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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節省時間,晨橋一騎上摩托車就加大了油門,摩托車飛一般地在路上奔跑。
鑽井隊長眼看著晨橋呼嘯而過,大喊不好。
他怕晨橋在路上出問題,用力喊了一聲“慢點!”,摩托車已經從他身邊消失了。
在超越隊長的一刹那,晨橋聽到了隊長的喊話,他隨即扣響了喇叭,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隊長納悶,晨橋這是怎麽啦?
明明是受了傷,崴了腳,剛才又摔了跟頭,怎麽還不長記性呢?
其實,他不知道,晨橋這是馬已經踩上車了。二芹早已經在出租屋裡等得不耐煩了,他怕二芹一氣之下,給他蹬蛋了。
從剛才他被摩托車壓在下面,就知道他的為人了。如果他再失去了二芹,恐怕他再也找不到合適的女人了。
他要快馬加鞭,從醫院檢查完以後,立刻向出租屋的二芹報到。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欲速則不達。就在他快要到達縣城西郊的時候,一個躲閃不及,又一次裝了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朋友粗脖子。
事情怎麽就這麽湊巧呢?
原來晨橋這個狐朋狗友剛穿過縣城,正奔向朋友的聚會的路上。
在這裡撞上了老朋友,即便是磕磕碰碰的,誰也不在話下。粗脖子馬上扶起晨橋,啥也不問,就邀請他一起參加。
“我的腳崴了,必須去醫院。恐怕今天去不了。”
晨橋站起來,一心想著怎麽去見二芹,他根本不想和朋友去喝酒。他不是不喜歡喝酒,而是怕失去了二芹。
他認為酒什麽時候都可以喝,缺了他,酒場照樣進行,下一次他還可以去彌補。
而二芹則不同,這次去不成,說不定她就要與他分道揚鑣了。那是晨橋最不樂意見到的結果。
“去醫院個屁!你當你哥沒有崴過腳呀?五尺高的男子漢,這也算個事嗎?真是笑話!”
粗脖子本來就大大咧咧,他並不認為,晨橋真的要去拍片檢查,而是認為他有意回避,瞧不起人。
他死拉硬扯把晨橋扶到摩托車上,然後非要他掉頭向朋友家去。
晨橋看人家態度堅決,隻好先順從著來,然後再司機掉頭逃離。
可是,當他走出五六十米掉頭的時候,一下子被粗脖子攔住了去路。
“你這家夥,真不夠意思,邀你去喝酒,又不是殺你,何必這麽膽小呢?”
粗脖子攔住他,就是不讓他去醫院。晨橋急火攻心,感覺心裡隻吐血。
我怎麽會遇到這麽“仗義”的弟兄啊?粗脖子呀,你能不能再薄情一些,把我放了呀?
“粗老哥兒,你真不知道我要去幹嘛呀?我跟你說了實話,你放了我行不行?”
晨橋實在不能跟粗脖子一塊走,就央求他,哪怕說了實話,粗脖子讓走開也行。
他在心裡已經想好了,粗脖子實在不讓走,就把去和二芹熱乎的事說出來。因為,粗脖子找的女人也告訴過他。
“說句實話吧粗哥兒,我摩托車開這麽快,就是有俊妞在等我。”
晨橋終於憋不住內心的想法,說出了口。
“呵呵,臥槽泥馬,三天不見,兄弟們長出息了哈,是個俊妞吧?兄弟要是真的去泡妞,那老子也不去聚會了,咱們一起去泡妞吧。
誰不知道,,騎馬氣死騎牛,喝酒不如泡妞啊!泡妞才是天下第一幸事呢!”
晨橋聽了粗脖子的話,氣得肺就快要炸了。
我怎麽交了這麽一個不講理的混帳東西啊?難道我獨享的女人,你也要分享啊?這是分享的東西嗎?這可是知情知性的嬌嫩女人啊!
把晨橋氣得已經感覺不到腳疼了,抓住摩托車把就要上去。
他實在無法擺脫這個朋友的糾纏,想一走了之,任憑他在後面跟隨。
他想用這種不樂意的表現,提醒粗脖子回心轉意,繼續去參加他的朋友聚會。
晨橋話音剛落,粗脖子立刻起了心,非要和晨橋一起去分享泡妞。
晨橋心裡想,二芹這個妞可不是誰想泡就能夠泡上的,她是有屬性的,晨橋就是她的唯一專利——當然,按照常理說,這個唯一專利應該是她的丈夫老宋,只是這家夥失去了做丈夫的功能,只能徒有虛名了,而實質上,晨橋才是她的唯一專利。
趁著粗脖子不注意,晨橋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嘟嘟嘟,他忍受著腳脖子的劇烈疼痛,竟然發動了摩托車。
說時遲那時快,他連躲帶拐,一下子竄出很遠很遠。
“粗哥兒,再見!下次我請你們!”
晨橋看粗脖子還沒有回過神來,他立刻回敬了一句話,一加油門跑遠了。
“晨橋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怎麽這麽不受馴化呢?滾他媽遠遠的吧!”
聽到晨橋留下的話,粗脖子狠狠地罵了晨橋一通,然後氣急敗壞地向朋友家奔去。
晨橋半路不敢停歇,也不敢回頭,他知道粗脖子的脾氣,說不定他就騎著摩托車跟在他後面呢?
快到醫院的時候,路邊一個小小的廣場,他有意跨過馬路, 繞著彎兒,用眼睛的余光向後邊掃視了一眼,結果發現粗脖子竟然已經無影無蹤了。
他得意壞了。
於是立刻把摩托車停下來,掏出手機。
不好,二芹已經打過三次電話了,鬧不好正在生氣呢!
他又看了看手機,現在已經是十一點整。
這個時間點去哪裡呢?
去醫院的話,就剩下一個小時了,說不準前面再有幾個病號,恐怕去了也白去。
不去的話,下午去是不是來得及呢?要不現在先去見二芹?
由於這時候他的思想高度緊張,高度集中,感覺腳脖子已經沒有原來那麽疼了。
經過他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選擇先去出租屋見二芹去。
他想,見了二芹,再加上男女在一起時的熱乎勁兒,或許腳脖子就不疼了呢。
當他拿定主意後,立刻撥通了二芹的電話。
“親啊,抱歉,抱歉!我一直在醫院排隊,人多為患嘛!這裡說話不方便,所以,我一出來就給你回話。你稍等,我幾分鍾就到。”
晨橋看時間已經趕不上去醫院了,就這樣編了一套謊話,想直接奔向出租屋。
“野娘們養的東西,我二芹就這麽賤啊?我還要死皮賴臉的去舔你屁股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局長夫人啊!”
二芹現在有點後悔。
晨橋這家夥和別的男人不同,跟他熱乎的時候,他不是給你一種溫暖和幸福,而是采取各種虐待來戲她,至今在她胸肌和腿肌上,隱約還可以看到虐痕。
好在晨橋的內功不錯,這才一直交往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