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路飛,剛剛我說什麽來著,讓你提前投降你不聽,現在可是你該還債的時候了……”
田越拿著直刀,在路飛恐懼的眼神之中,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路飛,我覺得單單只是拍照還是太單調了,畢竟這種事情做多了就沒意思了,所以,我們今天換個方式……”
田越的嘴角牽扯出一絲危險的弧度:
“我讓你選擇一個圖案,我在你的胸口用直刀刻下。
這樣,一來可以為單調的畫面增添一絲趣味性;
二來,人們的注意力就不會只在你的褲襠處停留了,也算是給你留點兒面子!”
“你要真的想要給我留點兒面子,就不要給我拍照了可好?”
路飛苦著臉:
“田越,我都無力反抗了,你就放過我吧!”
“這可不行,出爾反爾,我以後還怎麽在海上混啊!”
田越很是認真的搖了搖頭:
“話說,當初拒絕我條件的是你,眼下,知道無力翻盤了,才想要投降,世界上哪裡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少廢話……”
田越用刀點在了路飛的胸口:
“快說你想要什麽樣的圖案,你要不說,我就在你的胸口刻下一個大炮,輪子是圓球驅動的那種!”
路飛:“”
“田越,你這家夥不要太過分了!”
眼下的田越過於猖狂,索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憤怒的對著田越咆哮:
“田越,虧你還是個海軍高層,海軍的行為就這麽惡劣嗎!”
“喂喂喂,一個海賊這麽和海軍說話,你還真好意思。
不過,索隆,沒想到你也是個急性子,我說路飛,不代表沒有說你!”
田越的眼神之中,惡意更加的濃鬱:
“說句實在話,單單比身材的話,無疑是你更加的出色,不少富婆,可就是喜歡你這種身材的呢!”
田越的直刀揮出,在索隆咬牙切齒的目光中,索隆上半身的衣服也被斬碎:
“嗯,肌肉的棱角分明,還很飽滿,但我總感覺差了點兒什麽,對了!”
田越伸出食指對著索隆的頭頂一指,頓時,索隆那綠色的頭髮,變成了綠色的帽子造型。
“索隆,你看,這一回你的造型,是不是就順眼多了?”
try{mad1('gad2');} catch(ex){} “雖然我不知道這種造型有什麽意思,但是,我能感覺到這代表的,一定不是什麽好的寓意!”
摸了摸頭頂,索隆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這家夥平日裡看著很正常的,為什麽某些時候非要做出這種‘與眾不同’的操作!”
“天才在前進的道路上,總是孤獨的,你不理解也很正常!”
田越將索隆的褲子劃破,隻留下一條短褲,隨後直接向著路飛的身邊扔去:
“好歹也是一個船上的同伴,只是讓路飛一個人坦蛋蛋的照相,我估計你也於心不忍,等會兒,你就和路飛一起坦蛋蛋好了,還有,霍金斯……”
田越扭頭看向了霍金斯:
“都是一起戰鬥過的同伴,我相信,照相這種事情,你也不會隻讓路飛和索隆孤單的吧?
趕快過來,你自己把衣服脫了,別讓我動手!”
“你這家夥在說什麽胡話!”
霍金斯的眼神之中滿是戒備之色:
“我怎麽可能去做這麽丟人的事情!”
“那不對啊……”
田越很是疑惑:
“在我對付路飛和索隆的那段時間裡,你沒有出手。
現在,我把路飛和索隆收拾好了,可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要對付我,這個難度可是呈幾何程度上漲啊!”
“呵呵!”
霍金斯冷笑了一聲: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種糊弄人的話,就不要說了……”
霍金斯的眼神冰冷:
“雖然剛才你一直像是處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但是你的注意力,可是一直都牢牢的盯在我的身上,我攻擊與否,根本對你造不成什麽影響!”
“啊,我明白了……”
田越點點頭:
“你是一直在拖延時間,你自己知道你對上我已經沒有勝算了,索性把希望放在我對路飛和索隆兩個人施暴,我在過於投入的情況下,忽視時間的流逝……”
“這不對啊,霍金斯……”
被荊棘纏繞的路飛大叫:
“時間早就過去三分鍾了,你說的支援怎麽還沒有來!”
“我並沒有說三分鍾時間過去,支援就一定回來,我只是佔卜出了,我們等待到支援的概率會大大的提高!”
霍金斯略帶不爽的看了路飛一眼:
try{mad1('gad2');} catch(ex){} “不要質疑我的佔卜!”
塔羅牌在霍金斯的手上再次翻動,在看清了牌上的內容後,霍金斯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堅定的表情:
“支援趕到的概率為百分之九十三,我不受傷害的概率為百分之九十五,這波真的穩了!”
霍金斯再次將降魔之相頂在了自己身前:
“田越,雖然你很強大,但是,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如果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噗!”
霍金斯的話沒有說完,田越已經換影移行到了他的身前,手中的直刀刀刃偏轉,直接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這怎麽可能,明明已經是九十五的概率了啊!”
霍金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慌張的再次翻看著塔羅牌,在看出塔羅牌上的圖案時,終於是松了口氣:
“還好, 剛剛雖然是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但畢竟不是百分百,偶爾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
眼下,我不受傷的概率終於是到了百分百,田越……”
霍金斯惡狠狠的瞪了田越一眼:
“記住你剛剛抽我的那一下,我早晚會將這一刀,還回來……噗!”
看著再次對著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刀的田越,霍金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為什麽,我的佔卜是不會錯的啊!”
霍金斯顫抖的再次洗牌切牌,:
“女皇、皇帝、教皇、戰車……百分百,百分百,我不受傷害的概率是百分百……噗!”
再次被田越抽飛到了一邊,霍金斯不顧臉上的青腫,瘋狂的洗牌切牌。
眼下的他之所以驚慌,對於田越的恐懼只是一小方面,真正的原因是,經此一戰,他百分百正確的佔卜術,似乎不靈了!
“你這家夥,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來來回回佔卜了十多次,被田越抽了十多次臉,驚慌失措的霍金斯才終於反映了過來:
“我的佔卜術,不可能錯的這麽離譜的!”
“你這家夥,終於是反應過來了嗎?我還以為你被我抽個兩三回就能反應過來呢,至於你的佔卜術為什麽不靈,很簡單啊……”
田越一臉詭笑的看著霍金斯:
“因為我在你的塔羅牌上,動了手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