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這麽一個地方,黃金九五折買,你會不會買?
而且,很明確告訴你。國際金價不變,就是這個地方黃金九五折就能買。那你會是什麽反應呢?
撿錢呀!
這不就是撿錢嗎?
隨隨便便就能套出百分之五的利潤啊!
“難道……這就是衛萊不缺錢的奧妙?”種陽鳴瞬間明悟:“一定是如此!這個衛萊,一定是挖了珍惜的上品靈石富礦,或者掌握了挖掘上品靈石的秘方,這才完全不缺上品靈石,有了驚人的財富!”
世界上最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暴富方式是什麽呢?
中彩票挖到金礦絕對是名列前茅的選項。
上品靈石在靈元大陸就是一個比黃金還要硬通貨的存在。黃金只是流傳於俗世,在修仙世界裡面算不得什麽特別硬通貨的東西。
但是,靈石,特別是高品位,高純度的上品靈石,那一定是所有人都剛需的存在。
有一顆上品靈石,絕對是走遍天下,都能用的出去的硬通貨。
眼紅的種陽鳴很快冷靜了下來,一雙充滿貪念的眼睛裡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可是啊,這開采極品靈礦的好事,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讓你們佔了便宜的!”
……
“什麽?要停了我彩英莊的靈礦開采權限?憑什麽!”季夏怒目相視,盯著眼前的種陽鳴。
她這幾日小心準備著,唯恐元劍門來的執事在未來新城挑出了什麽刺。
沒想到,元劍門的種陽鳴來了未來新城以後,竟然又回到了靈光墟,讓季夏到靈光墟元劍門的駐點一敘。
小心翼翼準備了厚禮的季夏萬萬沒想到,一見面竟然就收到這麽一個噩耗。
“憑什麽?你自己心裡清楚。元劍門的便宜,可不是這麽好佔的!”種陽鳴得意地說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季夏強壓著怒火:“我彩英莊做事一向行得端,坐得直。還真想不到哪裡犯了元劍門的條例。反倒是我彩英莊開采的契約,至少還剩下十年的時間。當初拍下開采權的時候,我彩英莊所付的拍賣款也是一分不少,如數繳納了!”
“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種陽鳴冷哼一聲:“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何這靈光墟,這未來新城上的上品靈石,竟然供應量足足翻了數十倍!以至於你們都搞出了九五折兌換的事情。”
“此事,定然是你們尋到了新的極品靈礦!要知道,在我元劍門的地界開采靈礦而未獲得元劍門的允許,那就是偷盜!”
“這一次,要想讓你們未來新城好好過關。必須先把你們的新靈礦交出來!否則,此事絕對難了!”
季夏瞪大的俏眼悄然一遍,只見她深呼吸一口氣,輕哼一聲,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種陽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彩英莊絕對沒有偷盜開采之事。這等誣告之事,我定然會上告!我彩英莊可不是好捏的軟柿子!”
“哦?那我可就看看,你這柿子能有硬!”種陽鳴悠悠道:“不管你是偷盜,還是有別的密法。數十倍增幅的上品靈石,那就是你們彩英莊的死因。交出來,饒你們一命,不交,哼,那就是死期已至!”
“幼兒鬧市持金,你們……配麽?”
哐當一聲,季夏憤怒地將大門帶上關好,轉身離去。
他明白,衛萊最大的財富秘密保守不住了。
季夏聽衛萊講過一句話。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有人就會蠢蠢欲動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有人就會冒險;
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有人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有人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那麽……如果是百分之幾萬呢?元劍門千百年來積攢的清譽,也自然可以棄如敝履,撕開道德的面具,吞下這讓無數人燥熱難耐的驚人財富。
強要不給的話,他們還可以選擇明搶。
“傳令,所有彩英莊的人立刻回未來新城裡!”季夏當即喊來五人,讓他們將消息傳到彩英莊的各個據點之中。
說完,季夏又拿出了自己的飛劍,朝著未來新城快速飛去。這一刻,她頗為感謝自己當初舍得花大價錢買了這柄可以載人的飛劍。
要不然,她就只能騎馬了。
現在的每分每秒都顯得格外珍貴。
“趁著種陽鳴在靈光墟裡人手還不夠,必須趕緊回防。要不然,等他元劍門的援兵來了可半點抵抗之力都沒了……”季夏心念一轉,隨後決定加強未來新城的城防。
倒不是他偏心,比起彩英莊的礦山、家宅、貨棧,而是整個彩英莊最值錢的東西都在未來新城!
就是在東門的那處超級市場上,整個彩英莊的資產,都在三樓的倉庫之中, 嚴密看守著。足足一百多顆上品靈石,光是這一個,就抵得上彩英莊在別處的全部財產。
無數人流朝著未來新城聚集過去。
空氣裡嚴肅的氣氛迅速傳遍各處,伴隨著彩英莊的族人回到未來新城的東門市場,一場詰難也在彩英莊未來新城的大院裡開始。
“礦上開采的好好的,怎麽全部都撤回來了?還有好些礦石和開采好的靈石都來不及收拾呢,這要是被盜匪拿了,那損失得有多大啊。”
“十三哥,你是還不知道啊。這一次少莊主闖大禍了,咱們得罪了元劍門!這礦山怕是開采不了幾天,就要被元劍門收回去了。”
“這怎麽行,那我們彩英莊的根子不是沒了?”
“還不是為了那個野男人……哼……”
“老六叔,你可不能老眼昏花亂說話!我們彩英莊現在能這麽興旺可不就是因為衛萊?那麽多上品靈石能給我們,那是福分啊!”
“可現在我們彩英莊是大禍臨頭了!要我看,就不該再護著衛萊。我們又不知道他的上品靈石是哪裡來的,給他扛著做什麽?我們怎麽和元劍門打?就是死絕了,也守不住這什麽勞什子未來新城!!”老六叔說完,在場眾人忽然間紛紛沉默了。
場內一時間寂靜無比,隻余下一個重重的腳步聲在廳後的青石板磚上響起。
“我還沒有死呢,就說什麽打不過的喪氣話?”一個沉穩的中年男聲傳來。
廳內,季夏滿目驚喜,她的父親,她永遠的依靠,彩英莊的莊主季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