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華盛頓一處豪宅內,正在助手佩珀的安排下,十幾個新聞界有著不小名氣的記者都聚集在了這裡。
此時他們一個個將已經架好了的攝像頭,還有相機全都對準了演講台上,那個本身就自帶焦點的人物---托尼斯塔克,所有人在接受到托尼的邀請函後,不遠萬裡乘坐飛機前來準備著對於托尼的采訪。
哪怕對方不一定會接受他們的提問,但是其本身通過他們媒體傳播出去的消息,便已經是一個巨大的焦點關注了。
此時,隨著正主站在了講台上,所有人也開始沉默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托尼斯塔克的發言。
“首先,我這次應廣大的記者朋友們還有人民群眾的要求,錄下了這則視頻發布一下,關於之前發生在曼哈頓事件的聲明。”
看著地上十多個的記者,托尼也沒有多做交談,而是直接便對著攝像頭開口說道。
“首先第一點就是對於出現在現場及時參與了救援時間的震波女,還有超人,哦,對了,還有一個美國隊長,我的天哪,這是瘋了嗎?死人還會復活??”
此時托尼正念著佩珀已經提前寫好了放在在演講台上的稿子開口說道,不過在說道一半後,卻不由得大吃一驚的說道。
畢竟一個差不多有著近百年的歷史,原本是已經宣布死去的人,竟然突然出現在了大眾的眼中,哪怕是提前自己的助手已經說過了,托尼還是不可思議的感到吃驚。
“托尼!”看著托尼突然出戲的表情,正在一旁美滋滋用手機拍著托尼視頻的佩珀,不由得小聲提醒道。
“好了,好了,讓我們回歸重點,作為美國新生代超級英雄,這次我主要就是想要感謝這三人在危急時刻出現的救援,幫助我們挽救了我們的家園。”
在看到佩珀一臉惱怒的表情看著自己後,彼得不由得開口將話題轉到了整體上,開口對著屏幕說道。
“第二點,我相信也都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一點,那就是為什麽我沒有能夠出現在現場,畢竟前後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大家也知道,畢竟以我的鋼鐵盔甲的出色的能力,最多十多分鍾就能夠往返一個來回。”
看著黑板上那段言簡意賅的聲明,托尼很顯然沒有繼續念下去,而是再一次的遵從了自己內心的選擇,選擇了即興演講,此時托尼對著眼前的攝像頭繼續的開口道。
“但是為什麽,我沒有出現呢?我能夠,我可以,我完全可以趕到,並且輕輕松松的解決那個基因突變的家夥,抱歉,原諒我的直白。”
“但是在我眼裡,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大點的脆紙一樣,只要我在,那麽我可以毫不費力的解決他們,甚至那些死去的人也可以不用死去,我們的家園,我們的建築也不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托尼完全沒有再看桌面上的演講稿,而是張開了雙手大聲的對著屏幕激情的說道,就仿佛是在控訴發泄著什麽一般。
“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就是那群無能的蠢貨軍事議員們,我相信屏幕前的各位也能夠看到,我現在為什麽會在這個狹小的房子裡,那都是因為他們限制我不得走出這個房子,他們勒令我不得使用鋼鐵盔甲,甚至已經發來了傳票,而我現在就是在準備參與參議院軍事委員會。”
一邊說著,一邊托尼還擺手示意讓攝像機對著周邊這棟自己所理解的那‘狹小’房子的定義記錄著。
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哪怕是電視機前看著這一幕的觀眾,雖然不能夠切身體會,但是他們也能夠感受到正處在實地的那些記者們內心的吐槽。
甚至還有一家媒體的攝像師,將一個男性記者無奈的抽搐著嘴角的表情給完美的記錄了下路,放映在了電視機前。
“所以,說了這麽多,大家也看到了,這次之所以我們能夠出席活動,並不是因為我機甲的落後,又或者是我的冷漠,我的心也是肉做的,那些死去的都是我們的同胞。”
“我做不出來袖手旁觀這種事情,所以哪怕直到當時,我第一時間了解到這個事件正在發生的時候,我也在向那些白癡申請著,但是沒有用,他們以事不關己的原因給推脫了。”
在攝像頭記錄下自己這‘狹小’的房子,又轉過來重新對準自己後,托尼便繼續開口說道。
“第二天,當我拿到了這個傷亡報告後,我的心裡只有痛,痛徹心扉的痛,因為這些數字,這些名單是完全能夠減少的,現在卻變成了這麽厚厚的一疊傷亡名單。”
“而到目前為止現在我能做的也僅僅只是讓我的公司對這個事件所收到的遇難者,遇難者家屬給予一點微不足道補貼而已,我相信相比於他們內心所受到的痛,這些金錢毫無意義。”
托尼將演講台上那厚厚的一疊傷害報告,拿了起了,對著屏幕義憤填膺的說著。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只有對那些白癡的怒火, 他僅僅只是竭盡全力的做一個全民愛戴的超級英雄而已,可是這些白癡非但不幫自己,還拚了命的扯自己的後退。
當托尼在了解到昨晚的人員傷害的數據後,心裡都是不由得一顫,要知道這裡可是美國紐約,全世界最發達的國家。
要是這個數據放在伊拉克,阿富汗甚至是其他沒有戰亂的國家,他都不會驚奇,但是這個數據的發生地卻是在理他只不過幾十分鍾路程,穿上盔甲甚至是只有十幾分鍾距離的紐約。
如果不是這些白癡拖後腿,他完全能夠及時趕到,阻止下那個基因變異的怪物。
“不過我在這裡,我……托尼斯塔克,在這裡對著大家做出一個承諾,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哪怕那些白癡有多麽想要我的鋼鐵盔甲,我都不會交出去的,我就是鋼鐵俠,鋼鐵俠就是我!”
在心痛過後,托尼便對著攝像頭做出了一個鄭重的承諾,並且在最後強硬的說道。
隨後便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上自己的臥室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