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剪切 ()”查找最新章節!
晨橋見二芹買東西回來了,就試著從床上坐起來,二芹看到後把手裡提著的酒菜放在茶幾上,然後趕緊過來扶他坐在床沿上。
二芹出門不僅給他買來了飯菜和酒肉,還為他買來了一瓶正紅花油。
當晨橋坐好以後,二芹幫他脫下襪子,端來一盆熱水幫他把腳擦拭乾淨後,把正紅花油藥水均勻地塗抹在他的腫脹處。
讓二芹惡心的是,晨橋也許有半個月沒有洗腳了,洗下來的臭水,差不多變成了黑色煤水,一股嗆鼻子的臭腳氣味兒,讓她難以忍受,她已經感覺到肚子裡的東西,一滾一滾地向嗓子眼翻滾,差點嘔吐出來。
她跑著小步把這盆又髒又臭的黑水倒進了衛生間。
她在衛生間足足待了有五分鍾,她用香皂把雙手洗了又洗,擦了又擦了。
洗完雙手,她感覺還是不對勁兒,似乎這些臭味兒已經跑到了臉上,她再次打開水龍頭,又用香皂把臉洗了個乾淨,這才慢悠悠地從衛生間裡面走出來。
這時,抹在晨橋腳脖子上的正紅花油也晾幹了。
她趕緊又幫晨橋穿上臭襪子,因為這裡是他們的臨時偷情居所,還沒有來得及留下什麽存貨,更沒有晨橋穿的鞋襪。
然後,她又開始幫他穿皮鞋,可是,他的右腳無論如何也穿不到鞋子裡面,晨橋的腳脖子,已經腫脹得連皮鞋也穿不上了。
二芹立刻跑到門後邊的鞋櫃裡,給他拿來一雙棉拖鞋穿上。
因為有晨橋這雙臭襪子,又換上了棉拖鞋,晨橋臭腳的氣味兒仍然彌漫了整個房間,二芹四處尋找抽風扇,終於在一扇窗戶下面找到了開關。
她立刻打開開關,把房間的臭氣抽出去,讓房間重新清新起來。
隨後,她再次跑到衛生間洗了一個二次。
“哎呀呀,晨橋,不是我說你,菲春不管你了,你也得像個樣子,自己也要講究講究衛生啊!
你看把這屋子裡搞的,臭氣熏天,還是人佔的地方嗎?下次你還是這樣髒臭,你就別來了。
我不是說你,就你這德性,除了我,還有哪個女人喜歡你?”
二芹一聞到晨橋腳上的臭氣味,和身上出汗留下的酸臭味兒,就立刻打消了原來的興致,更不要說彼此親熱的動作了。
二芹原來打算和晨橋喝幾杯,現在的興致已經大打折扣了。
不過,午飯總還是要吃的。
於是,她攙扶著晨橋從床沿來到沙發上坐下。
二芹手腳麻利的把酒菜打開,一次性筷子掰開,又往紙杯裡倒滿了兩杯酒。
“二芹,今天多虧了你,謝謝你了。來,這杯酒是我感謝你的。”
晨橋看二芹斟滿了酒,就借著酒致謝二芹。
其實,二芹原本是想說為晨橋壓壓驚的,現在她沒有心思,也沒有興趣,從嘴裡說出這些話來了。
所以借著晨橋的致謝酒,她沒有說話,端起來就喝幹了。
然後,張開嘴呲呲哈哈地叫起來“辣啊,真的狠辣。”
“辣吧?那咱們就快吃快喝,還是上床鑽被窩裡舒服,鑽被窩裡肯定不會辣了,對吧?哈哈哈,哈哈哈!”
晨橋滿不在乎的跟她開著玩笑,然後,用手把她流海上的一綹頭髮向一邊撥拉了一下,露出來她的光潔如玉般的臉蛋。
“二芹,你長得真俊,看見你就想吃了你!”
晨橋繼續挑逗著二芹,說話間就去她胸前動手,因為剛才臭腳的關系,二芹仍然有些惡心,所以,很自然地向後面躲了躲。
“你個老流氓,又不是沒有吃過,
還是這麽饞!”二芹不笑也不惱,有些半嚴肅的樣子,對晨橋嗔怒道。
晨橋把手縮回去之後,眼睛繼續盯著她的下身看,因為她剛才給他換了拖鞋後,她又換上了睡衣,說話時那小肚子一鼓一鼓的,似乎在引逗晨橋。
“哈哈,你個賊東西,手老實了,眼睛還不老實,你在看什麽地方啊?”
二芹知道晨橋確實喜歡她,就繼續引誘他。
“呵呵,我呀?我在看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晨橋怕說這話被二芹動手,所以,說完話趕緊把上身向後傾斜了一下。
“你這個老色鬼,你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嗎?那可是生你養你的地方呀!”
晨橋沒有想到,從二芹嘴裡竟然說出了這樣高水平罵人的話,把晨橋氣得面紅耳赤。
他上前抱住二芹的頭,然後掐住她的脖子,一下子把她摟到他的懷裡下了豬手。
令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之間的挑逗早已經被第三雙耳朵聽得清清楚楚了。
此時此刻,一個女人正站在他們租住小屋的門外邊。
這個人是誰呢?
她就是小薑。
小薑在晨橋進屋前, 從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盯上他了。
在樓道遇見晨橋後,她看到晨橋繼續上樓,就洋裝不認識他,繼續向樓下走去。
其實,她向樓下走去只是虛晃一槍,當她下到一樓的時候,她並沒有往外面走,而是又偷偷的向樓上繼續跟蹤他,她要搞清楚晨橋來這裡幹什麽。
因為晨橋腳脖子受傷,上樓很慢,她隻好慢慢的跟蹤到五樓,看著晨橋進了房間。
然後,她開始躲在一邊偷聽。
當她聽到二芹要出門買東西時,又快速躲在一邊,她要看了看晨橋的女人到底是誰,到底長得什麽模樣。
小薑現在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她有的是時間。
她又盯著二芹買東西回來進了房間。她要搞清楚他們之間是什麽關系,在這裡幹什麽!
她偷聽到原來他們之間是情人關系,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宋局長的夫人二芹。
她從小在縣城長大,東家長西家短的,她能夠像數星星一樣,一個一個數清楚。
她過著孤獨寂寞的痛苦生活,對他們偷偷多起來一起偷情享樂,深惡痛絕,醋意大發。
尤其是對晨橋這樣忘恩負義,冷酷絕情的東西,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燒一鍋開水燉了他,然後,一口一口吃他的肉。
此時此刻,看到此情此景,她的情緒已經壞到了極點。
而就在她又一次去聽的時候,房間裡又傳來了急促的喘息聲,吱吱的碰撞聲和矯揉造作的呻吟聲。
因為,晨橋還要提前離開這裡,趕在下午醫院上班時間,和粗脖子一起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