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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聖神皇》第4章 薛姓大俠
  這個世界確實有文氣的說法,讀書人也並非全都手無縛雞之力,一些文人大才,身具文氣,就是比起武將、修士也不弱,甚至一些大儒能和武道神通和元神大修士比肩,一些聖賢寫的字更是具備種種神力,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不過想要領悟文氣卻是不易,需要讀書入味,明悟本心,領悟道理,數萬讀書人中也未必有一個,而且和武者、修士不同,修士、武者到了高深境界可以增加壽元,但是文人卻不然,哪怕你是成名大儒亦或聖賢大能,除了文氣之外,你就是個普通人,逃脫不了生老病死!

  所謂文氣,與修士純粹的修煉靈魂不同,修士修煉是壯大靈魂,體悟天道,溝通天地之力,堅信靈魂長存,以求達到長生,而武者則是純粹的淬煉身體,金身不朽,以求達到超脫!而文氣與兩者都不同,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更像是一種意志的體現!

  如果真要概括的給出個說法,只能說這是一種境界,一種讀書的境界,體現出一種讀書人的意志!

  領悟了,你就會,領悟不了,窮其一生也是徒勞。

  但不管怎麽說,文人能凝聚出文氣,是讀書境界的體現,哪怕不成大儒,也必定是進士有望。

  文氣最直接的表示,就是下筆有神,舉重若輕,身具文氣的文人寫的字,已經超脫了普通文字的范疇,具備神。傳言中,文氣大成者一字千斤,這個斤不是金,而是實實在在一個字真的有千斤之重,甚至聖賢的文字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時光難磨,一句話,可令山河易色,做到真正的言出隨法!

  ………

  春寒料峭

  皓白掛枝,晚梅未盡謝。

  冷光臨於石階上,斑駁影搖曳。

  盧旭頭戴書生巾,身披青衣,坐在小窗邊,光華垂下,映照出晶瑩如玉的額頭。

  額生玉光,正是《睡龍功》修煉到一定境界,元陽蠢蠢欲動的征兆。

  很顯然,有上乘的築基法,再加上不間斷的肉食滋補,還有近百的紅色星辰神力孕養,一個月的時間,盧旭就將原本因為多年臥病虧損的身體恢復,而且更上一層樓。

  如今盧旭氣血旺盛,體壯如牛,如果在學些武功招式,雖稱不上武者,也能算得上武夫了。

  盧旭想了想,長身而起,鋪開大紙,開始揮毫潑墨。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盧旭白天在書房溫習典籍,抄寫文章,孕養文氣,夜裡則修煉《睡龍功》調養身體,固本培元,二者都進步神速。

  不一會,一篇《逍遙遊》已經躍然紙上。

  盧旭放下筆,望著窗外明月。

  “該離開了。”

  ………

  第二日近午時分,陽光明媚。

  盧旭推開房門,就見小楠和一小廝背著包裹在院內等待。

  “走吧。”

  說完,領著二人走出小院。

  鎖上院門,走到通幽小道前,回首望了一眼山谷小院,轉身施然上路。

  青沅山地域廣泛,綿延數個郡縣。

  距離幽谷最近的,還是沅陵縣。

  不一會,走出山谷,一輛馬車正拴在山谷入口的大樹旁。

  小廝順才連忙上前把馬車牽了過來,盧旭和小楠依次上車後,順才坐在車頭趕車上路。

  一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了一條官道。

  道上零零散散的幾駕馬車,更多的是一些蓬頭垢面的難民,拖家帶口的向沅陵縣城方向進發。

  聽著外面的喧鬧聲,

盧旭撩起車簾,看到外面的情形,不由眉頭一皺。  “順才,外面這是什麽情況?”

  “公子,聽說賊兵犯界,南邊幾個村子盡被屠戮,很多人向著這邊逃難。”

  “賊兵犯界?”

  “前陣子,劉封節度使在南方大敗沼人,一些沼人潰逃到武陵境內,其中一股就流竄於沅陵,南邊幾個村子,便是亡於他們之手。”

  順才感慨了幾句,就將自己所知之事說出。

  “沼人,劉封節度使。”

  大易立朝之後,在地方上實行州郡縣,三級制度,但在這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建制——軍。

  這軍,並非是指軍隊。而是對一方城池的叫法,“軍”所轄的地域多為一城,大小與縣城相似,城下無從屬的村、寨,卻有駐軍、兵屯。

  因為這個世界大易王朝雖然統禦八方,縱橫六合,但並不是沒有敵人,南方萬裡沼澤之地沼人作亂,西南十萬大山蠻人無數,北方胡人時常侵犯,東方西方也不太安定。

  整個荊州內,共有三軍,就是三座駐軍的城池,歸州直轄,主要分布於南邊,為護國屏障,常年與沼人交戰。

  軍的最高長官,就是節度使,城內的軍政民生都歸其掌管。

  那劉封就是南方陵陽軍節度使,也是陵陽城的最高掌控者,介於武陵郡和零陵郡之間,常年與沼人交戰,鮮有敗績。

  啪嚓!

  車輪滾動,將一根枯枝碾斷,車輪微微波動,讓馬車顛簸了一下。

  突然間七八個大漢從人群中鑽出,分列左右,將整輛馬車團團圍住。

  趕車的順才見狀,哪裡還敢前行,連忙停下馬車,從車上下來,抱拳道:“幾位好漢,小人是沅陵盧家……”

  為首者不待順才說完,就擺手打斷:“廢話少說,將所有的食物錢財交出來。”

  周圍的行客流民聽到了這話,個個面色變化,遠離馬車,低聲議論。

  盧旭從車中出來,看著周圍的情況,眉頭微蹙。

  “諸位,吾乃沅陵盧氏家子弟,未出遠門,身上沒什麽錢財,車內也只有些書籍,還請諸位好漢......”

  “少廢話,既然沒錢,就把這批馬給我等弟兄殺了吃肉!”

  說著,車前幾人衝馬走去。

  盧旭冷哼一聲,就要用神靈分身出手,雖然事後難免要解釋一番,但當下卻顧不得那些了。

  便在這時。

  嗖嗖嗖!

  就見幾道細影破空而來,打在幾名大漢的身上。

  “哎呦!”

  一連幾聲痛呼,幾名大漢全部倒地。

  “什麽人?”為首者側身一躲,面色陰沉的看向四方。

  一名身材高大、面容粗獷的壯漢從人群中走出,虎背熊腰,背後還背著一把砍山刀。

  “兄台是哪條道上的?什麽意思?”為首者沉聲問到。

  壯漢咧嘴一笑,大步走來:“薛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些人都是老弱書生,何必相逼。”

  為首者見大漢武功高強,不敢得罪,朝大漢拱拱手:“今日看在閣下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們,走。”隨即帶著勉強起身的手下連忙離去。

  待大漢們離去,盧旭走到壯漢面前拱手做揖:“今日多謝薛大俠仗義執言,挺身而出,盧某在這謝過薛大俠了。”

  “哈哈,小兄弟,不要那麽見外,路見不平,對某家來說算不了什麽。”

  “薛大俠從何而來,到何而去,若是無事,前方沅陵城乃吾家所在,自當盡地主之誼,款待大俠一番。”

  “有酒嗎?”薛大俠毫不猶豫的問到。

  盧旭一愣,隨即笑著說:“有,沅陵美酒,管夠。”

  “那感情好,某家遊歷至此,暫無居所,如今所求武道也毫無頭緒,既然盧兄弟相邀,自當從命。”

  二人正說著,旁邊突然衝出四名衣衫襤褸的男女,皮包骨頭,個個抬著雙手,枯瘦的臉上滿是渴求之色:“公子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他們的聲音輕如蚊呐,有氣無力的。

  薛大俠心生惻隱,就要探手入懷取些銅板,但卻被盧旭攔住。

  “給錢用處不大。”阻了薛大俠,盧旭卻從馬車內取出一包油紙,從油紙包裡取出了一張面餅,撕成四塊,分給四人。

  四人見到面餅,立時眼中冒光,忙不迭的稱謝,接過來就狼吞虎咽起來。

  “這樣可不行,”盧旭搖搖頭,“久餓後大口吞咽,不是好事,只是現在說了,他們也聽不進去,只能先簡單應付了。”

  說話間,四周的難民迅速聚集過來,卻是不少難民聞風而來。

  薛大俠面色微變,就要開口提醒盧旭,卻沒想到盧旭猛地一跺腳!

  “轟隆”一聲響,地面微顫,盧旭腳下的鋪路石被踏得粉碎,碎石飛濺。

  卻是動用了一絲神道分身的神力。

  見到這幕,正在迅速聚集的難民停下了腳步,面露懼色,慢慢的往後退。

  “要有秩序”這時,盧旭再次開口,同時解開了油紙包,露出一摞面餅。

  “汝等餓了數日,不可一次多食,我將之分成幾塊,分給你們,一個一個來,不要混亂,不要爭搶。”

  餓了幾天,面餅對人的誘惑是很大的,盡管還有懼意,但在幾個人試著上前,並各自領到一小塊面餅後,其他人頓時心急起來,卻又畏於盧旭,所以依次上前,一個接著一個,不見混亂,直讓薛大俠在旁看的嘖嘖稱奇。

  他走南闖北,當然知道難民難馴,稍有不慎,好事都要變成壞事,但眼下盧旭一手面餅,一腳碎地,然後出口約法,竟真的讓饑民守序不亂。

  “光是這份本事,起碼也能當個官,這盧旭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日後成就定不簡單。”

  不一會兒,一摞面餅就分食一空。

  盧旭拍了拍手,看著一名名捧著小塊面餅的饑民,心裡卻越發沉重,尤其是看到幾個瘦小的孩童身影后,更是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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