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殺——亂式!”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與杏壽郎再次硬拚了一記,猗窩座暫時和杏壽郎拉開了一段距離,觀察著杏壽郎的傷勢。
忍受著田越那讓人能氣到升天的騷擾,猗窩座是苦不堪言。
然而,讓猗窩座值得高興的是,再與自己不斷廝殺的情況下,杏壽郎所受到的傷害卻是越來越重!
“肋骨碎裂,內髒受損,即使這樣,依然保持著高昂的氣魄和精神力,不露一絲破綻架勢……”
猗窩座看著杏壽郎,再一次發出了邀請:
“杏壽郎,你真的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變成鬼吧,你可以擁有無盡的生命,你可以擁有極速恢復的肉體。
你的天賦,不應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亡!”
“老去或死亡,都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因為會老,因為會逝去,所以才無比可愛、珍貴!”
杏壽郎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疼痛,聲音依舊昂揚:
“所謂強大,並不只是針對肉體而言的詞語,我和你的價值目標不同,不管有什麽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
“看來,我需要再次對你進行逼迫了!”
猗窩座再次向著杏壽郎衝來:
“破壞殺·滅式!”
毫無花哨的一拳,直直的向著杏壽郎轟來。
看著襲來的攻擊,杏壽郎調動起了全身的力量,全身包圍起灼熱的焰火,爆發出轟鳴,像流星一般向前突進,直接砍向了猗窩座:
“炎之呼吸奧義·玖之型——煉獄!”
拳頭所帶起的氣爆與劍刃燃起的烈焰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震耳的轟鳴聲。
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的眼神不禁被兩人戰鬥時所造成的煙霧所吸引。
經過了漫長的戰鬥,杏壽郎的體能已經是嚴重下滑,並且還受了重傷。
而反觀猗窩座,身為鬼,他所受到的任何傷勢都會迅速恢復,這種戰鬥,無疑是讓炭治郎三人揪心不已。
索性,待到煙霧散去,三人最為擔心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因為田越,已經加入了戰場!
“多謝了,田越,真的是差一點兒就沒命了!”
看著自己胸口上的一道微小的傷口,又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一截猗窩座的手臂,杏壽郎大笑了起來:
“要不是你把這條手臂砍下來,我可會是被這條手臂貫穿胸口了!”
“客氣的話就免了……”
田越掏出一瓶藥劑遞到了杏壽郎的手裡,隨後再次拿出一瓶裝有藍色藥劑的藥瓶,接取了一些杏壽郎劍刃上的血液:
“對方的戰鬥風格,我已經知道了,中場換人吧,剩下的交給我好了!”
“那好!”
杏壽郎並不是迂腐的家夥,他一口喝下了田越的藥劑,向著後方退去:
“戰鬥了半天,我也是有些累了,那接下來,我可是看你的表演了!”
………………
“你這家夥的氣息,很古怪!”
看著新上場的田越,猗窩座的眼神裡,憤怒的眼神消失,轉而是換上了凝重的神情:
“將自己的氣息壓抑到了極低的水平,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難道,你已經接觸到了隱匿自身的至高領域?”
“關於什麽至高領域的東西,我不是很了解,我唯一知道的是,猗窩座,你這家夥剛剛埋汰了我,我會好好的教育你的!”
田越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將藥劑瓶裡的藥劑塗在了日輪刀上:
“你準備好了嗎,我讓你先出手!”
“嘖!”
看著有恃無恐的田越,眼下的猗窩座,頗有些糾結。
一方面,田越有恃無恐的態度的確是讓人警惕。
但是另一方面,田越一直以來的表現並沒有讓猗窩座重視,就算是砍掉了自己的手臂,也只是吃了偷襲的福利。
再加上眼下杏壽郎的狀態已經下降到了低谷,只要乾掉了眼前的田越,剩下的家夥全部都是任自己魚肉!
咬咬牙,看著重新長出來的手臂,以及被杏壽郎造成的渾身大面積的傷口開始愈合。
不甘心的猗窩座實在是不願就此撤離,還是想要嘗試一把!
“破壞殺·羅針!破壞殺·亂式!”
先是提高了自己攻擊與回避的準確率,隨後便是用拳頭,以極高的速度向著田越發出狂風暴雨般的擊打。
而看著猗窩座的攻擊,田越的嘴角露出了狂暴的笑容,緊握日輪刀,以硬碰硬的架勢,在瞬間發出了無數道猛烈的閃電狀斬擊!
“雷之呼吸·六之型——電轟雷轟!”
………………
“田越這家夥真是的!”
看著田越和猗窩座打的難解難分的樣子,善逸眯眯著眼睛:
“他為什麽現在才上啊,有這種實力和杏壽郎前輩一起攻擊,不早就把對方拿下了!
又是說觀察對手,又是說調配藥劑,有問題,這裡一定有問題!”
“善逸少年,也不能這麽說!”
杏壽郎對於田越了解的不深,只是笑著開口:
“單獨面對上弦的機會可不多,我可是在對戰裡獲得了不少的經驗,估計田越也是這麽想的。
而且,田越的藥劑果然厲害……”
杏壽郎很是驚奇的開口:
“我居然感受到我受損的內髒和骨骼已經開始了快速的修複,不用半個小時,我的傷勢就能完全恢復!
到時候,我再和田越聯手,拿下猗窩座也完全沒有問題!”
“我覺得事情還有另一個解釋!”
炭治郎提出了另一個思路:
“我總覺得田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他剛剛塗在劍刃上的藥劑。
田越和杏壽郎前輩聯手,應該是可以拿下對面的。
但是, 田越不惜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惜讓杏壽郎前輩受傷,也要使用這種多此一舉的藥劑,這裡面就很有問題了。”
看著田越的背影,炭治郎的眼神裡流露著一抹蛋疼:
“我可以大膽預測,田越使用的,應該是一副準備時間極長,且效果極其缺德的藥劑。
田越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實現他那變態的欲望罷了!”
果然,炭治郎的話語剛剛說完不久,不遠處的戰場就發生了變化。
只見正在和猗窩座激烈戰鬥的田越徒然後撤了一段距離,舉刀豎在胸前,發出了一聲大喝。
看著不受控制的猗窩座,岔開雙腿向著自己的刀刃撞來,田越發出了惡魔一般的低語:
“猗窩座,感受絕望吧,嘗嘗我的新藥劑——“擊劍藥劑·改”的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