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開我了,還在佔我便宜!”那個神色哀傷的凌菲菲消失,刁蠻霸道的凌菲菲再次出現,仿佛之前那一幕根本沒有出現。
周圍路過的男生,一臉義憤填膺地看著徐楚河,如果不是摸不清他兩到底什麽關系,可能早有人衝過來教訓徐楚河了。
你妹,這麽漂亮的妹紙你也敢欺負,簡直是畜生!
徐楚河尷尬地放開了凌菲菲,這姑奶奶變臉變得實在是太快了。
“你欠我這麽大一個恩情,你說你該怎麽還?嗯……你就先請我喝杯奶茶先,等我想到了你再補上。”凌菲菲一副理所應當地說道。
“行行,姑奶奶你說啥都行。”徐楚河無奈地擦了擦自己的額角,這姑奶奶當初暴揍自己那一幕,可是歷歷在目啊。
“哼!”凌菲菲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雙馬尾如同兩把掃帚掃在徐楚河的臉上。
“不對,該往哪走?”凌菲菲是才想起這不是自己的學校,她根本不知道,奶茶店在哪,又才停下轉身問道。
“你先往前走,等到了我會告訴你的。”徐楚河身體微微往後縮了一下開口說道。
“哼!”凌菲菲也不說什麽,哼了一聲,有才大步地向前走去。
徐楚河望著凌菲菲的背影,不由在心裡感歎,這女魔頭,雖然身材嬌小,但是該有的都有,曲線還很完美。
甩了甩頭,將心底齷齪的想法甩掉,又才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奶茶店,這妮子點了三大杯奶茶,然後還不許徐楚河點,說是對徐楚河那麽久才找到她的懲罰。
然後她在徐楚河面前東一杯奶茶和一口,西一杯奶茶喝一口,抓起桌上的薯條就吃,然而徐楚河伸出手想要拿根薯條吃了,立刻手就被她拍開,然後啃著薯條直說了兩個字懲罰!
徐楚河無奈,沒有辦法,畢竟凌菲菲救了他,所以他也不跟凌菲菲計較。
凌菲菲,薯條倒是吃光了,但是三大杯奶茶卻剩下不少。
“哦~實在是喝不下了。”凌菲菲將小嘴裡的吸管放下,然後摸了摸肚子說道。
凌菲菲兩顆大眼睛珠轉溜了一下然後突然開口對徐楚河說道:“你,把它們都喝光,不許浪費!”
徐楚河眉頭皺了皺,丫滴自己喝不完還點那麽多,看著凌菲菲一副一逗我玩呢的樣子。
“嗯?”凌菲菲雙眼一眯冷冷地看著徐楚河。
“得,你是爺。”徐楚河隻得屈從。
凌菲菲盯著徐楚河示意他趕緊,徐楚河無奈隻得低下頭去,將其中一杯喝光,徐楚河剛抬起頭來,卻見凌菲菲不善地眼神看著自己,徐楚河無奈隻得將剩余的奶茶全都喝光。
凌菲菲這才得意地想起來,露出一顆小虎牙,模樣倒是甚是可愛。
“行了,走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我會保護你的。”凌菲菲一臉大氣地說道,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奶茶店。
徐楚河滿頭黑線,如果不是凌菲菲救過他,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暴打她一頓的衝動。
“哎,我想到了。”凌菲菲和徐楚河走在往學校大門口的林蔭路上,踩著落葉說道。
“嗯,想到了什麽?”徐楚河不明就裡,他祈求這女魔頭別想到什麽折磨他的事情上。
“我想到,要你這麽報答我了。”凌菲菲翹著小腦袋說道。
“不會是以身相許吧!”徐楚河雙手環抱胸前,做出害怕的樣子。
“混蛋,你說什麽呢!”凌菲菲俏臉一紅,轉身又想揍徐楚河,徐楚河卻早有預料,早就跑開。
凌菲菲拍了一個空,很是生氣,沉著臉看著徐楚河,徐楚河不知道為何看著她這個樣子覺得十分地解氣,
笑容不由自主地浮出了臉龐。“過來。”凌菲菲冷著臉說道。
“不來,你當我傻啊。”徐楚河把頭搖得跟個鼓浪一樣,這小女魔頭擺明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還叫自己把脖子遞過去。
“過來!”凌菲菲語氣加重,臉上也變得陰沉,徐楚河沒有說話仍是將頭搖得跟鼓浪一樣。
“過……來!”凌菲菲仿佛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不知怎地徐楚河身體一僵,不由自主地顫顫巍巍地向凌菲菲走去。
“叫你敢調戲我!叫你敢調戲我!”凌菲菲,伸手直接揪住徐楚河的耳朵,狠狠一擰並拉著徐楚河向前走。
“啊,掉了掉了,姑奶奶……耳朵快掉了”
“你還敢調戲本小姐不?”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啊!……”
林蔭小路裡傳來徐楚河殺豬般的叫聲。
“你把你那棟房子賣給我。”凌菲菲此時已經放開了徐楚河,繼續之前的話題。
“房子是我爺爺的。”徐楚河捂著被凌菲菲掐紅的耳朵說道。
“你爺爺不是去世了嘛?那房子現在不是屬於你嗎?”凌菲菲一臉淡然地說道。
“那是我爺爺的房子,我是不會賣的。”徐楚河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喂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之前你自己說的,我說什麽都行,怎麽這就不行了?”凌菲菲皺眉不高興地說道。
徐楚河當然知道他們根本的目標根本不是房子,而是房子下掩藏的複生泉,只不過複生泉早被徐楚河喝光消失了。
徐楚河知道,他們肯定會一直糾纏下去的,於是便想著說一個高價,讓他們知難而退,於是徐楚河開口說道:
“行,給我一千萬!”
徐楚河爺爺的那棟房子當然不值一千萬,即便是加上周圍的地皮,最多也就能到個兩百萬,徐楚河這是擺明了不想賣。
沒想到的是,凌菲菲聽到徐楚河的話,竟然臉上泛起了笑意,開口答道:“好!”
徐楚河一愣,茫然地看著凌菲菲,見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這是一千萬,徐楚河訥訥地說道:“稅後。”
凌菲菲轉臉過來一臉鄙夷地看著徐楚河說道:“可以。”
徐楚河的世界觀被震蕩了,這瘋丫頭竟然還真是個大小姐啊,土豪的世界他完全不懂啊。
徐楚河將凌菲菲送到校門口,給凌菲菲攔了一輛的士,凌菲菲坐上的士,搖下窗,對徐楚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過去。
“房子的事情,我會跟公司他們說的,你到時候來辦一下手續。”凌菲菲在徐楚河耳邊輕輕訴說著。
然後凌菲菲突然張開嘴,對著徐楚河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啊!”徐楚河吃痛忙退開,然而她的小虎牙,還是在徐楚河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小血印。
“師傅,走吧!”凌菲菲,對司機說了聲,然後滿臉笑容地從徐楚河的視線裡逐漸消失。
徐楚河隻覺得她那甜甜的假笑,是惡魔的笑容。
“我靠!你不去參加劉老師的婚禮,竟然是因為泡妹子,你個畜生。”徐楚河的肩頭被猛地拍了一下,他轉過頭去,原來是去參加劉雨馨婚禮回來的石小猛三人。
石小猛他們的視角裡並不知道徐楚河是被林菲菲咬了一口,還以為徐楚河跟她吻別呢。
“女朋友來看你啊?”一旁曾書書突然開口說道,他認出了正是那天他遇到徐楚河時的那個女孩。
然而徐楚河還沒說話,石小猛突然開口:“不對啊,周佳螢也不長這個樣子啊,而且她就是我們學校的啊。”
“是啊,是啊!”一旁吳長奇突然開口附和道,徐楚河和石小猛同時扭頭看向他,他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沒有,她只是我的朋友,佳螢也只是我的妹妹。”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石小猛開口說道,搖著頭轉身走了。
“渣男!”沒想到的是平常裡沒什麽話的吳長奇,竟然跑到徐楚河面前說了句,然後轉身走了。
曾書書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徐楚河一陣無奈,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在想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徐楚河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發現上面的磚家說人的牙齒並不會攜帶狂犬病毒,這才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