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浩疑惑道:“我說把這別墅給買下來呀,難道不可以嗎?既然可以往外出租,那就也可以賣出去的吧。”
銷售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不會吧,原來這兩個人其實是大佬,隱藏身份過來體驗生活的?
驟然的變故讓他根本緩不過神來,連忙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去擬定合同!”
說完一路小跑的跑了出去,沒多久之後便將一份合同給拿了出來,氣喘籲籲的看著李文浩:“先生您好,這裡就是我們的合同!”
他的態度比較起之前截然不同,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每一根寒毛都似乎在表達著自己的期待。
接下來的事情交接的非常順利,很快就將該辦好的手續給整理完畢了。
這筆錢是從李氏集團的帳戶上支出的,股東們自然也收到了這個消息,面面相覷之後,一個個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在他們看來,李文浩花錢那是相當好的大好事,無論花多少都無所謂,李文浩已經製造出了太多的奇跡。
他們非常相信李文浩這次肯定有什麽大動作。
“李總終於又花錢了,咱們的業務也可以更擴展一步了。”一個股東激動的大聲說。
另一個剛來的股東露出茫然的表情:“為什麽李總花了錢,你們這麽高興?這花的可是公司的錢呀!”
其他的股東都白了他一眼:“所以說你是怎麽混進我們之間來的?仔細想想呀,李總現在是在京都花的這筆錢。而我們在京都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業務!這就說明李總是在替我們拓展業務。”
那個股東恍然大悟:“之前有過類似的事情嗎?”
其他股東繼續對他翻白眼:“之前的支出比這還恐怖,一次性支出了十億!這麽大額的金錢變動,大家當時都嚇傻了,最後發現是李總在山青市買了一棟樓,結果你也知道了,最後李氏集團在山青市徹底的扎下了根。”
那名股東這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稱是:“那李總這次在京都花了這麽多錢真是太好了。”
他們卻不知道這一次花錢還真跟公司發展沒什麽關系,純粹是因為李文浩初來乍到,還沒有什麽住的地方,找個住處罷了。
銷售確認收款之後,整個人都傻的不能再傻。
他剛才心中還有著一絲懷疑,但現在已經徹底的確認了,故意裝窮,絕對就是有錢人的惡趣味!
明明這麽有錢,來的時候是走路過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名牌,卻能夠一擲千金的拿出這麽大一筆錢花!
李文浩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問道:“接下來就可以正常入住了吧?”
“呃呃,沒錯,沒錯,已經可以正常入住了。”銷售這才反應了過來,接著恭敬的看著李文浩道:“我們這邊還會在前期提供一段時間的保姆服務!家務事情可以完全不必操心。”
李文浩微微點頭,這些事情也只能算是錦上添花,實際上有沒有都無所謂。
不過讓葉如雲一個人在這裡的話,沒有別人看著確實不太好,於是李文浩道:“都已經這樣的話,附近,麻煩再安排一些警衛吧,多少錢無所謂,替我重點照顧一下這個地方。”
銷售深深的看了一眼純真無比的葉如雲,這個小女孩的身影突然在她面前高大的起來。
這小姑娘身份絕對不一般,於是他露出笑容衝葉如雲道:“小姐放心,你就安心在這兒住著吧,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這副用來對待公主的做派,讓葉如雲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擺手:“不要這樣叫我,叫我雲雲就可以了。”
銷售點了點頭,心中卻喜歡起了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天真浪漫了!
他心中忽然立下誓言,以後不管怎麽樣,一定不要讓這個小女孩受傷!這是作為銷售的尊嚴!
李文浩可不知道這個人心中的戲這麽足,領著葉如雲一起進入了別墅。
葉如雲向後仰躺在床上,眼光中逐漸充盈了淚水。
李文浩露出疑惑的表情:“怎麽了?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
葉如雲連連搖頭:“不是的哥哥,我從來沒有住過這麽好的地方,也沒被人用這樣的態度對待過。”
她只能不斷地感歎自己的運氣太好了,能夠遇到李文浩,能夠擺脫樓蘭古國的生活。
李文浩輕笑道:“已經答應了你的事情,我當然會做到的,安心的生活吧,以後不再會有那樣的煩心事了。”
李文浩安排好這邊的事情之後轉身離開,他還有另外一個任務,那就是為李氏集團尋找一個店面,同時也為自己的醫館尋找一個店面。
這些都是立足之根本,關於李氏集團和醫館,李文浩也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現在這地方已經不是山青市,盤踞著的各大家族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所需要的東西也不是那麽膚淺的了。
李文浩需要用一些更高級的貨色來吸引他們,而不是用一些普通的藥物。
也就是說, 李文浩不僅要賺普通人的錢來發展,而且還要賺修真者的錢來發展。
他在心中默默的規劃了起來,忽然前方的一陣打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父親明明就是謹遵醫囑,為什麽你們說他不遵醫囑?”
一個女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在他身邊是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看起來年紀已經非常大了,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李文浩若有所思地看向這邊。
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關於你說的情況,我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所有的藥方都是你們開出來的,我父親現在重病,難道跟你們脫不了關系嗎?”女人萬念俱灰的看著醫生。
旁邊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不過李文浩發現,輿論的惡向是朝著女方發展的,大家都認為問題出在女方的父親身上。
畢竟有著不少醫鬧的事故,都是家人主動找麻煩。
醫生治病救人天經地義,病人在他的手邊出事兒,不一定就可以完全將責任推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