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林楚發出了陳奕迅式的感慨。
“講真的,林楚,我感覺你來做狩魔獵人有些屈才了,有沒有興趣來凱爾莫罕教那些狩魔獵人文化課,我感覺你一定可以勝任。”
維瑟米爾再次對林楚的文化素養提出了肯定。
“下次一定。”
“呵呵,那我等你,你既然能夠獨自擊殺獅鷲獸,那麽就不需要的教導了,我就先走了。”維瑟米爾說道。
“我先去一趟尼弗迦德軍營領報酬,你之後去哪呢?”林楚問道。
“我嗎?”維瑟米爾想了想,說道:“四處遊蕩吧,尋找一些狩魔獵人的苗子。”
林楚知道,面前這個四百多歲的老人最後的結局是死了,不過具體的過程林楚並不清楚,死在了誰的手上,林楚也不知道。
“好吧,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可還要去凱爾莫罕當你的老師呢。”林楚正色道。
維瑟米爾一愣,不過隨即便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當然,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已經成為了一名強大的狩魔獵人,好了,我們下次再見吧。”
說完維瑟米爾拍馬離開。
望著維瑟米爾遠去的背影,林楚也不由發自內心的尊敬這個老人。
網絡上曾經有人這麽說維瑟米爾,狼派能有現在這麽的興旺,基本上都是老爺子的功勞。
目送維瑟米爾離開,林楚徑直前往了尼弗迦德軍營。
軍營外的衛兵見到是林楚,並沒有阻攔。
“塞西爾,我完成任務回來了。”林楚提著皇家獅鷲的頭顱來到塞西爾辦公的地方。
正在整理文件的塞西爾聽到林楚的聲音,驚訝的抬起頭。
“沒有想到,你的速度很快,我本來估計你需要幾天才能完成任務呢。”
“既然這樣,這是你的賞金。”塞西爾掏出一個袋子,扔給了林楚。
“謝謝惠顧,以後有任務還可以找我。”林楚掂了掂錢袋,滿意的笑了。
“一定會的,像你這樣效率的狩魔獵人可不多見了。”塞西爾說道。
林楚笑笑,沒有說話。
塞西爾對林楚還是有一些排斥的,見林楚沒有回話,就下了逐客令。
林楚拿著錢袋哼著歌離開了軍營。
離開軍營,在回百果園的路上林楚問了下小愛,因為是自由模式,所以林楚可以隨時離開這裡回道地球。
林楚想了想打算再磨煉一下自己的狩魔技藝再回去,於是林楚回到百果園的酒館,準備找老板娘定一個套間,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還沒進酒館,林楚就聽到屋內傳來了吵鬧聲,隨後更是有打砸聲。
走進酒館,林楚看到老板娘倒在地上,臉上面都是血跡,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正在打砸酒館。
“咳咳,能不能住手。”林楚輕咳一聲說道。
“你特麽的誰啊,是不是尼弗迦德的走狗!”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轉過身來。
“原來是你這個怪物,我告訴你我們在收拾泰莫利亞的叛徒,不管你的事,你這個怪物快滾出去吧。”男人見到是林楚罵的更歡了。
“就是就是,你們這些怪物還幫尼弗迦德人殺掉了那隻獅鷲獸,真是該死。”
“打死他,我們一起上!”
這些人明顯喝醉酒了,借著酒勁抄家夥就衝向了林楚。
林楚面無表情,對於這些所謂的泰莫利亞愛國者,林楚並不打算發表任何見解,
你要是愛國那就去參軍,在這裡打砸有什麽意思。 “伊格尼!”
凶猛的火焰吞噬了領頭男子,瞬間整個酒館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鬧事的人們才想起來林楚並不是和老板娘一樣任人欺凌的平民,而是一名有著超凡力量的狩魔獵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隨後癱倒在地。
其余幾名男人也顫抖著跪在了地上。
“拉著你們的朋友,滾出這裡,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林楚說道。
鬧事的人們瞬間一哄而散,隻留下林楚和老板娘。
“你沒事吧。”林楚走到老板娘身邊問道。
“我沒事,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這裡今天就要被砸爛了。”老板娘艱難的站起身來感謝。
“你為什麽不叫守衛?守衛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林楚有些疑惑。
老板娘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您是想要住店嗎,請跟我來吧。”
林楚見狀也沒有多問:“我想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這是十克朗,算是我這些天的房費。”
老板娘沒有接錢:“我怎麽能收您的錢,您幫了我這麽大的忙,還殺掉了獅鷲獸, 您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
林楚也沒有反駁,將錢收了起來,大不了走的時候再留下一點錢就好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林楚感覺自己神清氣爽。
吃過早餐,林楚收拾東西來到了叛軍營地。
這裡就是一開始林楚跑錯的地方,也是在這裡林楚找到了蛇學派的遺產。
“清理掉這些叛軍,應該能賺一些錢。”林楚現在是乾勁滿滿。
在現在的林楚看來,這些叛軍都是送菜的,當然結果也和林楚看的一樣,整個叛軍營地三十多名叛軍,都被林楚清理掉了。
整理完叛軍的武器裝備和錢之後,林楚發現自己的小金庫上漲到了一百五十克朗。
馬匹上皇家獅鷲的頭顱經過林楚特殊手法硝製後成為了標本一樣的東西,也算是一件裝備。
【硝製過的皇家獅鷲頭顱
品質:稀有
屬性:掛在馬背上,對人類威懾力增加
評價:一個完整的皇家獅鷲頭顱,由百果園的林楚親手獵殺,是實力的象征。】
回到百果園,林楚將一大堆的武器裝備賣給了商人,收獲一筆小錢錢後,就來到了托蜜拉的家裡。
托蜜拉開門,看到是林楚,也有些驚訝,不過隨後就讓林楚進來了。
“聽說你殺掉了獅鷲獸,真是厲害啊。”托蜜拉拿出杯子給林楚倒了一杯水。
“你怎麽知道的?”林楚問道。
“我只不過是距離村子比較遠,並不代表我不會接觸村子裡的人。”托蜜拉有些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