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皿▼)”
達茲納:“(⊙x⊙;)”
田越:“(〝▼皿▼)”
達茲納:“∑( ̄□ ̄;)”
田越和達茲納的眼神互相碰撞了半天,達茲納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事情好像並不簡單!
這就很操蛋了——看剛才的操作就知道田越的腦子異於常人,誰知道田越被自己惹生氣後,會發生什麽恐怖的後果!
雖然田越自己不是愛擊劍的人,但保不齊憤怒之下,會不會讓自己與其他男性村民擊劍!
“這個……那個……田越先生,您說是吧……”
達茲納在田越恐怖的眼神面前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但田越也無心再恐嚇這個已經承受了太多磨難的老頭了,歎了口氣,田越閃身離開了這裡:
“我先回村了,卡卡西,這裡的殘局就交給你了!”
………………
“關於這場考試,有幾條重要的規定,我會把它們寫在黑板上並加以解釋……任何人都不許提問,仔細聽就是了!
第一條……這場考試實行倒扣分製……第三條……考試時……
都給我記好了,那些拙劣的作弊行為無異於是自掘墳墓,想當中忍的話……就給我像個真正的忍者!”
坐在教室裡,看著一群認真聽著規則的下忍,以及正在講台上宣布考試規則的森乃伊比喜,田越的興趣缺缺!
這一次的中忍考試,選在了木葉村進行,鄰國的下忍以及本村的下忍將要在木葉的監督下,選拔出中忍,而田越,便是以考官的身份,參與到了這次任務中來!
森乃伊比喜在講台上洋洋灑灑的講了一大堆,而他隱藏著的中心思想則是要讓這幫下忍們以高超的手法來作弊,換言之就是考察忍者們的情報收集能力!
而田越自己所要做的,就是要記錄下那些作弊手法過於低劣的忍者!
整堂考試的前半段,田越表現的還算可以,可是到了後半節的時間,田越記錄抄襲的次數明顯變多!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田越記錄的作弊次數也越來越多,就連一些看起來還算不錯的作弊手法都上了田越的小本子!
“大家繼續考試!”
森乃伊比喜很快就注意到了田越那不同尋常的情況,就在田越剛剛要喊人出局的關頭,森乃伊比喜直接把田越拉出了教室之外!
“田越,你這是怎麽回事!”
森乃伊比喜皺著眉頭看著田越手中的記錄:
“我看這裡面好幾個人的作弊手法都很不錯,都已經達到了標準,為什麽到了你這就給他們判了不合格!”
“很明顯……”
田越的臉上同樣滿是嚴肅:
“我認為他們的技術真的還不到家!”
“田越,你不要在這裡跟我扯沒用的,你應該知道我是專業的審訊官,無論你說的再怎麽真實,我都不會信的!
你的語言,神情、動作,都已經出賣了你!”
“嘖,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眼見瞞不過森乃伊比喜,田越直接不爽的開口:
“我對這幫家夥的智商感到著急,明明有著賄賂考官這一方法不用,反而是費了那麽大的勁兒去抄襲,這就讓我很不爽!”
“森乃伊比喜蛋疼+1
卡片:忍者基礎
簡介:踩水、爬樹之類的基本能力你已經完美的掌握了!
森乃伊比喜:這話聽著就他媽離譜!”
“田越,你這家夥是犯病了是吧!”
森乃伊比喜臉色抽搐的看著田越:
“相比來說,在這場考試裡,賄賂考官才是要扣分的吧,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實在不行,你就先別來監堂了!”
“森乃伊比喜!”
田越的眼中滿是陰陽怪氣:
“你好大的官威啊!”
森乃伊比喜:“(▼皿▼#)”
“田越,你到底怎麽了?”
自己正在監考,轉眼田越就腦子出了問題,森乃伊比喜看著田越,眼神開始冷了起來:
“這可是關乎到我們木葉村顏面的事情,容不得你胡來!”
“嗯,你說的不錯!”
眼見陰陽怪氣都無法在森乃伊比喜的身上得到卡片了,田越點點頭,把剛剛一些過分的記錄劃掉,轉身走回了教室:
“我剛剛是有一點兒失態了,我會注意的!”
森乃伊比喜:“(▼皿▼#)”
突然發神經,然後被自己叫出去訓話,一開始還不斷的發神經,但沒等自己對田越進行什麽處罰,田越自己就又突然老實了!
森乃伊比喜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裡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如果不是對心理學研究的很透徹,森乃伊比喜甚至覺得田越已經開始精神分裂了,他甚至覺得田越是在故意的戲耍自己好達成什麽陰謀!
但對於眼下的田越,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將其歸類於長期自己修煉後腦子出了問題,以後落到了自己手裡會讓他“非常快樂”罷了!
田越被森乃伊比喜叫出去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接下來的考試繼續,在篩選出了26支隊伍,共計78人後,下一場的主考官,禦手洗紅豆上場了!
第二場的考場是在第44演習場,又叫死亡森林的考場進行。
田越作為考官,幫著主考官禦手洗紅豆將一夥兒考生弄進死亡森林之後,看著禦手洗紅豆,田越想了想,突然一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將一大束玫瑰花遞到了禦手洗紅豆面前!
禦手洗紅豆的個子不高,但卻很瘦,一臉英氣看著還十分可愛,更重要的是她也有著一副“大凶之罩”!
沒錯,隨著系統的松動,田越已經可以在新世界找妹子了!
田越本以為自己可以在過幾天后找禦手洗紅豆說這件事,但是田越還是小看了自己單身了四十年的,看著眼前的禦手洗紅豆,直接就把玫瑰花擺在了她的面前!
“田越, 你這……這……”
看著玫瑰花,禦手洗紅豆也是一臉的錯愕,因為有著大蛇丸弟子的關系,更是被大蛇丸使用忍術在脖子上留下了恐怖的咒印,所以一直沒有人敢對紅豆表白。
實話實說,目前為止,敢送紅豆玫瑰花的,也就田越一個人!
“你明白自己在幹什麽嗎?”
“當然明白!”
既然花都送出去了,田越當然不能退縮,他一把就攥住了紅豆的手,深情的開口:
“紅豆,我和那幫膽小鬼不一樣,我就明白告訴你好了,我就是單純的饞你的身子!”
田越:“(@_@;)我好像說漏嘴了!”
禦手洗紅豆:“(ー`′ー)……………………ψ(`?′)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