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這幫小混混的心理上來說,有些憤怒也是可以理解的……”
茶渡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廢了半天勁兒,好不容易追到的獵物,身上就帶了五日元,這的確讓人很生氣!”
“嗯……”
田越摸了摸下巴:
“川上悠大,你這種被盯上的感覺有多少天了?”
“十多天了!”
川上悠大激動的叫道:
“這種感覺從一開始的若有若無,發展到現在,就好像如芒在背一般的感覺。
我已經使用了各種辦法,叫警察、和同學結伴、甚至發展到來到這個混亂的地方,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
“這個,川上悠大同學……”
聽著川上悠大的介紹,並不了解情況的黑崎一護弱弱的開口:
“你這種情況,找過了心理醫生沒有?”
川上悠大:“?(▼ヘ▼#)”
川上悠大惡狠狠的瞪了一護一眼,可以看得出來,要不是田越救了他一命,他早就和一護拚命了!
“我自己出沒出問題,我自己還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似乎是連日來的精神折磨,以及在小混混手裡的悲慘遭遇,再加上一護剛剛的說法,直接引燃了川上悠大一直在壓抑的怒火。
他拿起了田越丟在一邊的木板,對著其中一個小混混劈頭蓋臉的就扇了下去!
老實人的爆發是最為恐怖的,川上悠大幾乎是每一板子掄下去,都會帶起被揍小混混的一顆牙齒。
眼見這是要揍出人命的節奏,一護和茶渡急忙上前拉扯著他。
田越沒有在意身邊的“吵鬧”,此時的他,正不慌不忙的在剩余的在小混混的身上,搜索著錢財。
而暴怒中的川上悠大也很配合,特意避開了田越正在搜索的家夥。
“好了!”
眼見天色不早,也從小混混們的身上,搜刮到了一小錢財,田越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對著一護和茶渡開口:
“我們該走了,大哥剛發了一筆小財,真是沒想到,這幫小混混的身上居然攜帶者不少錢呢,我今天可以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了!”
“雖然早有預感,但果然是這樣嗎……”
黑崎一護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從小混混的身上搶到錢,然後出去消費,你這種行為,真的是太糟糕了!”
“這有什麽糟糕的!”
田越很是不滿的看了一護一眼:
“我這是從壞人的身上取得的錢財,而且我相信,那些曾經在他們身上吃到虧的家夥,也會讚同我的理念的!”
“那個,這位前輩……”
在幾個混混的身上發泄完了自己的火氣,川上悠大終於是滿足的長出了一口氣,他看著田越,頓時湧出了一股子強烈的向往之情!
“我也要像前輩一樣,成為一個可以教訓小混混的強者,前輩,請告訴我您的大名,我會以您為目標,刻苦的鍛煉自己,使自己成為一個打擊犯罪的義警的!”
“啊,不……”
田越搖搖頭:
“我不是義警,我的目標是成為黑道明星!”
“那我就要成為黑道明星!”
“混帳!”
聽了川上悠大的話,田越頓時怒斥了一句:
“無論是成為義警,還是成為黑道明星,都是救不了這個國家的!”
看著眾人那一片迷茫的眼神,田越斬釘截鐵的開口:
“這種不被官方承認的身份與行為,本身就是會被上位者不喜,甚至是打壓的。
如果真的想要改變這個糟糕的環境,那就一定要努力的往上爬,去努力考上東大,去努力成為議員吧。
川上悠大,只有成為了這個國家的實權人物,你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國家的頑疾。
一個政界大佬的話,永遠要比一個義警與黑道明星,要有影響的多!”
“好,好正能量的發言!”
一護像是第一次認識了田越:
“這種話,真的是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嗎?”
“我有個疑惑……”
茶渡沉悶的聲音響起:
“既然你都知道這些事情了,那你為什麽要成為黑道明星,成為政界大佬不好嗎?”
“因為我願意啊!”
田越一臉詫異的看著一護和茶渡:
“我知道成為政界大佬的好處,和我想要成為黑道明星,有什麽關系嗎?你們兩個的思維,很有問題啊!”
一護:“(ー_ー)!!”
茶渡:“(;一_一)”
一護和茶渡對於田越的腦回路很是無語,而這時,雖然經過了一番混亂的事件,但幸運的是,川上悠大終於是想起了自己的處境,他一臉渴望的看著田越:
“前輩,我看您的身手這麽厲害,一定可以幫助我擺脫暗地裡的家夥的。
而且在您的身邊,我發現那股覬覦我的視線,弱了不少呢,我也攢了不少的錢,我的謝禮,不會讓你失望的!”
“救不了,等死吧,告辭!”
看著川上悠大渴望的眼神,田越絲毫沒有在意,當時就是一套華佗三連。
留下了一句要帶著小弟吃飯,並用恐怖的眼神喝止了想要追過來的川上悠大後,田越帶著一護和茶渡,離開了這裡!
………………
田越說要帶一護和茶渡吃飯,還真就付諸了行動,在一間檔次明顯不低的燒鳥店內,田越很是豪邁的對著店老板開口:
“我的兩個小弟食量大,各種肉串,給我使勁的上!”
“嘭!”
田越將一大把面額不等的紙鈔拍在了桌子上:
“今天你們能賺我多少錢,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沒人會和錢過不去,看著田越手裡的那一把鈔票,有些富態的店老板頓時雙眼一亮:
“放心好了, 我這可是傳承了一百年的店了,雖然店面年輕,但是手藝是絕對沒問題的!”
店老板的確是沒有說大話,各種菜品端出來,的確是讓人胃口大開。
不過,估計也是在報復田越,一護和茶渡都是化身成為了餓死鬼,拚命消滅著眼前的一切食物!
“話說,田越……”
東西吃到了一半,一護不禁看向了田越:
“我看你剛剛和川上悠大的交談,你似乎了解那家夥的身上出現了什麽問題,但是,之後你就這樣不管不問,真的好嗎?”
“只是一個精神壓力大而出現了幻覺的家夥罷了……”
田越不在意的擺擺手,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意味:
“那家夥,沒什麽好去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