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
“死了?難道是講故事講死的?”
“???”不是女帝的聲音?
夏仁迅速睜開了眼睛,然後,摸了摸胸口,頓時一愣,“我我……我沒死?”
“你以為自己死了?難道是因為講故事,被精靈一族女孩跟獸人族女孩那開心的笑聲笑死了?”
“……”
這家夥專職當毒舌了?
夏仁頭疼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什麽忘記了一般,接著……又捂著自己的胸口,甚至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只是看著那光滑的肌膚,頓時一愣。
“啊咧,夏大人在一個女侍衛面前脫衣服真的好嗎?”紅衣微眯著眼,笑盈盈的看著他,“難道想對我做什麽?不怕陛下拍死你嗎?不!”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依舊帶著笑意,“人家可能會砍死你的哦。”
“呵呵。”夏仁尷尬一笑,然後,又把衣服穿好,上面沒有任何的傷口。
咦?
他怎麽會覺得有傷口的?
“我昨天……”沉默了一下,“在講故事?”
“是啊,是啊!好多很漂亮的精靈族女孩跟獸人女孩圍著,夏大人很開心呢!”
“……”這家夥在說什麽?
“人家還有事情,先出去了。”紅衣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繼續說道,“希望夏大人回去不要被陛下拍死了哦。”
“……”夏仁依舊沉默著,無奈一搖頭,也沒理會那紅衣了,站了起來,直接用水漱了下口後,便走了出去。
今天說好了,不用講故事的,所以,他準備去那塊不可見的屏障看看。
或許今天會有什麽發現呢?
沒過一會。
夏仁便來到了屏障前,他看著外面,又看著裡面,似乎在感慨這樣極端相反的環境,接著又坐到了旁邊一塊的石頭上。
“我……”他愣住了,微皺起了眉頭,“有些熟悉啊!”
總感覺他好像不久前也做過這個,難道是因為這幾天有空就來看看的原因?
突然。
就在他疑惑之時。
一道悅耳如天籟般的歌聲傳來,若潺潺流水,若天上飄浮著的白雲,若傍晚溫暖的余暉,若夏日午時徐徐吹來的清風。
這……有些熟悉的聲音啊!
是他認識的人在唱歌嗎?
夏仁帶著疑惑走了過去,頓時看到了一個有著一頭美麗銀頭髮的精靈在哪裡唱歌。
內心又出現了一道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已經認識她了一樣,但卻想不出他是誰!
他呆愣的停在了原地,而那精靈也在唱完歌後,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伊莉絲,很高興認識你,來自外面的人類。”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夏仁。”好熟悉的對話。
接下來一切都非常的熟悉,甚至連他為了交換秘密,才剛想到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冒險故事都那麽的熟練就說出了,仿佛腦海中直接出現了一個亂七八糟卻又很完整的故事一樣。
但他卻又什麽都想不出來。
“最後,她們都死在了起義之中了。”
“真的嗎?”伊莉絲有些傷心的低下頭,說道,“好可憐哦,明明大家都那麽努力的想要尋找水晶鞋的主人,結果最後還是失敗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嗎?”
又是熟悉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麽?
夏仁眉毛皺得越來越緊,似乎在回憶什麽。
“好的!伊莉絲一向說話算話的。”伊莉絲又恢復了精神,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了短匕首,看著那處無形屏障,“這個秘密就是……”
然而。
這個動作卻讓夏仁內心跳了一下,一臉警惕的看著那把匕首,就好像下一秒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會用手上的匕首捅到他心臟一樣。
而。
也果然如此。
在夏仁一臉震驚下,那把匕首真的直接向著他的胸口的捅來,但是要被女帝訓練了這麽久,再加上一直警惕著,所以,夏仁迅速的反應過來,側身的躲了過去。
“???”
伊莉絲似乎對他能躲開詫異了一下。
接著又恢復一臉笑意,速度又加快了,一個晃神,夏仁隻感覺腦門一疼!
“嘻嘻嘻!這個就是人家要說的秘密哦!”
最後,只聽到了伊莉絲那單純的笑聲後,便整個人都昏迷了!
……
“我……死了嗎?”
“講故事講死的?”
“???”不是女帝的聲音?
不對,這對話……有些熟悉啊!
夏仁迅速睜開了眼睛,然後,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腦門,頓時一愣,“我我……我沒死?”
“因為講故事,被精靈一族女孩跟獸人族女孩圍著,開心死了?”
“……”
自己好像幾時聽過類似的話,是因為紅衣以前也講過了嗎?
夏仁頭疼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什麽忘記了一般,又好像被人從腦門捅了一刀一樣,真疼!
接著又捂著自己的胸口,甚至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頓時一愣。
“啊咧,夏大人在一個女侍衛面前脫什麽衣服?難道想對我做什麽?不怕陛下拍死你嗎?”
“……”
這話也好熟悉啊!
紅衣幾時講過了?
夏仁呆愣愣的看著紅衣,停下了動作,沉默了一下。
“我昨天……在講故事?”
這句話也好熟悉。
“是啊,是啊!好多很漂亮的精靈族女孩跟獸人女孩圍著,夏大人很開心呢!”
這句話同樣好熟悉。
“……你昨天說過這句話?”
“???”紅衣微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夏仁,似乎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麽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傻了一樣,想了一下說道,“這些不重要的話,我哪裡記得自己有沒有說過?”
“這樣嗎?那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很奇怪?”
“是很奇怪!你今天有些奇怪啊!”紅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難道因為故事講多了?”
“……”
這句話他不熟悉了。
夏仁沉默著了下來,正要說什麽時。
“沒什麽事, 我先出去調查一下了。”紅衣擺擺手走了出去。
咦?
又出去?
我為什麽要說【又】?
夏仁眉毛微皺起看著離開的紅衣,想要伸出手製止她,最後,卻又歎了口氣,站了起來,直接用水漱了下口後,便走了出去。
是夢嗎?
為什麽他一點都不記得,但卻好像很可怕的樣子,可怕的他頭跟胸口都很痛,就跟被人捅了一刀一樣。
算了,或許真的是夢吧!
實在想不出,甚至還有些頭疼,夏仁歎了口氣,便沒再想了,今天不用講故事的,所以,他準備去那塊不可見的屏障看看。
咦?
這句話好像也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