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小鬼,你知不知道翻修球場要花多少錢啊!”越前南次郎氣衝衝的對著羽生竹葉喊道。“你以為這裡還是U-17麽?”
“南次郎前輩,這只能說青學的球場質量太差了!”羽生竹葉一臉無辜的說道。“而且是阿隆要我出全力的,我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而且我記得修建球場,是南次郎前輩,你聯系的吧?”
“混蛋小鬼,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難道認為我中飽私囊了呢?”越前南次郎已經聽出了羽生竹葉的陰陽怪氣。
“我可沒有這麽說。”羽生竹葉連忙否認道。
“現在是在意球場的時候麽?”堀尾聰史無力地吐槽道。
在堀尾聰史看來,比起球場,更應該在意的是羽生竹葉這一球的威力吧!
“阿隆,我們換個球場繼續吧!”在應付完越前南次郎之後,羽生竹葉對著河村隆說道。
“好。”河村隆恍惚地回答道。
河村隆現在還沉浸在羽生竹葉剛剛的那一球之中,無法走出來。
……
“混蛋小鬼!”越前南次郎暗罵了一聲。
“老頭子,這就是羽生前輩真正的實力麽?”越前龍馬艱難地說道。
在見到了羽生竹葉這一球之後,越前龍馬才真正地明白自己和羽生竹葉的差距到底有多麽的遙遠。
“臭小子,被羽生嚇壞了麽?”越前南次郎沉聲道。“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羽生的實力早就已經超越了無數的職業網球手。”
“真正的職業網球可是比你剛剛見識到的還要恐怖得多,你之前的網球充其量只能算是過家家罷了,如果你想要在網球這條路上走下去的話,那麽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抱著必死的信念吧!”
聽到越前南次郎的話,越前龍馬,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
“比賽結束,羽生竹葉獲勝,比分6:0!”
雖然在後面的比賽之中,羽生竹葉沒有再一球打裂整個球場,可是在羽生竹葉的怪力之下,新換的球場還是變得一片的狼藉,就好像經過了一場無比慘烈戰鬥後的戰場一樣。
“不二,你還要來麽?”羽生竹葉微笑地望著不二周助道。
“當然!”不二周助握緊了球拍,緩緩地朝著羽生竹葉走了過去。
雖然在見識了羽生竹葉的實力之後,不二周助已經知道了自己絕對不會是羽生竹葉的對手,可是不二周助又怎麽可能會輕易地放棄呢?
“不是吧!不二前輩,竟然還要挑戰羽生前輩麽?”堀尾聰史吃驚的喊道。“羽生前輩根本就不可能會被擊敗的啊!”
“堀尾,難道知道不是對手,就要放棄了麽?”越前南次郎冷聲的說道。“勝負只是競技中的一環,競技更多的意義是勇於挑戰的精神!”
“是,南次郎前輩!”堀尾聰史高聲地回答道。
“勇於挑戰地精神麽?”越前龍馬下意識地嘀咕道。
聽到越前龍馬的話,越前南次郎總感覺自己的這個傻兒子,雞湯好像有些喝多了。
“臭小子,該不會又打算去挑戰羽生那個混蛋小鬼了吧!”越前南次郎有些懷疑道。
不過,在考慮到自己這麽聰明的人,生出的兒子應該不會是個傻子,所以越前南次郎還是將自己將自己剛剛的疑問給壓在了心底。
……
“比賽開始,羽生竹葉對戰不二周助,一局決勝,由不二周助發球!”
“加油啊!哥哥!”
場外的不二裕太為著不二周助高聲加油道,雖然羽生竹葉是不二裕太最崇拜的選手,可是在不二周助對上羽生竹葉的情況之下,不二裕太還是毫不猶豫地拋棄了羽生竹葉,站在了不二周助這邊。
不二周助發球,網球迅捷如風,劃過球場地時候,帶起了一陣陣的煙塵,轉瞬之間就落到了羽生竹葉的面前。
球速其快無比!
在飛到羽生竹葉面前的時候,網球憑空消失不見了!
“出現了,不二前輩的會消失的發球!”堀尾聰史興奮地喊道。
“不二,你的會消失的發球在我的眼中,可不會消失!”羽生竹葉的眼眸瞬間變成了黃金一樣的顏色,眼中點點的星光閃動,瞬間就確定了網球的軌跡。
即便沒有天帝之眼,在羽生竹葉的見聞色霸氣,和模仿不二周助的心之瞳的面前,不二周助那會消失的發球也無所遁形。
“其疾如風!”羽生竹葉的手臂猛然一揮!
嘭!
網球迅捷如風!
只能聽到羽生竹葉揮拍的聲音,根本就看不見網球的蹤影,羽生竹葉的回擊就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
不二周助呆立在原地,就好像被時間停止了一樣,隨著網球落地的聲音響起,不二周助才恢復了自己的行動能力。
剛剛羽生竹葉所使用的可不僅僅只有模仿真田弦一郎而來的其疾如風,還有著天帝之眼!
“羽生,你的這個球技比起當初來的更可怕啊!”不二周助凝聲的說道。
那種想要移動,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感覺,實在是令不二周助無比的難受。
“啊!面對著羽生前輩的發球,不二前輩他好像也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啊!羽生前輩該不會又要6:0獲勝了吧!”
“不二並不是反應不過來,而是不二他被禁錮在了原地,無法做出行動罷了!”
“被禁錮住了, 無法做出行動!”堀尾聰史張大了自己的嘴巴。“怎麽會有這樣犯規的球技?這樣一來,不是誰都沒有辦法擊敗羽生前輩了麽?”
即便是聽到越前南次郎的解釋之後,堀尾聰史還是無法想象會有這種球技,畢竟這種讓人無法行動的球技,比剛剛羽生竹葉和河村隆比賽的時候,轟碎球場的那一球,來的還要離譜。
“並不是無法擊敗,禁錮對手的只是異次元球技其中的一種。世界上可是存在著許多更強異次元的球技,讓人無法回擊、剝奪對手的感知、削減空間……”越前南次郎解釋道。
越前南次郎不單單是為了堀尾聰史,更多的是在為越前龍馬解釋。
聽到越前南次郎的話,堀尾聰史感覺自己之前的兩年網球都白打了,禁錮對手、讓人無法回擊、剝奪感知、削減空間……
羽生竹葉他們打的網球和自己打的網球真的是同一種網球麽?堀尾聰史陷入了深深的懷疑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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