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邊,曼哈頓廢棄碼頭。
紐約的警察早早的拉起了一道警戒線,用著黃色的隔離帶將整個碼頭的出入口全部圍了起來,同時為了防止記者的進入而破壞現場,還從其他區的警察局掉了數十人趕往現場,就算如此此時此刻警戒線的外圍也圍攏了大批的新聞記者,各個電視台的直播車和記者都在對著鏡頭做出各種猜測和對現場的講解。
伴隨著剛升起的旭日,陽光照耀著大地,海面上籠罩著一層絢麗而華貴的金光。
此時一位白發蒼蒼肩上卻扛著一顆小星星的老人,正在面對著各大報社的記者和電視台說著什麽。
“警監先生,你好,我想就這起事件的采訪下,有目擊者稱當天晚上的時候在窗台看到了超人出現在碼頭並殘忍的殺害了數名黑幫團夥,請問你們警方對此事有什麽看法?”一個雜志報社的記者就自己了解到的小道消息對著老人問道。
“首先,關於你的問題,第一個我們對於現場還在初步的調查,如果真的存在你口中的那位目擊者,那麽我希望他能夠主動到警局配合調查,第二個,這周圍哪來的窗戶?!你口中的目擊者是超人嗎?能在窗台從幾十公裡外的對岸看到這邊,同時,我希望之後的記者不要用這些明顯就不帶腦子的發言就開始問話,下一個。”被采訪的警監在聽到了這個小報報社的記者的問題後,有條不紊的說道,隨後還環顧了周圍的記者們沉聲的說道。
“Sir,我想請問下,根據我們的觀察,目前就現場出現的那強大激光痕跡,我覺得事實就算不如剛才那位朋友所說,但是差異應該也不大,超人的確出現過,而且對於現場這麽多黑幫團夥的死亡,究竟是不是他殺,就算不是,那麽他應不應該負起責任呢?”這時,紐約時報的一個資深記者,對著老人直接就針針見血的問道。
“對於超人,現在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表明他就是凶犯,但是我在這裡可以代表我們紐約警局,鄭重其事的對大家做出表態,那就是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聽到這個紐約時報的記者這麽老練的問話,老人心裡不由得一陣‘mmp的抱怨道’當警察最煩的是什麽,就是這些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的記者了,一環套一環,話裡話外都是陷阱,偏偏還不得不接受他們的采訪。
“Sir,那麽我想請問下,對於這些被綁架而來的人們,警方具體準備作何處理呢?”此時,一個胸口上佩戴者‘紐約婦女報’的女性記者就被綁架過來的那些眾多的女性同胞們對著老人開始提問了,不過因為還有許多的男性也被綁架了,為了不被挑毛病,還是統一的說了出來。
不過此時此刻在看到了她胸前標志牌的老人,卻不這麽想了,在美國,這些婦女保護組織、兒童保護組織、動物保護組織,這些是最不能惹的了,但凡公共場合一個發言失誤,都可能因為事後引起的集體遊行,讓你直接下台。
“各位記者朋友們,現在我們警方從知曉這起案件的第一時間,便開始對現場的勘查,到目前為止已經有著突破性的進展,但是因為案件的保密性暫時不能公布……不過,我保證,案件的具體處理結果將會在這兩天內,由紐約警局召開新聞發布會向大家公布。”額頭不由的冒著一陣汗的老者,此時大聲的對著面前的記者們講道,並且承諾快則一天遲則兩天就會公布結果後,才打發了這些難纏的記者。
隨後,在費盡口舌終於應付完了那些難纏的記者後,
老者轉過身來對著周圍的手下大聲的說道:“喬治呢?喬治在哪裡,讓他來見我。” “Sir,喬治·斯泰西向你報道。”中年男喬治·斯泰西在聽到局長在喊自己後,當下就知道要糟了,眼前這個長官,眼看到馬上就要到退休的時候了,卻突然發生了這種轟動性大事件,擱誰誰都受不了,不過沒辦法,喬治還是得硬著頭皮過來對著長官報道到。
“喬治,你聽著,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件不光是我,就連我的上司,我上司的上司,紐約總局局長,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的不滿,現在現場已經封鎖住了,要麽你把整個事件弄清楚前因後果全部查明,這個案子的所有參與者, 我要求一個漏網之魚也不準有,知道嗎?!現在!記者我已經替你們應付完了,你要做的是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現場找出完完全全的真相,最後能夠說服我,讓我去說服那些該死的記者,如果你做不到,那麽自個申請去佛羅裡達州去當送件員吧。”老警官對著喬治直接就是大聲的一通語言炮轟。
“Yes,sir!保證完成任務。”而伴隨著喬治挺胸應聲回答的時候,在警戒線外一道道快門拍照的聲音也隨即響起,將這一幕定格在了相機之中,回過神來的喬治·斯泰西,看了看外面的記者,然後又看了看眼前的老長官,貌似明白了什麽。
沒有多言,而是隨即轉過了身繼續完成之前沒有完成的調查工作。
其實現場並不難梳理,多達數十人的幸存者,隨便詢問一兩個就能知道完整的經過,只不過因為事情鬧得太大,所以紐約警局不得不做出一副對此事十分重視的態度,這就好比是你作為一個公司的高層,你可以私底下甚至是在公司內部說你公司的用戶都是屌絲或者類似的詞語,這沒人管你,但是你要是拿到台面上說,那就有無數的人對此不滿,本來一個言語的過失,因為事件的發酵導致最後不得不承受巨大的苦果。
……
“信的屍體帶回來了嗎?”此時在一個充滿著東方色彩的古典房間內,一個年邁的老嫗正杵著拐杖背對著大門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幅收藏多年的書畫,在房間中突然多出來一名紅衣忍者後,老嫗也不回頭,就仿佛是能未卜先知一樣,緩緩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