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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報》第49章 囑咐
  有手機以後,紅麗雖然跟小倩,彩霞天天都通電話,卻覺得話總是說不完。因此,三月十四日這天三個人終於又相約見面了。兩個好朋友先欣賞了紅麗的手機,接著便把她數落了一頓。

  小倩說:“約好了,那天無論求愛的結果如何,第二天,最晚你都要把結果告訴我倆,怎沒打電話呢?”

  紅麗說:“我……我那幾天都不知自己在幹啥,把打電話這個碴兒給忘記了。”

  彩霞說:“忘了不行,今天得罰你。”

  紅麗說:“行,我認罰——多大個事兒啊!”

  小倩說:“你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彩霞說:“那對唄!”

  紅麗說:“今天中午我買單還不行嗎?”

  小倩說:“光買單便宜你了。”

  彩霞說:“快,快找飯店,坐下以後趕緊把你倆這二十來天的事詳細說說。”

  飯店很快找到了。剛坐下彩霞就問:“他摟你沒?抱你沒?親你沒?”

  紅麗紅著臉說:“那……那怎說呀?”

  小倩說:“實話實說。”

  紅麗說:“摟了,抱了,也親了。”

  彩霞問:“這回知道接吻是啥滋味了吧?”

  紅麗說:“知道了。”

  彩霞問:“是啥滋味?”

  紅麗說:“我……我說不出。”

  彩霞說:“說不出就對了。”

  紅麗問:“跟男人……上床到底是啥感覺呀?”

  彩霞說:“啥感覺?那滋味也得自己去嘗,說是說不清的。”

  紅麗說:“怎會說不清呢?有啥感覺就說啥感覺唄!”

  彩霞說:“就算我能說清,你自己沒經過也想不出。”

  小倩問:“蘇博士沒要跟你上床?”

  紅麗說:“不但沒要跟我上床,好像還……還有意躲著我。”

  小倩問:“你憑啥說他是有意躲著你?”

  紅麗說:“一到休息日,他要麽去辦事,要麽去我家,很少跟我單獨在一起。平時下班以後去他家,呆不上幾分鍾他就會找理由帶我出去。還有,我想跟他親近,可他……他總是不肯。”

  小倩說:“這可怪了。我有過那麽多男人,見到我沒一個不想上床的。為了達到目的,又是甜言蜜語,又是買好東西,擋都擋不住。前幾天有一個,我說你跪半個小時我就跟你,他真就跪了半個小時。你都把自己送上門了,這個蘇博士怎就不要呢?”

  紅麗苦著臉,說:“我哪知道哇?”

  彩霞說:“是不是你主動的還不夠?”

  紅麗說:“他想怎樣,就能怎樣,怎會不夠呢?”

  彩霞說:“人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到你這兒卻變了,連身子都給不出去。”

  紅麗臉紅了,說:“你小聲點兒,他不要我,我有啥辦法?”

  小倩說:“一般地說,男人喜歡女人,沒有不想跟女人上床的,都恨不得早一刻是一刻,女人若是不肯,有的連哄帶騙,有的搖尾乞憐,還有的可能用強,連一點兒機會都不會放過。蘇博士為啥不要你呢?”

  紅麗說:“是啊,為啥呀?”

  小倩說:“只有兩種可能:一,他是真君子;二,他是真有病。”

  紅麗著急問:“那他到底是真君子還是真有病啊?”

  小倩說:“我哪兒知道哇!”

  紅麗愁聚眉峰,說:“想不到女人追男人還這麽難。快想想,我到底得怎整啊?”

  小倩說:“怎整?蘇博士若是真君子,

你就得著了,可他若是有病,你就賠了。你跟他結婚哪怕只在一起住一宿,離婚再嫁也是二婚,噘嘴騾子只能賣個驢價錢了。”  紅麗說:“驢我見過,騾子是啥呀?”

  小倩說:“騾子是驢和馬交配生的雜種,本來比驢大,也比驢值錢,可若是噘嘴就得貶值,跟驢賣一個價了。”

  彩霞說:“我讚成試婚。”

  紅麗搖頭,說:“試婚再好對我也不適用,不光士華不會同意,我媽也肯定反對。”

  彩霞說:“你媽人長得雖然年輕,觀念都陳舊得要命。你媽要是我媽,我可受不了。”

  三個人談談說說了正好一個中午,結果除了“盡量想辦法跟他上床”之外,並沒想出別的招兒。

  整個三月份,蘇士華連完成研究,再準備結婚,忙的不亦樂乎。不過,最讓他難以應付的不是忙,而是紅麗。以前他只有周六和周日才能見到紅麗,可現在不光周六周日,在其余的五天裡至少有三天,她一下班就直奔蘇家。她的理由很簡單:“我想你。”未婚妻想未婚夫不但天經地義,而且是好事,然而,難就難在越是這樣,給蘇士華肉體上帶來的痛苦越多。沒辦法,每次見到紅麗以後,他都會找理由帶紅麗離開家,到外面去。他這麽做的目的只有一個:用環境來約束行為,以免兩個人更進一步接近。紅麗當然不願意,有一次是蘇士華把她從蘇家硬抱出來的。

  三月末,婚紗取回來了,谷玉蘭做的兩套紅段子面被褥也完成了。四月初,蘇士華的研究結束,所裡不但開了慶功會,還給蘇士華發了十萬元獎金。

  接下來蘇士華便開始全力為結婚做準備,不但拍了婚紗照,把先前蘇士華睡的單人床挪到隔壁,又買了雙人床,還按紅麗的意思把窗簾兒都換了,並且買了新衣櫃。當然,最麻煩的還是紅麗,衣服已經買了八套還嫌少,首飾本來已經買好了,可是沒過幾天,又說想要個金鐲子。蘇士華雖然不喜歡女人手上戴這戴那,可聽紅麗說喜歡,還是答應了周六跟她一起去買。後來之所以沒買成,是因為還沒等到周六紅麗就說走了嘴,讓谷玉蘭知道了,當時就對紅麗說:“金鐲子不能買。”

  紅麗問:“媽,為啥不能買呀?”

  谷玉蘭說:“錢太多。”

  紅麗說:“錢要是不多我還不買呢!別人的媽都怕女婿花錢少,就你,士華都同意買了你還不讓。”

  谷玉蘭說:“再說了,也沒用。”

  紅麗說:“誒呀!我的媽呀!那可是金的呀!怎會沒用呢?戴著體面,留著保值,現在結婚買的可多了。”

  谷玉蘭說:“媽不是跟你說了嘛,咱不跟人比。”

  見跟媽媽說不通,紅麗便跟蘇士華商量想偷著買,結果蘇士華沒同意,說:“那樣不好。”

  紅麗說:“我媽又不知道,有啥不好的?”

  蘇士華說:“就因為你媽不知道才不好。我當著她的面已經答應不買了,若是再偷偷的買回來,那成啥了?”

  為了這個鐲子,紅麗不高興了好幾天,既埋怨媽媽多管閑事,又怪蘇士華不聽她的。

  轉眼婚期就到了。

  谷家這邊,谷玉蘭四月三十日上午去理發店,有生以來第一次花錢修理了頭髮。回到家,吃午飯時她對紅麗說:“明天就出嫁了,還有幾句話媽想跟你說。”

  紅麗問:“媽,是不是又囑咐啥呀?”

  谷玉蘭說:“是。”

  紅麗說:“你想說的我差不多都知道。”

  谷玉蘭猶豫了一下,說:“你知道媽也得再說一遍。”

  紅麗說:“媽,那你快說,一會兒我還得走呢。”

  谷玉蘭說:“結婚了,做了媳婦兒,媳婦兒就有了媳婦兒的責任。你能嫁士華是你的福氣,結婚以後一定要本本分分的做個好媳婦兒,把家務全擔起來。”

  紅麗說:“兩個人過日子,為啥家務全都我做呀?”

  谷玉蘭說:“你是媳婦兒,就該你做。”

  紅麗說:“不行,家務我得跟他分工。”

  谷玉蘭說:“就那麽點活兒,分啥工啊?士華時間金貴,你不能麻煩他。”

  紅麗說:“他時間金貴,我時間就不金貴?媽,我發現你總是偏向他。”

  谷玉蘭說:“媽不是偏向他,是為你好。”

  紅麗說:“你讓我把家務全包了,怎還是為我好呢?”

  谷玉蘭說:“他好就是你好。”

  紅麗說:“媽,活兒這東西誰乾累誰。”

  谷玉蘭說:“家務活兒就應該妻子做。”

  紅麗知道沒法兒改變媽媽,應付說:“行,我聽你的。家務活兒就先做著。”

  谷玉蘭說:“今後要注意,盡量少接觸男人,工作上如果非接觸不可,也要保持距離。”

  紅麗說:“媽,同樣的話我上班前你已經說過了。這都啥時代了,怎還這麽封建呢?”

  谷玉蘭說:“這不是封建,是教你保護自己。男人好的少,尤其有權和有錢的男人,想接近你的大多存心不良。記住,一定要自愛,自持,自律,千萬別做對不起士華的事。”

  紅麗說:“媽,你這是說哪兒去了?我怎會做對不起士華的事呢?”

  谷玉蘭說:“不做就好, 媽就放心了。不過,生活的路長著呢,誘惑更是無處不在,今後無論見到什麽都別眼熱。”

  紅麗說:“我記住了。”

  谷玉蘭說:“要穩重,別張狂,下班就回家。”

  紅麗說:“媽,我才二十一歲,又做秘書,能像你似的一天連話也不說幾句嗎?”

  谷玉蘭說:“說話不是張狂,關鍵看你說啥,怎麽說。”

  紅麗說:“行,今後我盡量少說話。”

  谷玉蘭說:“還有,人得知足。就拿最近買東西來說吧,本來衣服有個三四身兒就不少了,可你卻買完八身兒還嫌不夠,又買了四身兒。”

  紅麗說:“媽,別人結婚還有買二十身兒的呢!”

  谷玉蘭說:“還有那個金鐲子,連想都不該想。”

  紅麗說:“媽,你不提鐲子還好,一提我心裡就不舒服。要不是你攔著早都到手了。還有,鐲子買回來是我的,錢揣在士華兜兒裡將來都不一定花在我身上。”

  谷玉蘭說:“你這麽想?怎還沒結婚就藏心眼兒了呢?”

  紅麗說:“這不是藏心眼兒,是自我保護。”

  谷玉蘭說:“跟士華你用不著這種保護。今後遇到啥事你得多想想士華,別老想自己。”

  紅麗說:“媽,要是按你說的做我不成傻子了嗎?”

  谷玉蘭說:“你對士華就應該有這股傻勁兒。找對象是擇你所愛,做媳婦兒就得愛你所擇。在你心裡,要把士華看得比自己更重要。”

  紅麗說:“完了完了,聽你這麽一說我還不如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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