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剛剛說完,就看到周圍一個個怪異的目光。
戰王有些好奇問道:“張小子,你是在禁區布了多少暗子,怎麽對這些局勢這麽清楚?
你不會真的在真王殿有人吧?”
他這話也算是問出其他幾人的疑惑,能夠對地窟動靜了如指掌,甚至連真王殿的局勢都如此清楚,這可不是什麽七八品武者能夠探聽到的消息。
只是如果說真王殿中有張濤的人,也是難以相信。
以前人類朝不保夕,別提地窟了,就是他們幾個,對人類的未來也是一片悲觀,這百年的努力,也不過是爭取那近乎不存在的希望,絕境中謀生路。
哪怕如今,看著人類勢大,已然開始反攻,其中也不過是短暫的平靜。
地窟那些真王,只要情報通暢點,腦子活路點,誰不知道,這一世的目光集中在人間,人間永遠是風暴的中心。
這種背景下,中低品武者、乃至高品武者,還可以通過收養、自小培養等手段來落子,真王,張濤以什麽本事去策反。
張濤卻是不屑地瞅了眼戰王,淡定說道:“我武王的本事,豈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我站在他們面前,靠著人格魅力,就能將地窟諸王收服。”
一番話說得,將張濤不要臉的氣質彰顯的淋漓盡致。
“呸,你說你的無恥將他們折服我還要信一點。”
戰王毫不留情地罵了一聲,緊接著似是響起什麽,臉色又難看幾分。
“瑪德,我懷疑有人想摘我的果子。”
“怎麽了?”
張濤奇怪地問道,戰王這臉色,可不是太好。
蔣超目光在蘇北等人臉上停留片刻,說道:“不只是地窟風波不斷,最近人間也多了好幾道強大氣息,只怕都是帝尊存在。
禁忌海也是,這些時間也有不太平,不時有人渡海而來。”
張濤點點頭,臉色有些沉重說道:“幾個界域之地之主,幾個天外天之主,一群老不死的坐不住了,開始紛紛冒頭。
當然,有本王坐鎮,之前也去那幾處地方轉了一圈,他們不敢在人間放肆。
禁忌海那邊因為環境因素倒是沒察覺,也有動靜麽?
等等,戰王前輩,你這陣子一直停留禦海山上,是如何察覺的?”
張濤踏上人皇道,此時人間的這些動靜自是瞞不過他的眼睛,可是戰王呢?
戰王走的可不是人皇道,至於實力,和地窟真王比起來倒是還行,但若是同帝尊相比,也就差了不少了。
戰王一臉不爽,什麽意思,他這是被小覷了不成?
罷了罷了,他一介老前輩,不和你們這些晚輩多作計較。
“這段時間紫蓋山界域之地匯聚了不少目光,一個個老不死的都盯上了我的寶物了。”
戰王怒氣衝衝說著,心裡卻是極為不滿。
難得發現那麽一處寶物,盯了上百年了,現在剛準備收獲,就被這群不要臉的老東西盯上了。
“寶物?”
張濤眼睛頓時一亮,嘴角浮現一絲笑容,問道:“戰王,不知紫蓋山裡面有什麽,你莫不是進去過?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啊?”
戰王臉色漆黑,顯然意識到自己說快嘴了。
不過想了想,又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被人盯上了,那寶物也不能獨享了。
你小子也別總給我試探,紫蓋山老子出來後就進不去了,只是坐鎮幾百年也不是什麽都沒發現。”
戰王簡單說了下自己了解的以及猜測的,頓了頓說道:“機緣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要是去了,把我家兩個小子帶上。
不要多,給他們突破個八品就行,七品,有點看不上眼了。”
張濤眼中笑意更甚,他本來也沒對戰王有太多懷疑,沒想到隨口一言竟還挖出這麽一樁隱秘。
“帝墳麽?
那麽多帝尊屍體若是能孕育出靈果,想來不比這聖人級別的生命精華差。
你們幾個小子,怎麽樣,有沒有……
你們這是什麽表情,想說什麽快說。”
他本來想著這麽好的一個機緣,蘇北這幾個小崽子一定不會放過,怎麽現在一個個臉色這麽怪異。
方平神色怪異地盯著王金洋,試探性問道:“老王,你的心臟,似乎被不少人盯上了啊。”
王金洋臉色漆黑,也是極為不爽。
如果蘇北的話沒有錯誤,那裡面就是他的心臟啊,前世的心臟那也是他的心臟。
任誰知道有一群人盯著自己的心臟都不會好受的,誰知道這些人會對他的心臟做些什麽啊。
張濤眉頭皺了皺,不解問道:“王金洋他的心臟怎麽了?”
蘇北輕飄飄說道:“老王從之前南江地窟一戰開始就能感受到界域之地的吸引力,帝墳之中的至寶,只怕並不是什麽長在帝屍上的靈果,而是老王前世的心臟。”
這話一出,宛若一道驚雷,一個個瞪大了雙眼,似是想將王金洋看個通透。
“王金洋, 你小子是莫問劍?”
戰王臉色複雜地問了一句,如果他這些年慢慢回想的記憶沒錯的話,莫問劍似乎還是自己的師侄呢。
難道眼前這人,就是我的師侄?
王金洋搖了搖頭,感受到戰王那複雜且莫名的眼神,頓時一個怪異。
“我能感覺到,自己並不是莫問劍,只怕是莫問劍奪得了我前世的心臟,所以才會出現在帝墳。”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蘇北,這都是你告訴他們的?天帝?”
張濤玩味地看向蘇北,蘇北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嗯,沒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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