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長樂的聲音響起。
“你、你們竟然聯合起來騙我!”姍姍哭泣著說道。
剛剛長樂對她說,陳朗是個騙子。她還以為長樂是想打她主意呢,若不是她已經深愛上了陳朗,也就真的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
所以聽到長樂說他們是騙子,她很難接受。人就是這樣,被騙以後即使自己也感覺不對勁了,也會幫著騙子欺騙自己。
最後他們等了快半個時辰,她才有些覺得不對勁了。這才跟著長樂來找他們,然後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姍姍,你聽我說!”陳朗其實真的有些喜歡眼前的女子了。
“閉嘴吧!現在他們已經見過咱們了,這兩個活口不能留!”白玉山冷冷的說道。
“你殺了這個男人,先別殺她!”陳朗走向了姍姍。他腦海中開始編織新的故事,為了身患絕症的母親,需要一大筆錢。
嗯,這個不好。
自己是小國的王子,為了復國籌集財物。這個理由好,畢竟姍姍最喜歡英雄了。
只要白玉山殺了那個礙事的男人就好了。
“你們這是要殺人滅口嗎?”長樂微笑對像自己走來的白玉山問道。
“福禍本無門,庸人皆自找!你就死在這裡吧。”白玉山大笑著說道。這麽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不少了,所以殺人對他而言十分簡單。
“你沒有想過,我萬一很強呢?”長樂微笑著再問。
聽到這話白玉山慢下了腳步,確實這個男人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
“您是什麽大人物?”白玉山全神戒備的反問。
“嗯…我其實是書院的副院長。”長樂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白玉山放下了戒備,聽到這個男人這麽不靠譜的說法,他覺得長樂也許就是他們的同行。
大家都是騙子,你上來就砸我們的飯碗,那我們就要你的命了!
“其實我不想告訴你,我是昊天。”白玉山本想說自己是夫子來的,可是覺得在大唐冒犯昊天沒有關系,但是冒犯了夫子那可能真的會有麻煩。
try{mad1('gad2');} catch(ex){} “哦,我還以為你要說自己是夫子呢。”長樂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玉山。
陳朗一把抱住姍姍,聲淚俱下的給她講了一個小國王子,被叔父篡奪了皇位,只能帶著自己的侍衛來向大唐求援,可大唐的皇帝拒絕了他們。
他只能用這種方式籌集財物,用來復國。
長樂與白玉山都聽到了陳朗的故事,“我不得不說那個家夥真有才華。”
“你敢冒犯王子殿下真是找死。”白玉山自然會幫著陳朗圓謊的。
現在姍姍又半信半疑了,陳朗連忙說道,“白將軍,放了他吧。”
“不行!若是您在大唐的事情被您的王叔知道了,您會有危險的!”白玉山冷冷的拒絕。他看著長樂失神的模樣,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向了長樂。
“你說的王叔,不會是隔壁老王吧。”長樂沒有動,但是白玉山的匕首離長樂一寸的位置就扎不進去了。
白玉山扔下匕首乾淨利落的跪在地上,對著長樂說道,“我們倆人一時糊塗,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了銀票與那枚翠綠的手鐲,然後雙手捧著舉在頭頂上。
一旁的陳朗與姍姍看到這一幕有些差異,姍姍還好奇的問道,“你的侍衛為什麽要向那個男人下跪?”
“陳朗別裝了,這是一位修行者。”白玉山連忙說道。
長樂看也沒有看銀票與手鐲,而是看著陳朗戲謔的問道,“你是哪個小國的王子啊?”
“我、我是月輪國的王子!”陳朗急中生智連忙說道。整個長安都說副院長滅了月輪國,所以他覺得自己冒充月輪國的王子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哦?那你叫什麽?”長樂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們聽長樂這麽問,也以為他是對他們的身份感興趣呢。
“國滅以後,我早就成了沒有名字的孤魂野鬼了。”陳朗是真的不知道月輪國的王子叫什麽。
從這也能瞧出他們的二人的不學無術,天天在茶館聽著花癡女王與副院長的故事,卻不知道人家月輪國的公主姓什麽。
try{mad1('gad2');} catch(ex){} “那花癡陸晨迦不就是你妹妹了嗎?”姍姍吃驚的問道。聽到這話陳朗心中慶幸自己沒有亂說一個姓氏。
“哎,一言難盡啊。”陳旭低著頭說道。
“我原諒你騙我了,不過作為唐人我必須告訴你,復國的事情別想了,因為月輪國是副院長滅掉的, 現在的花癡國也是副院長讓它存在的。”姍姍對著陳朗認真的說道。
哎呀,原來自己喜歡的男人,竟然是月輪國的流亡王子呢。想到這兒姍姍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既然有這個身份為什麽不早說,父親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想來不會反對我們的。咱還何必要私奔啊。”姍姍開心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打她了?“長樂看著他們二人問道。二人聽到這話連忙搖頭。“既然沒有打她,為什麽這個丫頭腦子壞掉了。
姑娘,我見過沒有腦子的,但是你這樣的我是第一次見。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叫白玉山,是隴西郡人。本是長安黑虎幫的二當家,可是因為我們做人口生意,被魚龍幫知曉了。
齊四爺帶人直接滅了我們幫,我們逃了出來。想著騙了她以後,帶著這筆錢去南晉那邊試試機會。”白玉山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一五一十的說道。
因為他剛剛用匕首刺向長樂的時候,這個男人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讓他差點死了。
“白玉山!修行者又如何!動手!”陳朗大喊一聲對著長樂衝來。
他覺得以他與白玉山的默契,他一定會控制住這個男人,然後自己就可以殺死他了。但是白玉山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他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還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啊。”長樂彈了一下陳朗的胳膊,他就直接抱著胳膊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