破防。即使找到機會在他身上來一刀也只是稍微切開皮肉。
“這家夥,是妖怪嗎……”
即使經歷過二戰,可也不是誰都遭遇過那種恐怖的敵人的,甚至見都沒見過,
因此有些人恐慌了。就在這時,一個還算沉著的忍者開口了。
“不要大意,這家夥可是砂忍的風砂,上忍中的精英,尤其擅長土遁。我們攻不破他的防禦就是土遁的作用,會雷遁的利用雷屬性破他的防禦。”
聽到克制之法,雖然眾人眼中依舊帶有恐懼,可重擊不在過分慌亂,頓時幾個會雷遁的家夥運轉起查克拉朝他動起手來。
“雷遁·地走!”
一名忍者直接用了一個雷遁,雷電順著地面朝著風砂如水線般蔓延而去。
風砂沒有硬抗,而是直接跳開。
“有用!”
那名中忍大喜過望。
雖然沒有攻擊到他,可的確讓風砂避讓了。
於是剩下的幾名雷遁忍者直接將雷屬性查克拉輸入到武器之上,頓時刀刃之上開始冒出一層薄薄的查克拉,查克拉上幾縷雷電交纏著。
幾個雷屬性忍者直接朝著風砂衝了過去,而看到這些武器,風砂也開始皺了皺眉頭,不斷的避讓著,一時間竟然被幾個雷遁忍者糾纏纏住了。
提出風砂弱點的中忍見狀大喜過望,而後朝周圍的人道:“風砂速度很慢,我們去纏住他,給雷遁忍者製造機會。”
頓時一群人衝了上去。
不遠處終於趕來木葉上忍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大喊道:“退後!”
砂忍很不講理,一般戰鬥都會是王對王將對將。
風砂理應出手擊殺上忍才對。
可他沒有這樣做,傳令讓砂忍中的上忍纏住了其他上忍,自己卻屠戮著中忍,不斷往營地中心走去。
終於有一個上忍將敵人殺死趕了過來,可卻晚了。
風砂見到一群人圍了上來,大概有十多個了,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他的速度突然變快,原本經過土遁加持的肌膚變為了原來的顏色,而後他揮舞著手中的苦無,在幾個雷遁忍者呆滯和驚恐的目光之中斬斷了他們的刀劍,再切掉他們的頭顱。
“雷遁加持的劍竟然被斬斷了,怎麽可能……”
一名雷遁忍者囈語著,而後被風沙迅疾的回身劃過他的喉嚨。
其他圍上來的忍者也絲毫沒有反應就被斬殺。
頓時不到三十秒的時間他就將周圍的木葉忍者屠戮殆盡。
風砂速度慢,那是精英上忍這一層次比較的,而中忍的話,再慢他們也不可能抵擋。
“叮!”
趕來的上忍一刀劈下,卻被風砂用苦無架住。
上忍咬著牙,狠聲說道:“風砂,你想要挑起兩國的戰爭嗎?”
風砂嗤笑一聲:“木葉的忍者一直都是這麽天真的嗎?之前那幾個家夥也是,你也是,我們……可是叛忍啊。”
……
大營之中,早在聽到營地的喊殺聲之時,旗木朔茂便衝了出來。
可剛出了帳篷,他頓時停住腳步,上身朝後傾倒。
兩柄刀刃化作寒光從兩邊交叉著劈下,直取他的頭顱。
眼看著旗木朔茂避開,刀勢不減想要將他攔腰截斷。
旗木朔茂腳尖一點頓時退後,兩把刀劍無功而返。
這時旗木朔茂突然躍起,在他腳下的地方突然伸出兩隻手,其中一隻手上還拿著苦無,明顯想要抓住他並刺穿他的腳背,或者切斷他的韌帶。
帳篷頂部被破開,兩個忍者揮舞著長刀順勢而下。
旗木朔茂落地,在地底之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腳踩斷那人拿著苦無的手,而後順勢蹲下將苦無奪了過來朝著兩手之間刺下。
“啊!”
地底之人慘叫一聲就沒了聲息,顯然被刺穿了腦袋。
旗木朔茂起身,閃避,揮手。
明明是普通的苦無,卻被他揮舞出了黑色的幻影。
兩名從天而降的忍者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抹了脖子化作屍體跌落在地。
帳篷口,一柄刀直直刺了過來,刀尖直指旗木朔茂的喉嚨。
旗木朔茂偏頭閃過,而後在那人想要停頓離開之前揮舞苦無切開他的脖子。
“呃……”
鮮血飛舞中,他只見到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
就在這時,一柄刀突然從死掉的家夥腋下刺出。
顯然敵人並非一人攻了進來,有人藏在明面上的人之後,只為了偷襲。
只要旗木朔茂被延誤一分,他就會將長刀插入旗木朔茂的髒腑中。
旗木朔茂依舊沒有任何驚訝,一把抓住眼前的屍體朝旁邊扔了過去。
他背後的敵人也被這一下帶的變了動作。
旗木朔茂將苦無釘在了那個家夥的手上,暗中的家夥受同松開了長刀,也露出了身形。
旗木朔茂腳步一動,一腳將他踢出帳篷外,還未等他落地早已被旗木朔茂抓住了脖子。
“既然做出那種動作,你也不在乎同伴的死活,就應該直接從同伴身後捅過來的。至少那樣我或許會皺一下眉頭,因為你的做法……”
旗木朔茂朝旁邊一看,一群將身子藏在袍子中帶著面具的人正圍著他。
這種裝束他見得太多了,村子中最黑暗最肮髒的一群老鼠。
他曾經對這些人感到憐憫,之後只剩下厭惡。
因為這群家夥已經無法再讓他把自己的後背交到他們身上了。
“團藏……想幹什麽?!”
這群人正是木葉根部,包括襲殺他的幾個家夥。
聽到這話,為首得人走了出來,遞出一個卷軸,毫無波瀾的說道:“旗木朔茂,團藏大人有令,你有秘密任務需要立刻執行。”
他們早已被指示偷襲旗木朔茂,如果不成功,就將他引到一個地方,到時候會用人動手。
而這個任務就是對旗木朔茂的指引。
以志村團藏對旗木朔茂的理解,只要是木葉的任務,即使知道是陷阱,他也會去。
旗木朔茂就是這個性格。
旗木朔茂看了包圍著他的人一眼,而後將舉在手中的人哢擦一聲捏斷脖子,雖然扔掉,伸手朝後緩緩拔出了白色的短刀。
“我隻說一次。”
旗木朔茂將短刀倒捏在手中。
“其名白牙,攔我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