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載你?正好也就老夫與你!共乘!”
“不乾!不乾!若是吾開車,就答應!”
“那算了,我家小電驢怕生,除了老夫,其他人都騎不了,我們還是坐馬車去吧!”
“小氣的張紀枝!”
“不小氣不行啊,落你手裡,怕不得要不回來了。”
“我堂堂禮部尚書是這種人嗎?”
“呵呵~”
“算了,吾羞與你辯,還有你帶碗跟開水做什麽?喝酒的話,帶兩個酒杯就行了,若是想給文冠帶點吃食,老夫讓後廚準備點?”
“不用,不用!走吧,走吧!”
“對了。”
“又有啥事呀?”
“你見過那謀士?”
“見過呀!怎了?”
“那便替老夫給他帶路話,哼!”禮部尚書冷哼一聲,語氣似乎有些不滿,“若是讓老夫知曉他蠱惑陛下,讓吾大順君王不上朝,就別怪老夫對他不客氣了!”
“……”張老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好!”
陛下跟宦官?
呵呵~
【這夏小子有在憋什麽壞?】
……
“呵啾,呵啾!”
總感覺又有人在罵他?
夏仁揉了揉鼻子,但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名聲,估計想罵他的人應該也不少吧~
所以,也就沒在意了。
反正又罵不死他!
帶著女帝跟小靖安來到了孵化場,女帝似乎也對這多日未見的孵化場有些好奇,一進來就這看看,那摸摸的,尤其當摸到其中一顆雞蛋時,平淡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詫異的表情,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確實成功了,朕感受到其內的生命氣息!”
“武者還有這功能?”夏仁聽到了女帝的花,眉毛一挑,然後,同樣好奇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摸著一顆雞蛋,“為何我感受不到?”
摸一下就感受到生命的氣息?
陛下,其實你是學醫的吧!
“你是武者?”女帝鄙視的看著夏仁,仿佛在說【連九境都沒踏入,就一個弱雞而已!】。
這……夏仁還能忍?
頓時虎軀一震,雙眼一瞪,看著女帝,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也是很強的好不,只是因為迫不得已,只能把一些殺傷力強大、可怕的招式封印起來吧!”
“呸,下三濫招式!”女帝臉頰一紅,似乎想起了什麽,但是又迅速的恢復一臉平靜。
然而。
一直盯著女帝的夏仁還是看到了。
【紅臉的女帝……好像自從那一抓風情便沒再看過了。】
可惜。
真漂亮!
跟冰冷的女帝不一樣!
夏仁遺憾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早知道就應該拿手機拍下?”
“嗯?”第二聲。
雖說只是單純的表示疑問,但女帝還是眼神非常不善的盯著夏仁。
“沒什麽,就是……”夏仁回過神來,看著女帝的眼神,內心微微一跳,為了不被包夜,腦子瘋狂的轉動著,最後,看著一旁的雞蛋,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拍點照片吧,畢竟是第一次,或許以後也用得上,就算用不上,也能作為回憶留著。”
感慨的搖了搖頭。
“多美好的回憶啊~”
比如,若乾年後,某歷史課本,又或者報紙上刊登著。
景順三年秋,夏廠公帶領吾大順女帝參觀大順第一間人工孵化房,當年該孵化房工具以及工作非常的簡陋,但是依舊成功的為吾大順孵化出了第一批人工孵化的小雞。
該孵化房是吾大順養殖業歷史上一座裡程碑,具有重要的意義,是大順進入了大規模人工孵化的一個重要標志。
那時要是再配上幾張具有歷史痕跡的照片的話,多棒啊~
所以,想到做到。
夏仁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對著女帝,“來來,帶點微笑,伸出手摸著雞蛋,這時候應該是感慨以及充滿期待的眼神。”
“……”
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麽?
女帝翻了翻白眼,看著拿著手機對著她的夏仁,平淡的說道,“別鬧!”
“什麽鬧不鬧的,拍幾張照片也是好的。”
雖然很遺憾女帝不配合,但是……也算是拍到不錯的照片了。
還別說女帝真上鏡!
然後,順手也給旁面嘟著嘴的小靖安拍了幾張,不然的話,厚此薄彼……他夏廠公還用不用混了?
指不定……指不定這個家就沒有容得下的地方了!
心酸!
兩個人他都惹不起!
不用下三濫的招式打不過啊,而用下三濫的招式……怕不得每日都被女帝掛在天台上風乾?
當然。
用下三濫的招式也不一定打得過,除非這場比鬥是講武徳,並且兩人只出一分力,留著……九十九分力!
夏仁看著裡面的照片,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不錯!
真漂亮!
不管是小靖安還是女帝都很漂亮,兩人的確不愧是姐妹,隱隱約約也能看到一點相似的地方。
“搞定!”
然而。
“今日朕休息。”
“所以呢?”
夏仁疑惑的看著女帝。
“咱們現在不正在休息嗎?”
“熬骨!”
“……陛下有什麽想做的嗎?”
“沒有!”
“……”
你很任性欸,我的女帝!
夏仁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想了一下說道,“那要不待會簡單吃一下,然後,我們出去逛逛?順便買點東西回家做晚餐?”
“嗯, 不錯!”女帝嘴角微微上揚,滿意的點了點頭,“朕允了!”
“……”
原來是想出去逛街呀~
早說嘛!
果真是帝心難測啊!
……
“帝心難測啊~”
“哪裡難了?陛下的心思不是一直沒變過嗎?”一臉威嚴的王相輕抿了一口熱茶,有點燙,又輕輕的吹了一下,平淡的說道,“她不就是想讓我們死嗎?”
“可是為何到現在還未升我做吏部尚書?”吏部侍郎田園華微皺著眉頭,說道,“如今吏部內應該沒人比我更有資格了。”
難不成……還準備空降?
只是到底誰有這個資格空降?
“老夫亦不知。”王相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如今老夫自家孩子都自身難保,哪有什麽時間管其他的。”
“王師就別開玩笑了。”田園華一陣苦笑,“那謀士如今聲名鵲起,再加上陛下的獨寵,朝堂上已有不少官員內心搖擺,似乎準備加入那宦官麾下了。”
“一閹人罷了,爾等緊張什麽?”王錚輕輕吹了下手中茶,然後,抿了一口,嘴角帶著一絲冷意,“若是還未知其是誰,本官倒是有些擔憂,但是如今……呵呵,鹿死誰手,亦可未知!”
“王師的意思是……”
“閹人?”王錚輕輕的放下了茶杯,帶著陰沉的語氣,慢條斯理的說道,“從他閹人身份曝光後,就已經注定他必定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