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
桑島慈悟郎帶領田越到達的地點,是一座大山的頂峰,這裡山體很高,空氣稀薄,但十分詭異的是,這裡的溫度並不低,而且山上還長滿了植物:
“這裡便是我所居住的地方,鳴雷山!”
桑島慈悟郎看著田越,露出了十分滿意的表情:
“在一開始見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的體質異於常人,遠比普通人強大太多了。
普通人爬上這座山,都要累個不輕,可是你跟著我一口氣爬上來,居然一口大氣都沒有喘,看起來,我還真的是找了個好苗子啊!”
“哪裡……”
田越謙虛的開口:
“我只是平時經常乾活,鍛煉出來的罷了!”
“爺爺,你回來了!”
桑島慈悟郎和田越沒說幾句話,一個滿頭黃發的家夥,就一臉欣喜的從山上的屋子裡走了過來:
“您把誰帶回來了?”
“啊,這是田越!”
桑島慈悟郎拍了拍田越的膝蓋,對著和我妻善逸介紹道:
“他當時差點兒被無知封建的村民們活祭,雖然最後事情很曲折,但他已經無法再在那個村子裡待下去了,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我準備把他也培養成一名鬼殺隊的成員,田越,你面前的就是我妻善逸,他的情況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你們兩個,以後可要好好相處啊!”
“差點兒被活祭嗎?真是身世悲慘的家夥……”
我妻善逸走到了田越面前,一臉的同情:
“你當時一定很害怕吧?”
“嘛,其實也還好……”
田越撓了撓頭:
“我當時已經算是逃走了,只不過沒有去的地方,就跟著師父一起回來了!”
“嗯,既然你也拜入爺爺的門下,那你就是我的師弟了!”
我妻善逸對著田越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
“來,叫聲師兄聽聽!”
“師兄!”
“誒,真不錯!”
鳴雷山上人不多,現在就我妻善逸和桑島慈悟郎兩人,眼見自己的地位拔高,我妻善逸頓時得意了起來:
“田越呀,既然你叫我師兄,那可要聽師兄的話哦!”
“放心吧,師兄……”
田越點點頭:
“論資排輩這種東西,我還是懂的!”
“那就好……”
看著田越這麽配合自己,我妻善逸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講一講,你今後的任務好了!”
我妻善逸輕咳了一聲,隨後伸手指向了屋子:
“首先,你要負責我們三個人的早、中、晚飯,然後是每天早上要進行掃地,擦桌子,從山下把食物搬上來。
在修行結束後,如果看天氣不錯,還要把我們三個人的衣服洗了,這些原來是我的工作,現在你來了,我終於可以解放了!”
“嗯?這不對吧?”
看著我妻善逸那一臉幸福的樣子,田越很是疑惑:
“雖然你說的很明白,但是按我家鄉那裡的習俗,是師兄承辦所有的髒活累活,不需要師弟幫忙的!”
我妻善逸:“Σ(@ロ@;)”
“這是什麽詭異的習俗!”
我妻善逸一臉的訝異:
“真的有這麽不靠譜的習俗嗎?不對……”
我妻善逸反應了過來,看著田越,一臉不爽的開口:
“你那裡的習俗,到了我們這裡不管用,入鄉隨俗懂不懂?在我們這裡,師弟,就是要乾所有的活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
田越有些“驚訝”的開口,但隨即就了然的點點頭:
“那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我來當你的師兄好了,要知道,我也很不喜歡乾家務呢!”
我妻善逸:“???”
聽了田越的話,我妻善逸當時就愣住了,差一點兒就沒反應過來:
“田越,你這家夥是在說真的嗎?”
“我當然是在說真的了!”
看著我妻善逸錯愕的表情,田越的嘴角裂開了一個危險的弧度,挺起胸膛,硬頂著我妻善逸不斷的後退:
“我妻善逸,你這個丟人的家夥,師父早就把你的事情給我說了,被暗戀的女孩子騙光了家底,背上了巨債,臨了,居然還不知道人家有男人!
要不是師父替你還清了債務,你還不一定會有什麽悲慘的結局!
接著就是訓練,如果你是害怕面對鬼物的戰鬥,從而不想當鬼殺隊的隊員,我還能夠理解。
但是,你居然是覺得訓練太苦,而不斷的逃走,你這家夥就這點兒出息嗎?
還有,每當看見女孩子就走不動道,跟個變態一樣撲過去要求人家嫁給你,你這家夥的腦子有問題吧,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我一開始叫你師兄,是給師父面子,要不然的話,就你這樣的家夥,早就一天被我打八次了!”
我妻善逸:“_(′?L`」∠)”
田越的話,好像一把把利劍,不斷的捅進我妻善逸的心口。
雖然這話聽著扎心,但每一件事都是真實存在的!
一時間,我妻善逸被田越擠兌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要再說,不要再說了!”
我妻善逸可憐兮兮的看著田越,又一臉悲憤的看著桑島慈悟郎:
“師弟,算我求你,你這家夥不要再說了,爺爺,你也是的,為什麽要把我的糗事說給師弟聽啊!”
桑島慈悟郎臉色抽搐的看著我妻善逸被田越一頓教訓。
雖然早就知道田越不一般,但眼下幾句話就讓我妻善逸生不如死,還是讓他對田越刮目相看。
同時, 他也在好奇田越這樣的家夥,為什麽會被那種並沒有多少戰鬥力的村民們關了兩年,又在這段期間裡發生了什麽。
不過,這畢竟是田越自己的事情,而且桑島慈悟郎也早就判斷出了田越並不是鬼物,只要能夠殺鬼,其余的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剛剛想到了這裡,場上的事情又再次發生了變化,眼見我妻善逸還在原地猶猶豫豫,田越看著不爽,一拳就打折了身邊晾衣服用的,碗口粗細的木頭支架,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妻善逸:
“來,善逸,叫師兄!”
我妻善逸:“Σ(°△°)︴…………(╥﹏╥)”
田越的氣場太過恐怖,那畢竟也是殺人無數,當過海軍高層說凝聚出來的氣勢,面對著這種氣場,我妻善逸心頭一酸,當即絕望的喊了一聲:
“師兄!”
桑島慈悟郎:“(;一_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