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觸摸感知後不由大喜,因為這竟是明心見性上境的直刃加成!
並且他還沒用蔡倫造紙的那首詩來提升符紋質地呢。
趙山河立刻將其貼上額頭。
幾息後,這符紋就落入他識海木屋和原先符紋融合,趙山河隨即進入識海木屋。
這裡現在其實應該叫磚屋了。
他本想自己來的,但想想他命令貓兒行那篇:竹簡韋編寫六經,不知何用搗枯藤。自從杵臼深藏後,采楮舂桑事已更。
奴奴立刻行動起來。
趙山河等待之際順便觀察真元消耗,他驚訝的發現自己製造符紙雖然耗費15,可是因為奴奴在不停修煉所以他實際消耗只有13!
而他識海內如今的磚塊數目已達800磚,其中頂級功德磚的數量已達200。
這時他看到那些巨大的有半米長的磚頭都是豎面砌起的。
這是正常現象,唯有到造化進士時,因為對修煉的認知更加深刻,也有足夠龐大的真元,他們才會重塑結構,橫疊磚塊形成兩層以上的牢固書樓。
而重塑結構,從來都是大關。
趙山河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就忽發奇想,我何不現在試試?
誰知他神識才動整個識海劇震。
轟——接著這廝就昏迷過去,奴奴大驚失色趴在他意識體上搖晃呼喊。
但趙山河完全沉寂,而他所在環境也開始再度坍塌和重聚。
可是由於他的真元不夠,所以整個識海都依舊在瘋狂震動,要不是書架鎮壓,他的識海早就崩潰。
趙山河的七竅這會兒已經開始流血,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有書架也是白搭。
然而就在這時,天空忽然飄落下一股又一股巨大的好感值,這是上菜了吧。
書架得到助力,忽然散發強光死死壓住識海。
趙山河的真元借機凝聚總算將地基勉強展現,緊接著又一股強大真元入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山河才醒來。
他發現自己的識海磚屋已按著他的意志,將磚橫放。
也因為如此,他的識海除了地面以及牆裙外又成木屋,但此刻他的真元凝聚度已更為凝聚。
木屋本身的“重量”對於基層也是種“壓榨。”
這就是造化進士哪怕無功德也能驅逐先期修煉雜質的原因。
趙山河不由歡喜的齜牙咧嘴。
他安撫了下奴奴讓她繼續修煉,便睜開眼。
結果趙山河懵逼了。
因為他床邊居然圍繞著陳大有,沈如菲,苗叔苗苗,花唄,還有劉玉峰和老王頭等一大圈人。
他們人人面有憂愁,沈如菲和苗苗以及花唄的眼睛都還紅著。
且陳大有的手按著他的識海,正要繼續輸入真元。
另外天還黑了。
“呃?”趙山河茫然著眨眨眼。
陳大有松了口氣,道:“先別亂動。”
又一股力量湧入趙山河的識海後,陳大有看不到其中情況卻能感覺其真元的穩定厚實,他驚訝的道:“之前還混亂不堪,如何這就平穩了呢?”
“沒事了?”沈如菲問。
面容憔悴的陳大有疑惑著:“沒事了。”
他隨即問趙山河:“你是在幹什麽的,居然搞的自己七竅流血識海崩潰,老夫為你忙到現在,害的老夫飯都沒吃好就守著你。”
趙山河慌忙解釋:“在下,在下試用符文錘煉真元的。
” 陳大有其實已經從沈如菲的交代裡推測可能是這個情況,但他還是氣壞了,道:“糊塗小兒,你不過區區童生,如何能用老夫這種境地才有的手段!要不是發現及時,你就廢了!”
沈如菲也氣的不行,瞪著他問:“你是不是不聽勸,試寫那些東西的?”
趙山河趕緊說:“我沒,我只是寫了篇天行直刃文。”
“那符紋呢!你不會把自己寫的丟進識海了吧。”沈如菲問,趙山河默默點頭,不然呢。
苗叔等人不懂,但陳大有等人都震驚:“你還真寫成了?”
他們之前都推測的是,這廝寫炸符紋坑了自己。
結果趙山河。。。點頭。
陳大有都崩潰,瞪著小眼睛完全不相信的鬼叫道:“區區童生怎能用上品符紙寫成天行真刃文,你,你!你給我看看,再吹牛逼不遲。”
趙山河隻得去識海內取出自己寫的天行真刃文。
符紙一出半室通明。
看著漂浮於趙山河眼前的散發淡淡青光的符紋,陳大有等修煉之士無不瞠目結舌。
苗叔繼續不懂的問:“大人,就是這麽個東西害的山河嗎?”
結果陳大有愣愣半響後仰頭長歎:“不是這個東西害的你家山河,是你家山河小爺要羞煞本官啊!”
“啊?”
“你家山河, 以童生境地寫成沈督衛都無法寫出,老夫也只是勉強才能辦到的事情。這,這就好像你老苗被請去王侯府邸負責宴請事宜,以後這條街的飯店掌櫃哪個看到你不覺得羞愧!”
陳大有說完示意趙山河先收回符紋,又連連歎息:“天才,天才!”
他隨即叮囑左右:“此事過於不凡,而最近是多事之秋,所以諸位請務必將此事放在心底,不得外傳。”
“是!”督丁等都拱手。
然後他對苗叔道:“恭喜你,老苗,你家山河了不得!”
苗叔卻隻管問:“大人,我家山河真沒事了?”
“不僅僅沒事,還非常的了不起!當然以後不可這麽冒進。”
趙山河忙道:“是。”
沈如菲卻在邊上挖了他一眼,咬牙道:“陳大人你別信他的,他早上起來時也這麽答應我的,結果是騙人。”
小女孩擔心了一天,打死狗賊的心都有,於是帶著怒氣抱怨起來。
問題是,什麽叫他早上起來答應你的,你們昨晚睡一起的嗎?
但凡是個男人都想歪。
苗苗眼神也都變得古怪了,沈如菲才想起自己的語病,頓時抓狂:“我說的是,早上他自己起來時,哎呀!”
她都要哭了。
苗苗有點酸,趙山河忙幫她說明:“督衛早上來店裡吃早飯時,借了符紙給我,我曾答應她不忙寫符紋的,是我不對。”
“對!你以後休想我再信你。”吃貨小臉通紅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