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應應該……應該不算吧!”
“……”楊業看著護衛那躍躍欲試的表情,無奈一笑,搖了搖頭,“別鬧太大了!”
話落。
再望著女帝離開的方向,原本還打算去皇宮問問她關於夏公公一事。
畢竟,好好的一個謀士怎麽就成了公公了呢?
而且現在還被那群嘴皮子懟成大奸臣、大貪官了,準備提示一下陛下可別真著那群家夥的道了。
結果沒想到……居然看到自己兩個外甥女陪一男的逛街?!
太嚇人了!
嚇得他整個人都懵住了!
也不知道把這個秘密告訴姐姐能不能換一瓶上次那個酒?
內心悠悠一歎,轉過身,打算跟過去看看那群家夥有沒有亂來時。
突然。
他停下了腳步,臉上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的扭過腰,微眯著眼,愣愣的又望著那個方向。
“男的?謀士?夏公公?!”
見鬼!
難道這個夏公公又在謀劃些什麽?
“呵啾,呵啾。”回到家裡的夏仁揉了揉鼻子,微皺著眉頭嘀咕道,“看樣子最近的確降溫了不少。”
不然,為什麽這段時間老打噴嚏呢?
至於張老說的虛……開玩笑,虛不虛都是那個樣的,不會變得了,怎麽可能突然就一直打噴嚏呢?
所以,肯定不是!
“那……我們今天就打火鍋吧。”
天冷想吃點熱乎的。
“可!”女帝點了點頭,“朕要魚、豆腐跟肉丸。”
而小靖安的話……人家一向都表示自己無所謂的,點了下小腦袋說了聲好了後,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夏仁進去一起準備了。
火鍋除了熬個湯麻煩點之外,其余的食材只要洗乾淨切完放到一旁就可以了。
所以。
刀工不錯的女帝也被他叫來幫忙了。
夏仁看著小靖安洗完菜之後,遞給女帝切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真不錯!”
“???”
女帝聽到了夏仁的話,頓時抬起了頭,然後,對上了夏仁那雙不知為何突然欣慰起來的眼睛,立即感到渾身不自在。
“怎麽了?”
“沒,就是感覺已經一個月過去了,真快。”
“嗯。”女帝一聽也沒再理會,繼續低著頭處理著自己的工作,用極其平淡卻又隱藏著絲絲好奇的語氣說道,“想家了?”
“是啊。”夏仁歎了口氣,聽到女帝這句話內心也真的有些感慨,“無緣無故來到這裡,什麽都沒交代,你說能不想嗎?”
“討厭這裡嗎?”
“那倒不會,”
“朕很喜歡這裡。”
“……這可是我的榮幸啊。”
怎麽突然講著講著氣氛怪怪的,好像有些煽情了?
“你還想回去嗎?”
“如果可以的話……”
“應該不可以了!”
女帝突然抬起頭來,眼神認真的看著夏仁,讓夏仁都有些懵了。
【幾個意思?】
然而。
還未的夏仁詢問的時候。
女帝又低下頭來切著菜,語氣又恢復了平靜,“可以給我說說你那裡的事嗎?當然如果不可以的話……”
“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大家都一起住那麽久了,他可不認為女帝是個蠢貨,估計這會大概也弄清了一些事情了。
夏仁看著同樣好奇盯著他的小靖安以及時不時偷偷瞄著他的女帝,想了一下,眼神帶著感慨似乎在回憶些什麽。
片刻後。
他還是決定從這座農村別墅說起。
“當年我跟我女朋友剛畢業……”
話未說完。
“女朋友?”女帝直接抓住了關鍵詞。
“哦,大概就是未婚妻的意思。”
然而。
話剛落。
“啪。”
女帝直接把刀拍在砧板上,眼神微眯,然後,又面無表情的看著夏仁。
“朕不想聽了。”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還有……”女帝讓開了位置,“自己切!”
說完,直接扭身就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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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意思?
我的陛下?!
夏仁撓了撓頭,迷茫的看著女帝離開的背影,然後,有低下頭看著同樣氣鼓鼓的小靖安,“你……”
“自己洗!”小靖安揪著鼻子同樣冷哼了一聲,然後……也同樣離開了。
僅留下夏仁獨自一人孤零零的在廚房發愣,片刻後,他也同樣冷哼了一聲,“自己洗就自己洗!”
最後,他獨自一人乾完火鍋的所有工作,並且在非常不對勁的氛圍下吃完了火鍋以及挨了頓至今為止最痛的揍,差點以為自己要緩不過來。
所以……
“你覺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
第二天,夏仁一臉頭疼的詢問又充當他護衛的橙衣大姐姐,今天小靖安不知道怎麽的,表示自己不想跟小夏子一起,她已經有些討厭小夏子了,所以,沒跟著來皇莊,也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這不是陛下她自個兒詢問我的嗎?”
“夏大人,在下大概猜到你未婚妻為何要退婚了。”
“什麽叫退婚?那叫和平分手。”夏仁一臉嚴肅的看著橙衣大姐姐,“很正常的!”
“和平分手?”橙衣大姐姐微微一愣,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下,“在下不知道夏大人是什麽意思,但是……夏大人下過聘書了嗎?”
“聘書?沒有!”男女朋友用那種東西?
“既然是未婚妻那為何沒下聘書?”橙衣大姐姐沒好氣的說道。
“也沒那麽誇張,大概就是男女朋友,然後,親密了一點。”
“那叫紅顏知己,夏大人!你應該這樣跟陛下說的。”橙衣大姐姐捂著頭,有些頭疼的說道,“稟了天地,稟了父母,有一紙聘書的那才是未婚妻。”
“那現在怎麽辦?”
“你直接寫一份聘……咳咳。”橙衣大姐姐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說的太明顯,這樣的話,不顯得她家陛下太沒地位了,趕緊換上個嚴肅的表情,“你應該親自跟陛下解釋的!”
“她不聽。”夏仁無奈的聳聳肩,“怎麽解釋?”
包夜?
“夏大人應該主動一點。”橙衣大姐姐眨了眨眼睛,給了夏仁一個隱晦的提示。
“怎麽主動?”夏仁表示自己不解好奇的問道。
“……狠狠抱住陛下,再說!”
“你這是想我死啊!”夏仁表示自己都驚呆了。
“夏大人!”橙衣嚴肅的看著夏仁,“你昨晚都沒死,為何覺得這樣會死呢?”
而且還毫發無傷?!
難道陛下昨晚沒揍夏大人?
果然。
【陛下還是愛著夏大人的。】
“這……不一樣的!”
上次抱了一下,她直接帶著他飆車,差點連命都沒了。
“是不一樣。昨晚是作死!今天是解釋!”橙衣大姐姐拍了拍夏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聽姐姐我的!準沒錯!”
夏仁猶豫了一下,“那……今晚試試。”
“晚上?夏大人也挺有情趣的嘛~”
“???”橙衣大姐姐,女流氓真不適合你啊!
夏仁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疑惑看著向著這邊走來的法慧大師跟長生道長。
“阿彌陀佛,論道盛典已開始,貧僧與長生道長亦要告退了。”法慧雙手合十,微微彎下了腰,“多謝近日來,陛下與夏大人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