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地一句話,在場眾人卻驚得膽戰心驚。
哪怕六千年前的混亂時代,地皇現身一統神陸,也只是創建了一處地皇神朝,當年這些天王更是一個個遠避海外。
地皇成妖皇,神庭被毀,就是因為當年地皇妄圖改神庭為天庭。
現在,還有這個想法麽?
鎮天王目光在地皇身上打量片刻,突然笑了,直接後退一步。
“道友,老夫久居人間久了,這些事也就不摻和了。
兩個小子,過來,咱們看看戲就行。
只要這天庭不想著統禦人間,那就沒有事。”
鎮天王一邊說著,一邊將張濤蘇北二人招了過來。
一副你們打你們的,我們看我們的意思。
鴻宇孝順的待在地皇身旁,從剛剛言語中已然明白,他就是當年的妖皇。
這一幕,也早在他的算計之中。
至於坤王,在地皇出現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不讚同也不反對,不進亦不退。
再聽到鎮天王這作壁上觀之語,剩下幾人一個個更是面色陰沉。
鎮海使臉色不渝,看向鎮天王。
“你這是想坐收漁翁?
九皇未出,僅憑一個不知真假的地皇,立天庭。
你我等人身份,怕是立時要被剝離,本源一道,也會大受影響。”
八王三使,可不僅僅是一份官職,更是一種身份,一份權柄。
九皇封八王三使,更是將天庭的一部分權柄分了出去。
天庭雖毀,但權柄仍在,只要沒有新天庭替代,他們能一直享受到這份收益。
番茄
現在重立天庭,第一個不樂意的,便是他們。
若是地皇真身再次,他們敢怒不敢言,可眼前這位,他們也看出些許情況,怕絕無皇者實力。
鎮天王笑呵呵地搖著頭,說道:“老夫本就不受天庭冊封,與我有什麽關系。”
簡直笑話,萬年前,他可是無官無職。
鎮海使臉色一僵,顯然忘了如此一茬。
這老陰逼,可沒任何官職在身。
鎮海使臉色難看望向地皇方向,一雙目光直直射出,宛若要將對方看個通透。
“哼。”
地皇臉上笑容亦是退去,冷哼一聲,一掌直接對著鎮海使拍去。
無論此時是何狀態,他都是地皇,驕傲如他豈會任由他人如此質疑。
鎮海使亦是一拳迎上,不避不讓。
六千年前,地皇分身出,九皇威名尚未散去,他們即便不甘不信,亦只能遠避苦海之中。
可現在六千年過去,他不想在等下去了,眼前這人,也並非地皇親臨。
交手的刹那間,鎮海使半邊胳膊破碎,直接倒退數步,眼中卻滿是欣喜。
“哈哈,你當真是地皇麽?
若是地皇親臨,重建天庭,我等並無二意。
可只怕你這,是妖皇而非地皇。”
剛剛若是地皇真身,他表示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一擊將他擊傷,實力強大,但也仍在破八之中。
只是即便放下忌憚,但九皇蹤影不定,他也只能扯出妖皇,做一層遮羞布。
地皇冷哼一聲,面色不渝說道:“好一個鎮海使,若非這幾千年修生養性,本皇必要將你這魚頭砍下來喂貓。
本皇確實並非真神,只是一具本源身,但破八之中,你不是對手。
李兄不摻和,其他幾人,當真能阻攔我幾人?”
鎮海使臉色鐵青,顯然也意識到如此一點。
地皇一家彰顯出來的實力太強大了,破八的鴻坤,破七甚至可能破八的鴻宇。
那些複蘇的聖人強者,更有好幾位都曾是地皇麾下。
鴻家,此時可以算是三家第一大勢力了。
尤其是當鎮天王這老貨作壁上觀,天庭創建,他確實無法阻攔。
鴻宇又將目光望向一旁黎渚。
“黎兄,你掌管天植王庭,亦是神陸一方霸主。
如今天庭將立,可否一起,共襄盛舉!”
遠處,黎渚似是沒想到竟會受到邀請,微微露出驚容。
“地皇大人尚在,黎渚何德何能,堪以入主天庭。”
“哈哈,父皇暫無法在三界露面,天庭只有八王三使,卻無九皇之位。
你我聯手,一統地窟,共主天庭。
說不定,你我也能成為天庭二皇。”
面對鴻宇畫下大餅,黎渚搖了搖頭,說道:“黎某有些似是,尚未理清…”
一旁,地皇突然開口,道:“是掌印使麽?
這番老友頗多,掌印使何不出來一聚?”
話音落下,一道人影自黎渚體內浮現。
“掌印使!”
鎮海使、乾王等人皆是露出驚容,他們本以為黎渚是掌印使轉身,可現在看來,兩人狀態怕是有些特殊啊。
“見過地皇大人!”
掌印使原本臉色難看至極,可此時面對地皇,仍是不得不保持尊敬。
他現在狀態,雖仍有破七巔峰,可肉身全無,又和黎渚牽扯不清,便是乾王,他亦遠不是對手。
“掌印使,你和黎渚師徒糾葛,我也能猜測幾分。
本皇做主,黎渚歸還萬界鼎,替你重鑄金身與本源, 你看如何?”
掌印使臉色一變,目光望向黎渚。
黎渚臉上仍是笑容,手中一鼎浮現。
“師尊,你若願意,區區外物,便是歸還師尊又有何難?”
掌印使有些失身,萬界鼎,便是神器之中,亦是強大無比,如今也成了區區外物。
他和黎渚師徒二人糾纏兩千年,本已落入下風。
又有地皇分身開口,他也沒了拒絕之路。
“謹遵皇命。”
一旁鎮海使、乾王二人臉色愈發難看,卻又透露出無奈。
黎渚、掌印使應下那一刻,已然昭示著,天庭成立,無法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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