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半個小時以後,我把盤子裡最後一粒花生米吃完,喝了一口剛剛拿的礦泉水後,我突然感覺到了手心上傳來的劇痛,我知道我手心的上的傷口應該是已經裂開了,忍著劇痛我拿出手機,掃碼付款之後我離開了這家店。這時街道上已經有了出租車了,沒過多久我叫了一輛出租車,爆出了我家的地址,出租車開了十多分鍾以後到了我家小區門口。付完車費下了車我背著我的舊包走進了離小區五十多米遠,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裡,買個三卷紗布,一瓶醫用酒精,一包棉簽,一小瓶碘伏,醫用膠帶,還有一根圓形的針。拿出我快要因為電量不足快要關機的手機,付了款後。又到超市買了一條黃鶴樓玉溪煙,花了我三百多塊大洋,這是我買過最貴的煙了,把煙放進包裡,我就向著小區走去。
但是就在我快要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我的好奇心讓我打開了陰陽眼,想看看我們小區有沒有陰魂厲鬼啥的,可是就在我睜開眼睛的瞬間,我自己把自己都給下了一跳,因為就在我家隔壁樓裡,也就是栗悅悅他們家的五樓窗戶上正爬著一個面色慘白,七孔流血,穿著白色衣服褲子的女人正在那呵呵...冷笑呢。而且他那衣服上還到處都是紅色的鮮血。
看到這裡我頭皮都有些發麻了。“小子別看她,那是一隻十年厲鬼,以你現在的實力連一招都打不過,裝作沒看見快點過去”大道在我腦子裡很是時候的說了一句,我低下頭快步來到防盜門前,在腰帶上拿下鑰匙鏈,找到鑰匙插進鑰匙孔,旋轉了兩下我就趕緊進了樓道,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家裡,然後做到沙發上還是心有余悸。腦子裡想著自己的小區竟然有鬼還在自己隔壁,心裡就有些打顫,但是很快我就冷靜了,因為手上的傷口實在是太疼了,我不得不放下故事亂想的腦子,轉而處理傷口,現在啊才早上六點剛過了幾分。我拿過放在旁邊的包,在裡面拿出我剛買的煙,打開包裝,抽出一顆叼在嘴上點燃,然後又拿出我買的那些醫療用品,放到桌子上,又拿著前天買的燒水壺,去廚房接了一壺水,插上電開始燒開水,然後把受傷的左手放到水龍頭下面,把凍上的T恤布料給衝化,沒一會我手上的布料就化了,把它從手上解下來,丟在了地上的垃圾桶裡,回到客廳脫下前天才買的風衣,我看著自己有些泛白的左手,這時水已經燒開了,我到廚房打開洗菜池子的水龍頭放了一些冷水,又往裡面加了一些開水,就把左手放了進去,當時我差點就大喊出來,因為實在是他他媽疼,我強忍著這種劇痛,泡了五分鍾這才感覺到左手有了一些知覺,活動了一下手指那種麻痹感已經消失了,轉而出現的確實劇痛,回到客廳,我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拿過紙巾把手上的水質差趕緊,然後拿過酒精和碘伏,用棉簽站著酒精檫在傷口上塗抹均勻後手上的劇痛越來越強烈,這時手上的傷口已經有血重新流了出來,我知道有血就代表不會太麻煩了,我又拿過那根圓形的針,在頭上拔了最長的一根頭髮,就這樣我用一種變態的方式除了好了傷口,最後檫了些碘伏就把手包扎了起來,雖然還是很疼但是總比廢掉好吧。看著窗外飄起了雪花,我又點燃了一根煙,和腦子裡的大道進行了一番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