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什麽特殊手段,用肉眼就看的到,天空飛來幾個小黑點。
小黑點的肚子下面來了幾個更小的黑點,亞瑟面色嚴肅的釋放出三重圓形護盾。
導彈轟擊在護盾上,護盾連一絲震動都沒有。
畢敬此刻的眼神無比危險,我不主動鬧事卻被你們找上門來了?你們哪來的勇氣?
在小房間裡吩咐亞瑟照顧好齊悅,他要去處理了這些煩人的蒼蠅,卻被亞瑟拒絕了。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從他們身上的因果鏈裡看到了戰爭。而且,居然在有平民的情況下出手,這我忍不了!”
畢敬想了想,讓齊悅做好準備以後,變成了水滴,並且召喚出另一個水滴,接住了還沒被頓叔抓住的齊悅。
至於亞瑟?
誰管她啊。
變成機器以後,精神鏈接斷掉了,所以畢敬只是晃動著圓潤的身體,點了點“頭”,讓齊悅不用擔心。
隨後,讓這個水滴慢慢載著齊悅離開,在相隔一段距離以後,瞬間突破第一宇宙速度,朝著遠去的戰鬥機衝去。
不費吹灰之力撞爆了飛機的發動機,冷冷的看著彈射的飛行員,隨即衝向另外的幾家戰鬥機。
亞瑟雖然沒法達到那麽高的位置,但她在海上的戰鬥力不可小視。
輕輕松松的站在水面上,召喚出黃金盔甲,一個箭步就朝著幾公裡外的艦隊跑去。
隨意揮了幾劍,劍氣打爆了朝她發射的魚雷。
右手撐著護盾,接住了從一些艦艇上打來的近防炮。
站在艦隊中間,王者氣勢爆發,氣勢形成的巨浪讓艦船們左搖右晃。
艦長們一個個罵娘,為什麽上面腦殘到會讓他們對付這種怪物???
但命令在此,只能無奈的用各種手段攻擊艦隊圍著的那個女人。
護盾以亞瑟為中心擴大,形成了一個蓋著亞瑟的扣碗,亞瑟調動體內的魔力,偽咖喱棒發出金光。
“聖劍——一百五十斬!”劍氣以與導彈比肩的速度源源不斷的砸向開火最猛的一艘戰艦。
劍氣不僅將這艘戰艦砍成鏤空狀態,還去勢不減的砍向位於同一直線上的另一艘戰艦。
直到連續三艘戰艦被劍氣擊沉,那一百五十道劍氣才消耗完了自身的魔力消散。
其余的艦長們再次向上面通報說這兩個怪物打不了,可上面就是一直強。
私下聯系了一番,決定磨洋工,故意放這兩個怪物走。
但他們打算“放過”畢敬和亞瑟,可畢敬不打算放過他們。
水滴撞毀了天上的戰鬥機以後,折返到了戰艦陣列的正前方。
以百公裡的時速環繞整個艦隊一圈以後,畢敬相信他們已經觀測到了自己到底是什麽,然後瞬間加速,以三倍音速給艦隊串著糖葫蘆。
看著一遍又一遍穿過自己家艦船的水滴探測器,上面的人終於放棄了。
他們見多識廣的幕僚聲情並茂的告訴了他們,對於人類而言,水滴探測器是多麽的無解。
心有不甘的上層人員這才放棄了短期內的捕捉計劃。
畢敬看著基本都沉了一半的艦隊,不管那些在水裡撲騰的船員,用絕對的硬度和動力,像在空氣中一般,在某艘側面裝甲還算完整的艦船上,用鐵頭硬生生“寫”出了幾個字:“你們只是蟲子”。
沒有標點符號。
畢敬怎麽想,都還是這句出自原作小說的話更有威懾力。
在原作中,三體人僅僅用這一個探測器,就乾掉了人類艦隊兩千多艘太空戰艦。
而現在的人類,太空戰艦?
魚塘遊艇倒是有!
在心裡罵罵咧咧的飛回一臉擔心的齊悅身邊,控制著另一個水滴升高,本體瞬間變成海帕傑頓的臨界態,接住了另一個水滴消失後跌落的齊悅。
將她瞬移送到了出租屋裡,正打算瞬移回那個戰場,把亞瑟接回去,結果亞瑟自己就用魔法回到了出租屋。
坐在沙發上安慰了一下其實並沒有受到驚嚇的齊悅後,畢敬還是氣不過,毅然決然的瞬移到了一個鷹醬的核反應堆附近。
變成了完全體的哥斯拉以後,一把撈起那個鐵罐頭,放在嘴裡生嚼著。
不理會連蚊子咬都不如的子彈,隨便打了個嗝就引爆了朝他正面射來的一發導彈。
感受著還有些空的核能儲存器官,畢敬四下找了找,又掏出了一些儲備的核原料。
塞進肚子裡以後,勉強覺得飽了,變成了完全體海帕傑頓,用削弱的一兆度火球在不遠處的一片空地山,炸出了“法克魷”的字形,然後瞬移回到了出租屋。
在跟齊悅大吹特吹自己的威風以後,看了看才到中午,一邊打發讓亞瑟去處理自己的黑戶問題,一邊拉著齊悅就進屋加衣服。
去高原!
亞瑟無奈聳了聳肩,恢復成中年壯漢的模樣,晃晃悠悠的下樓出門。
隨便找了一家餐館,點了幾份不辣的菜以後,亞瑟就等著特治處的人來結帳。
她一早就發現了畢敬的家附近有許多人在守著。
但又不是監視的感覺。
明白畢敬喜歡低調,亞瑟一下就想通了。
她這次從畢敬家走出來, 大搖大擺的,沒有任何掩飾,在沒有錢的情況下,點了好幾樣菜,就是為了故意讓守著畢敬的一群人主動找她。
果然,沒多久,一個身穿常服的人來找到了她。
“老板,加份碗筷!”王義勻熟絡的喊著。
“特治處的?”雖然確認,但亞瑟還是問道。
王義勻點點頭:“沒錯。敢問閣下還在種花家幹嘛?你不是去袋鼠國那邊旅遊了嗎?”
王義勻並不知道亞瑟其實和畢敬有著不淺關系的事。
“我啊……由於某些原因,我暫時回不了自己的時代,約翰牛那邊我呆不慣,就到這邊來待一段時間。”
王義勻挑挑眉:“可是,先生您完全可以用正規手段獲取一些證件之類的啊,短時間的居住我們還是歡迎的(個屁啊)。”
“誰說我是暫住?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在這邊住多久,可能幾天,可能幾年甚至幾十年。這得看運氣。”
王義勻:“……”
“幾十年?圓桌那邊不會同意吧!?”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不走正規途徑。圓桌變了,和我所希望的不一樣了。前段時間你們在西南那邊攔截的那個危險人物,就是圓桌裡出來的。內心之汙濁,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了。”
“而他還是一個騎士長,這樣的人都能當騎士長,可想而知圓桌已經成了什麽破樣!”
“甭廢話了,反正就表個態吧,白送你們一個騎士王要不要?”
王義勻思考了一下:“我得跟上面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