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呂亦三人看著山下恢弘的宮殿。
“想必這就是南詔皇宮了吧。”呂亦道。
“應該是,我也從未來過南詔,可我們來這皇宮作何?不是尋找天一教總壇嗎?”慕容追風疑惑的道。
“從進入南詔以來的所見所聞,若是我猜的不錯,那天一教總壇就在這南詔皇宮之內!”呂亦凝眉道。
“為何?”慕容追風仍不解道。
“五毒教進入南詔國已經數月有余,南詔國並不大,以五毒教之勢力怎會數月尋不到那天一教總壇?況且從我們進入南詔國開始,氣氛一直都比較緊張,有大戰即將爆發的氣勢,沿途我們發現各地都有軍隊駐扎,而駐扎的軍隊之中都有屍人的存在,你說是這南詔國掌握了屍人製造之法,還是有人在幫南詔國製造屍人,以備接下來的大戰?”呂亦看著南詔皇宮的方向說道。
“呂少俠,你的意思是說那南詔國已然和天一教勾結?想圖謀我大唐國土?”慕容追風恍然大悟道。
“南詔國自從在大唐的支持之下統一了洱海六詔之後,便一直蠢蠢欲動,紅衣教之前似乎也跟南詔有聯系。”月華說道。
呂亦和慕容追風都轉過頭看著月華。
月華看著二人無奈的擺擺手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只是陸瑤峰無意說起前段時間教主和南詔國來往密切,似乎是有什麽計劃。”
“那現在怎麽辦?我們是殺進去,還是混進去再找機會?”慕容追風道。
呂亦看著慕容追風,如同看弱智一般的關愛眼神,看的慕容追風一陣不自在。
“殺進去,你先去,等你殺進去了,我們跟著進去。”呂亦道。
“咳,咳,我一個人哪裡殺的進去,況且那南詔段氏還不知道有沒有高手在那皇宮之內,若是沒有,說不定還有機會,若是有,那便是沒什麽機會。”慕容追風尷尬撓頭道。
“那你混進去,你要是混的進去,我和月華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呂亦看著慕容追風又說道。
“咳,咳,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慕容追風從新打量了一下自己道。
“如今之計,我們唯有先找到五毒教,告知五毒教我們的猜測,若是五毒教對南詔皇宮施壓,我們或許有機會進入,但能不能尋的到天一教的總壇,還要看我們自己,就算是南詔迫於壓力暫時不願與大唐開戰,也不會輕易將天一教交出,畢竟天一教的屍人力大無窮,悍不畏死,比普通的士兵在戰場上用處要大的多。”呂亦道。
“我們如何去尋找五毒教所在,若是普通弟子怕是沒太大的作用,可是若尋找教主或者長老,我們也未必尋的到,即便是尋的到,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我們。”月華道。
“那新教主我不熟悉,但那長老艾黎我卻是熟悉,若是能找到艾黎,將我們的猜測說與他聽,或許有用。”慕容追風道。
三人從山上退去。
很快便到了大理城內。
慕容追風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扎眼,守城的士兵看他的樣子實在可怕,便是通知了守城官。
普通百姓自然是沒有見過屍人的,南詔的屍人也都在軍隊之中,屍人如果公布於眾,必然會引起百姓的恐慌,所以這些即將為南詔征戰的屍人的命運也是可悲的,要麽死在戰場之上,要麽死在自己人手中,他們,永遠沒有可見天日的一天了。
呂亦讓慕容追風出現在大理城的目的很簡單,若是五毒教的艾黎長老得知慕容追風來了南詔,
必然會來見慕容追風,慕容追風來南詔的目的必然是尋找天一教,慕容追風來到南詔只會成為五毒教的助力。 守城官沒有允許慕容追風進入大理城,而是要三人在城外等待,他需要向城主府匯報,等待城主府來人。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一位苗疆打扮的女子來到了呂亦三人面前,向著慕容追風微微躬身道:“閣下可是慕容追風前輩?”
慕容追風點頭。
“請慕容前輩隨我來,我教艾黎長老有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三人便是跟隨那苗疆女子往城外走去,約莫走了有兩三裡的路程,前面出現了兩匹馬車,在那女子的示意之下,呂亦三人上了馬車,慕容追風一人一輛,呂亦月華則是和那苗疆女子一輛。
呂亦詢問了一下那苗疆女子,得知五毒教的駐地在大理城外約三十裡左右。
很快馬車便停靠了一處營地之外,呂亦三人從馬車上下來,一位看上去約莫五十余歲的中年人出來迎接。
“慕容兄弟,這千裡迢迢的來到南詔所謂何事?”那男子對著慕容追風笑道。
“還有何事?大家目的相同,不用試探!”慕容追風道。
“還未請教這二位是?”艾黎說道。
“呂亦”呂亦拱手道。
“月華”月華也是微笑施禮道。
“哦?莫不是那藏劍山莊名劍大會的得主?年方十五便轟動武林的呂亦,呂少俠嗎?”艾黎倒是略有些驚訝的看著呂亦道。
“艾黎長老,謬讚了,僥幸而已。”呂亦客氣道。
“這位莫不是紅衣教月華聖女?”艾黎又看向月華道。
“艾黎長老不用如此客氣,我已然退出紅衣教有些時日了。”月華微笑道。
“哦?那倒是不奇怪了,老夫還在奇怪為何聖女出行沒有護聖使在。”艾黎也是微笑道。
“三位先請入帳內,我們再細談。”艾黎又說道。
三人跟隨著艾黎進入了那營地中間的大帳之內坐定。
艾黎開口道:“慕容兄弟,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來南詔的目的相信你們已經清楚,你來南詔的目的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說起來你遭此難與我五毒教也脫不開關系。”
“可有天一教的消息?”慕容追風開口道。
“沒有,這南詔國幾乎被我們翻了一遍過來,但還是未找到那天一教的蛛絲馬跡。實在是奇怪的很。”艾黎皺眉道。
“艾黎長老,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天一教會不會就在那我們認為最危險,也最不可能的地方呢?”呂亦看著艾黎開口道。
“少俠,你是說?”艾黎眼睛一亮道。
“正是!”呂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