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徐楚河便被退出了遊戲。
“這就通關了嗎?好像有些簡單呢。”徐楚河摘下VR設備,卻見到寢室其他人都還在遊戲中。
雖然遊戲通關得很簡單,但是遊戲中那個詭異的‘未完成的樂章’還是給徐楚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徐楚河忽然有些想去學校裡那個音樂教室看看的衝動,看著眾人都還在遊戲中,徐楚河一個人也無聊於是他便走出了寢室,打算一個人去看看。
那個地方徐楚河雖然知道,但是從未去過,好在那裡同徐楚河所在一個校區。
徐楚河也是費了不少力才走到到那間地下音樂教室的走廊前,這裡很少有人會來。
而且這裡幾乎和遊戲裡一模一樣,進入音樂教室的樓道顯得格外地漆黑瘮人,仿佛是怪物的食道,正等著徐楚河自投羅網。
徐楚河定了定,還是打開手機手電,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相同的感覺就隱隱約約傳來,就是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徐楚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緊張作祟,所以他他是堅持著往下走。
陰暗寂靜中,那種被窺視的感覺越發強烈,如果說之前還是隱隱約約,那麽現在則是很明確,就是那種感覺有人在陰暗裡用歹毒地目光注視著你的感覺。
而且徐楚河發現自己的手機電筒的光亮范圍竟然也同遊戲裡一樣,在逐漸縮小,徐楚河終於驚恐了,他打算往回走,然而他卻一個踉蹌直接跌倒滾落——後退竟然也是向下的樓梯!
並且徐楚河的手機還被甩得更遠,隻隱隱又一點亮光,徐楚河來這裡探索前,其實只是抱著來看看的態度,卻沒想到遊戲裡的樓梯竟然真的存在!
黑暗像是怪物地觸手在撫摸著徐楚河每一寸肌膚,讓徐楚河不寒而栗,向下,前方似乎正有某種未知的怪物在等待著他。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撿回手機呢?”徐楚河在心裡打鼓。
現在徐楚河確定以及肯定這裡就是異常事物,但是徐楚河卻無法退出,他要了要牙決定還是去嘗試將手機撿回來,他想試試用手機聯系陳鋒聯系委員會,這是他現在想到的唯一自救的辦法。
他扶著樓梯扶手摸索著向下前行,一步一步,仿佛每走一步就更多危險一分,每多走一步身上的冷汗就多一分。
徐楚河緩慢前行,當他終於來到手機掉落的那個台階時,全身早已濕透。
那種怨毒,充滿惡意地被窺視的感覺淹沒了他的所有神經,他撿起手機,此時的手機電筒光亮竟然隻如搖搖欲滅的小火燭,仿佛下一秒就要熄滅。
try{mad1('gad2');} catch(ex){} 徐楚河趕緊翻開通訊錄,找到陳鋒的號碼就趕忙撥了過去,然而卻根本打不通,徐楚河一看,手機上根本沒有想好。
“艸!”徐楚河也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徐楚河有些絕望了他隻好坐在階梯上,因為他往回走,這樓梯同樣是向下的,而且越向下那種怨毒、充滿惡意的窺視的感覺就越強烈,此時那種感覺已經強烈到,徐楚河根本不敢動彈,他甚至覺得自己只要往前伸手探索就可能會摸到那黑暗裡一直惡意慢慢窺視自己的怪物。
然而即便他停留在原地不動,手機的電筒光亮卻依然在不管微弱,根本無法阻擋,此時徐楚河突然想起那句話
——不作死就不會死!無知也許是對人類的保護,探索未知則可能帶來無法想象的恐怖!
手機的光亮愈發微弱,徐楚河的心也越發發寒,他甚至覺得在手機光亮徹底消失那一刻,就是自己死亡的時刻。
徐楚河無比的氣惱,這種死亡方式真的是太憋屈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誰被什麽殺死的。
但轉念一想或許這也是一種幸福,也許直面那黑暗裡的怪物,會帶來別死亡更可怕的災難。
如果說和李雪靜一起躲避魔形女的那個晚上,是徐楚河經歷的最恐怖的時候,那麽此時的他感覺要比當時恐怖十倍,百倍!
心臟根本不由自己控制的強烈跳動起來,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胸腔,徐楚河,舔了舔嘴唇,卻發現自己嘴巴乾燥得生疼。
被那種惡意怨毒的感覺窺視,徐楚河甚至都沒有辦法去思考其他的東西,沒有辦法在心底向父母、親友告別。
手機的光亮越發微弱,此時已經緊緊剩下眼前屏幕哪一點,而且還在不斷地縮小。
徐楚河此時已經徹底不敢動彈分毫,因為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那種惡意包圍,也許自己只要輕輕動彈都會觸碰到那可怕的怪物。
終於手機的光亮最終還是徹底消失了,手機光亮消失的那一瞬間,徐楚河感覺自己進入了地獄,自己的存在和感知都變得模糊。
“抓到你了!”
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徐楚河的手裡感覺有一隻柔婉順滑,宛若無骨的小手鑽入其中。
是徐婉晴的聲音!
“徐婉晴,是你嗎?”徐楚河瞬間覺得從地獄回到了人間,那種如同千鈞之鼎鋪面壓來的惡意窺視的感覺也如同潮水退去。
“當然是我,不然你還希望是誰?”徐婉晴如同遊戲裡一般回答徐楚河,但徐楚河卻知道這不是遊戲。
try{mad1('gad2');} catch(ex){}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這裡,這裡是像我們這樣異常感染者才能進入的樓道,你不能往下走了,我帶你出去吧。”徐婉晴的聲音此時在徐楚河聽來如同。
“謝謝你!你也是委員會的人嗎?”徐楚河由衷的感謝道。
“呵呵,我可不是委員會的人,關於異常事物的組織,可不止委員會一個。”徐婉晴輕笑著說道。
“那你是什麽組織的人?”徐楚河開口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徐婉晴一邊拉著徐楚河往上走一邊說道。
徐楚河點了點頭,卻才想起在這黑暗中她根本看不到自己點頭,然後正欲開口,徐婉晴卻已經開口。
“我是FFF團的人,不過知道我們對你可未必是一件好事。”徐婉晴輕笑著說道。
雖然在黑暗裡徐楚河並看不到徐婉晴,但是他卻仿佛已經看到徐婉晴帶著笑意地模樣——隱隱散發出絲絲魅惑。
FFF團,徐楚河曾經在豐碑世界裡聽說過,那時候的陳鋒就曾經懷疑他是FFF團的人。
隨著逐漸往上走,徐楚河的手機光亮也漸漸再次亮了起來,手機的微光打在徐婉晴的身上,讓徐婉晴仿佛蒙著一層輕紗,身姿更顯曼妙讓她顯得極具誘惑。
“這階梯下真的有那間音樂教室嗎?”徐楚河也是不由晃神,接著強行讓自己轉移注意力說道。
“自然是有的,不過你肯定走不到那,而且那是真正無法完成的樂章,遊戲裡我可以替你完成它,現實裡我可做不到。”徐婉晴竟也絲毫不避諱,便承認了遊戲裡那是自己。
徐楚河不由想起她在遊戲裡的舞蹈,不由得看著徐婉晴有些癡了。
“好了,到了,呵呵……”徐婉晴見徐楚河看自己的模樣,只是小手輕撫臉龐,偷笑了幾聲。
徐楚河這才回過神來,他們已經走出了神秘樓道。
“趕緊去救你的室友們吧,不過不要聯系委員會喲,不然的的話……”徐婉晴說著竟然伸出修長如玉的食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後將手指輕輕劃向徐楚河的脖子。
“呵呵,跟你開個玩笑了。”徐婉晴狡黠的笑了笑。
徐楚河感覺脖子微涼,他可不相信徐婉晴這是微笑,這就是赤裸裸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