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鍾之後車輛在離松江大道,差不多3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就聽司機罵了一聲“靠,多走幾步能死嗎”,然後前門打開走上來兩個化著濃妝,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上車,投幣之後坐在了左邊的空位上。這時我才注意到,司機是一個大概三十左右歲的年輕人,臉色有些大白,脖子上的工牌是反著戴的所以不知道叫什麽。車子啟動來到了松北大道的站台裡,聽著提示音停了五分鍾,然後向著大船站行駛而去。我看著新上來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穿著非常大的白色羽絨服已經快覆蓋腳面了,而且雖然化了濃妝但是還是感覺臉色特別的蒼白。另一個雖然也化了濃妝但是臉色確實紅潤的,穿著黑色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黑色羽絨服。看著他們倆一會就打開了陰陽眼,這一看我嚇得白毛汗都出來了,因為在我打開陰陽眼之後,看到那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臉上全是鮮血,而且眼睛,鼻子,嘴裡還在緩慢向外流著血。我又看向其他地方看到坐在我斜前方的那個大媽和小孩,他們也變了,那個大媽的一顆眼球正掛在臉上晃動著,而他的半個頭已經裂開了,那個小孩更是渾身都是血,半個腦袋都沒了,從裡面還不斷向外流著白黃摻半的腦漿。這時那個大媽回過頭來還對我詭異的笑了一下。我看到這裡的時候身上的白毛汗都嚇出來了。我用還在不斷發抖的右手在風衣兜裡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用顫抖不止的手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還沒等我緩口氣呢,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當時嚇得我差點就把手裡的煙給丟出去,不過還好最後被我接住了,但是就在我回頭的一瞬間,我看到拍我的那個人身上正有十幾個血洞向外流著鮮血,嘴裡還向外滴著血,只聽這個被叫做大左的人,不對,是鬼,說到:“兄弟你沒事吧我看你狀態不對啊,你那煙能給我一根嗎,兄弟我的煙抽完了”我聽完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從兜裡,拿出那盒還有九根煙的煙盒遞了過去。只聽他說了聲:“謝謝啊,這煙以後我會還的”我聽完急忙回了一句:“沒事沒事,不用還,不用還”我心裡想著:“還要還我,靠,老子下都下死了”。這時候我腦子了的大道說到:“小子你還不快把陰陽眼關了,這車裡就司機,和跟你一起上車的那丫頭是活人,其他都是會”我一聽就沒好氣的說到:“你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你也沒問啊”大道用很欠扁的語氣說到。聽完我閉上眼睛在睜開時眼前的一切已經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在我和大道閑扯一會後大船站到了,“提示音響起,叮咚!大船站到了,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從後門下車,下車請走好,小心雪天路滑。”然後還是沒人下車
“車輛進站,請行人車輛注意安全,44路無人票車,請您從前門上車,上車投幣1元,車上不找零。”這次在前門上來一個頭髮花白的大爺看樣子得有七十多歲,面色紅潤,步伐穩健,穿著一套中山裝。後面跟著上來的是一個農民工打扮的人穿著破舊的迷彩服,外面還套了件破了洞的軍大衣,還帶著安全帽。我打開陰陽眼,只見那老大爺面色從剛才的紅潤變成了煞白,身體周圍還帶著淡淡的金色光芒,而那個農民工卻是整張臉上都是血,右手胳膊的骨頭都赤穿衣服漏了出來,胸口位置還破了一個打洞,嚇得我趕緊把陰陽眼給閉上了。然後問大道:“唉,那大爺身體周圍為什麽有金黃啊”我腦子裡的大道說到:“他活著的時候積德行善,應該做過不少好使,幫助過很多人,這是規則給他的一點獎勵,到了地府不用被懲罰可以直接投胎到一個好人家”我聽完沒說什麽,繼續等待下一站的到來,提示音再次響起“車輛起步,請坐穩扶好,歡迎您乘坐44路無人票車,上車請備好零錢,投幣一元,上車的旅客請往後門移動,下一站:“婦幼保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