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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你的魔法塔有沒有發生什麽比較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法師學徒突然變得不正常了之類的?”林楚問道。
“比較奇怪的事情?我想想。”阿爾弗雷德皺眉思索。
林楚則是四處觀察白塔內部的結構。
雖說林楚對於魔法並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多少還是見過,真要說起來自己掌握的法印就是一種變種的簡化魔法。
真正的魔法比自己的法印要強多了,就像是阿爾弗雷德,這可是真正的大魔法師,三階法師,強的一筆。
“我想起來了,這些法師學徒在前段時間都在討論一個叫做什麽顱座的東西,而且都神神秘秘的。”阿爾弗雷德說道。
聽到顱座這個名詞,林楚瞬間不淡定了,騰的站起身來,死死地看著阿爾弗雷德,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是不是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好像是這個東西,怎麽您知道這東西?”阿爾弗雷德疑惑的問道。
林楚現在的反應著實是有些太大了。
林楚吐出一口氣,慢慢的坐了下來,說道:“老兄啊,你還真是給我找了一個麻煩。”
“莫不是這個顱座有危險?”阿爾弗雷德神色凝重的問道。
林楚苦笑道:“何止是有危險,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在你這裡的是這位大佬,我都不會過來的。”
“什麽!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阿爾弗雷德大驚。
林楚的實力阿爾弗雷德也能夠看出來,絕對比自己厲害,在這個世界中自己就已經是天花板了。
所以林楚不敢說是天下第一,那也絕對是前幾,現在就連林楚都說那個顱座是一位大佬,自己惹不起,這可就有點恐怖了。
“準確的說這是一位神明。”林楚嘴角微微抽搐,這次又被小愛那個家夥給坑了。
“神明?”阿爾弗雷德臉色大變。
神明的傳說在這個世界裡面也有,但是那真的就只是傳說,從來都沒有人見過神跡。
阿爾弗雷德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但是林楚都這樣說了,阿爾弗雷德也就只能半信半疑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這是四大邪神之一恐虐的召喚語,任何誠心念誦這句話的人都會得到恐虐的回應。”林楚面色凝重。
“四大邪神,那是怎樣的存在?”阿爾弗雷德的臉色一變再變,就像是川劇變臉。
“恐虐,也被稱之為血神,是四大邪神中最為殘暴,最嗜血毀滅的邪神。
他所代表的是難以遏製的好鬥,喪失心智的瘋狂以及淹沒戰場的滾滾血海。
他對於鮮血有著難以遏製的渴求,凡是以他的名義執兵刃行殺戮的人必將受到他的青睞。
恐虐的殘暴與憤怒並不因敵友差別而發生改變。
他滿懷著欣喜注視著每一幕屠殺與暴行。
據說當他聽到自己的號角在混沌荒原上吹響的時候,他的心中會迸發出更瘋狂的憤怒。
在毀滅與殺戮最盛的時候,恐虐的咆哮甚至會在整個荒原中回響,凡是聽到這些咆哮的人將會陷入永遠的瘋狂。
恐虐是所有混沌神中最為熱衷與煽動戰爭的邪神,他不斷地鞭促著自己的追隨者,教唆他們去對舊世界中的城市,鄉鎮,村莊發動一次又一次的圍攻。”林楚一字一頓的將自己知道的資料說了出來。
阿爾弗雷德聽後臉色越發的蒼白。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神存在,但是並不能說其他世界就沒有神,神也只不過是強大一點的人。
這是阿爾弗雷德一直信奉的,不過就在今天阿爾弗雷德感覺自己的三觀將要被重新刷新了。
“難道說他已經盯上了我所在的世界嗎?”阿爾弗雷德面色蒼白的說道。
林楚用憐憫的目光看向了阿爾弗雷德,說道:“也有可能是他太無聊了,想要找一些樂子。要知道恐虐是最吸引人的邪神,看見信徒被不公平的打法坑了就會直接親自出手,對信徒的要求嚴格但是不會吝嗇於賜福,本身戰鬥力不行的工匠也可以被恐虐選上,而且恐虐愛玩的心態更明顯,在中古送未來式的裝備在未來送複古風的裝備,這都是他能夠做出來的。
所以說恐虐並不反對謀略和魔法,反倒喜歡用高明的戰術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鼓勵手下一鼓作氣死了也會拉起來。”
阿爾弗雷德單單是聽到這恐虐的介紹就感覺自己渾身發涼,這就是混沌神中的大佬嗎, 簡直不敢令人相信。
“恐虐是非常鄙視修仙升級式的角色的,喜歡凡人體型就敢挑戰大型怪物的存在,總而言之這就是一個十分標準的邪惡混亂陣營的神。”林楚歎了口氣。
“哦,對了,恐虐信徒最喜歡的就是將敵人的頭顱砍下,獻給恐虐做椅子,這也就是顱獻顱座的由來。”林楚補充道。
“這可怎麽辦,難道說我就這樣束手就擒?等著那些法師學徒將我的頭顱砍下了當座椅嗎?”阿爾弗雷德有些焦躁了起來。
林楚攤了攤手,無奈道:“現在還不清楚那些失蹤的法師學徒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沒問題,我這就去將法師學徒聚集起來。”阿爾弗雷德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那你就先將所有的法師學徒聚集起來,我去那些法師學徒居住的房間看一看,說不定可以發現一些什麽。”林楚點頭應道。
說完,阿爾弗雷德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艸,小愛你特麽的又坑我,這種地方你都敢讓我來?”林楚少有的爆了粗口。
【這不是主人你說的想要知道那團黑氣的來源嗎,別的不敢說,恐虐絕對知道他的來源啊。】
“我去,你這說法,真是特麽的絕了!”林楚都給氣樂了。
確實是,恐虐肯定知道這團黑氣的來源,但是這並不代表著自己就要去問恐虐。
恐虐那是什麽存在,自己根本就沒有和他平等對話的權力好不好,到時候被坑了都不知道怎麽坑的。
“你怎麽知道你沒有和我平等對話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