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槨內是一個顏色略微發黑的青銅棺。
表面可有飛鳥走獸,以及一些之前從未見過的奇特畫面。
“奇怪,怎麽老是感覺不對?”帝乙看著眼前的青銅棺材喃喃自語道。
“嗯?怎麽感覺不對?”
“之前在河道中我便感到似乎有什麽在召喚我,但是現在看見這口棺材,感覺又不是特別強烈了,好像是它又好像不是它。”
“既然這樣,打開便知。”
白羽寒說罷便伸手抓住青銅古棺的棺蓋,帝乙則從另外一端抓住。
兩人同時使勁,可無論如何努力,棺蓋卻紋絲未動。
“麽非還有什麽機關不成?”
白羽寒撓了撓後腦杓,便招呼眾人前來一起研究。
一刻鍾過去了,看著眾人臉上茫然的表情,白羽寒知道,大家都沒什麽發現。
“這破棺材,砸開它算了。”
烏思博鳴手中抱著一塊石頭,向著青銅棺蓋砸去。
“不可。”白羽寒正準備攔住烏思博鳴,他真害怕這位大哥莽撞行事,給大家引來禍端。
他緊趕慢趕,還是晚了,烏思博鳴手中的石頭已經砸在了棺蓋的側面。
“咚…”隨著一聲巨響,由於受到石頭的猛烈撞擊,青銅棺蓋直接滑了出去。
眾人盡皆傻眼,棺蓋居然被撞開了。
“呵呵,你們這些庸才,搞了半天還得我出馬才行。”
烏思博鳴得意的看向大家一眼後便迅速轉過身去查看棺材中有何值錢的東西。
白羽寒摸著棺蓋看了一眼,原來是生鏽的緣故,導致棺蓋與棺體粘在了一起。
要不是烏思博鳴,他們還真一時半會發現不了。
“將軍,快來,這裡有東西。”
蒙鋒天的聲音傳進了白羽寒的耳朵中,他迅速起身,來到了青銅棺跟前。
“將軍,你快看,這棺中躺了個女人,她……竟然…竟然。”蒙鋒天口齒不清的說到。
“竟然什麽?”白羽寒自行向著棺內望去。
白羽寒看到棺內的情況也是一時間未發一言。
只見棺中躺著應該是一女人,穿著嶄新靚麗的衣服,光滑的芊芊細手置於腹上,托著一個青銅匣。
她的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容貌如何,不過據其他人推測,應該長的差不到哪裡去。
“不是她,不是她。”帝乙站立在棺材旁,直勾勾的看著棺材內躺著的女人屍體。
“咦?大哥,你是在找你曾經的意中人嗎?”
身後烏思博鳴的調侃,他並未當回事,只是他感覺棺材中躺著的人好像並不是之前召喚他的人。
白羽寒也並未太多理會帝乙那邊的情緒變化。畢竟,感覺這種東西經常不太準。
不過他看這棺材中的女屍懷中所報的青銅匣倒是和之前在錯溫波湖底神殿中的青銅匣挺像的。
白羽寒猶豫了一陣,還是將女屍懷中的青銅匣取了出來。
果然,此青銅匣跟湖底神殿中的青銅匣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上面的小按鈕數量和位置發生了變化。
“這面具,好像是黃金的。”
烏思博鳴趴在棺材邊,將注意打到了棺中女屍的黃金面具上。
“你們說,這女的長什麽樣?為啥她的身體看著像剛剛躺在這裡面的一樣。”
他一邊說著,將手伸向了那女屍臉上的黃金面具。
“住手,快攔住他。”白羽寒大聲喊道。
黃金面具乃是這棺材中女的的貼身之物。
他們本來闖入人家的安息之地就是不敬,現在再動了人家的貼身之物,更是大大的冒犯。
而且棺材中的女人手臂看著光滑異常,根本不像死去已久之人,詭異萬分。
可是,他們終究還是遲了一步,烏思博鳴已經將黃金面具從女屍的臉上取了下來。
女屍的面容漸漸浮現在眾人面前,當圍觀的眾人看到女屍的真容時,眼中都充滿了詫異之色。
並不是因為女屍容貌過於驚豔,而起,她的臉跟手完全不一樣。
她的手光滑細膩,看著就像二八處子的手一樣。
再看她面具下隱藏的頭部,頭髮花白稀疏,整張臉只剩一張乾皮,就像風幹了若乾年一般。
“沙…沙…沙。”正當大家注意力都在棺材中女屍的臉上時,棺材外出去他們經過的三個洞外的最後一個洞中,忽然有一隻如獵狗般大小的蜥蜴從其中爬出。
烏思博鳴見到爬出來的這隻蜥蜴以後,瞬間來了興致,他將黃金面具裝進自己腰間的口袋裡,便向這隻蜥蜴走去。
“哈哈,各位今天我請大家吃個野味。”
還沒等他走到跟前,那隻蜥蜴的後面又有五六隻同樣大小的蜥蜴依次從洞中鑽出。
它們嘴裡吐血信子,向著烏思博鳴爬來。
而且看樣子,洞裡面應該還有更多蜥蜴。
“算了,我們還是撤吧,不吃野味了。”
烏思博鳴說完一轉頭才發現,其他人早已經順著山頂邊的小路跑著下山去了。
“臥槽,你們這群沒良心的,等等我呀。”
他快速跟著眾人一起沿著小路向山下跑去。
自烏思博鳴離開以後,那洞中的蜥蜴就像無窮無盡一樣,一直向外爬出,吐著信子向眾人逃跑的方向追來。
雖然當時從山頂向下看的時候,覺得此山挺高的。
然後他們實際跑起來的時候,這山卻不是特別的高。
他們沿著小路隻跑了不到一刻鍾便跑到了山底。
然而,後面的蜥蜴爬行的速度更快,已經只差一兩丈就追上他們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山底下出現一條兩丈多寬的溝壑,從上往下看去,竟有十多丈深。
他們沿著溝壑上兩邊橫放的一個樹乾走了過去之後,便將其踢了下去。
身後緊緊追來的蜥蜴,見了眼前的溝壑,就像不要命一樣,紛紛跳進溝壑之中。
“快,繼續往前走。”看著山上無窮無盡的蜥蜴和堅持不了多久溝壑,白羽寒對著大家催促道。
他們繼續向前跑去,但是,很快就被一道石門給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