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而過,一枚血花,一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上杉澤,對方以為日本的警察都不會這麽著急出手,畢竟警方不是還必須找出他的同夥不是,所以優先的不應該是活捉麽。
但是上杉澤在進入這裡,報告相機已經生成最危險提示,此處到處都是隱藏的火油,一旦被點燃整個東京都會成為一片火海。
這也是為什麽上杉澤沒有給他絲毫機會的原因。
當然,上杉澤敢這樣使用槍支也是因為他使用的不是殺人的子彈,是麻痹子彈。
同時他還收到了本堂的消息,自己居然真的還有一層身份,就是日本的秘密警察,不過這個秘密警擦的身份是繼承的,至於繼承的人是誰,本堂給沒有說,但是告訴上杉澤,這個職位絕對不是一般關系可以得到的,他也是耗費很大一番功夫才調查出來的。
並且還埋怨上杉澤利用他,這麽重要的事情一直隱瞞著。
只是這個消息,上杉澤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可是知道一點,秘密警察在秘密,也不可能讓自己一直這樣沒有任務吧,最關鍵的是你見過不領薪水的秘密警察麽。
本堂對於這件事情的調查是,他的這個有些很特殊,具體的原因,他也說不上,只是告訴上杉澤他並不是那種理解的秘密警察。
“好家夥,我到底有多少身份,現在告訴我是炮灰我都不相信了。”
這也是為什麽上杉澤選擇性的暴露一些身手的原因,他想要釣出來幕後的人物。
不管是哪個幕後的人物都可以。
在上杉澤解決這邊的事情,佐藤也學以致用,在鹿野的餐廳中。
“咦,美和子你來了。”
鹿野修二有些驚訝,不過對於老朋友的女兒他們都是十分的喜歡。
“怎麽這麽晚還來。”
佐藤坐下來,說道:“當然要來了,鹿野叔叔,今天不是你期待已久的五十歲生日了嗎?”
“哈哈,你還記得今天的日子,以前每年的這時候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會聚集在一起,自從你父親離開之後,這樣的聚會就開始減少了。”
說道這裡,鹿野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傷感。
“不,鹿野叔叔,今天你應該高興才對吧。”
佐藤學上杉澤的技巧,突然改變口氣,直接說道:“因為過了今晚,十八年前你引起的‘愁思郎事件’的追訴時效,就要過期了吧?”
“咕隆?”鹿野修二聽到這話,臉色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佐藤看到鹿野修二的表情,已經不用再試探都已經知道他就是凶手了,幸好有上杉澤的提示,佐藤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失誤,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先讓罪犯緊張起來,然後再讓他放松,自然而然的他會忍不住說出來,因為這是一種機制,是人體本能釋放的機制,很少有人會逃脫這種機制,這是因為這個時候人的心臟和精神需要緩解,不然的話他的身體就會當機。
上杉澤說出這種理論的時候,佐藤等人都是不相信的,因為他們不相信人的身體怎麽會有這種機制。
但是當上杉澤親自再他們身上做了實驗之後,他們才驚恐的發現隨著上杉澤不斷的讓他們緊張,在緊張之後的放松,心臟跳得會多麽快。
甚至如果不是上杉澤告訴他們化解得方法,他們都感覺自己得心臟會跳出來。
佐藤此刻就是始終這種技巧。
而這種技巧就是先讓對方不斷緊張起來。
“我爸爸之所以把嫌犯鎖定為你,是因為看到錄像帶中犯人用獵槍毆打死警衛的那個動作才斷定那個犯人就是你,鹿野叔叔擊球的姿勢很奇怪,但就是整個球隊中擊球力量最大的人所以才有筆記本上這個外號。”
“佐藤,你是警察,不能就憑這就斷定我,而且那件案子的追訴期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過……”
“不,還沒有。”
佐藤說出了更加讓鹿野修二緊張得話:“過了今晚才生效,嫌疑犯去國外後,時效計算就會停止,而且這一點你應該向司法部門谘詢過了吧,你怕自己忘記時效過期是哪一天,可以在你才在五十歲生日這天回來!”
佐藤警官的話讓鹿野修二眼睛不由自主的飄向了旁邊的鍾表。
確實,現在還沒有過。
餐廳中,一片沉默。
這是最讓人難受的時候,鹿野修二不知道為什麽時間過的這麽慢,他本來早就想要打烊的,就是因為想要等到過了明天。
但是沒想到,沒想到的是眼前的人會找上來,他整整等了那麽些年,為什麽在最後一刻找上來。
鹿野修二心中不甘,下意識的伸手去酒,卻被佐藤警官給拿走了。
這讓鹿野修二一愣。
佐藤耐心的解釋道:“嫌疑犯在坦白的時候,總是喉嚨會乾渴而伸手拿水,這時候如果拿水給他們,他們就會把話和水一起吞回去,所以在鹿野叔叔你沒有坦白之前,我是不會給你的。”
這讓鹿野修二感覺自己更加難受了。
“哢嚓!”
“當當當……”
悠揚的鍾聲終於響了起來。
鹿野修二握緊的拳頭終於松開。
佐藤站起身,把酒放在桌子上,一臉遺憾的說道:“是我輸了!”
聽到這話,鹿野的身體徹底放松了,但是隨之而來的確是那種全身都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明白那是什麽,那是緊張之後,自己身體的反應,他已經忍不住了,必須要找到突破口。
所以鹿野修二忍不住開口道:“不是我殺的……”
“嗯?”佐藤盯著鹿野。
“是他給了我生的勇氣,在十字路口把我推出去。”
鹿野修二的臉色黯淡了下來,低聲說道。
這個答案讓佐藤警官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鹿野修二根本沒有看佐藤,他現在隻想要說出這一切,不然他會被憋死。
“當時他在帶我回警局的路上,我一想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還有後果,就已經沒有生的勇氣,所以就這樣衝到了卡車前面,最後你爸爸反應過來,把我推開,他給了我勇氣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是我卻不敢去正視。”
佐藤冷哼一聲,說道:“確實,我父親最後寧願違背警察的誓言也相信你可以去自首,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但是你卻用搶來的錢重新來過的話……”
“不是!我並沒有用過那些錢!”鹿野修二大吼。
“我一直把那些錢藏在了我家的佛壇下面,打算等時效過了就交出來,是真的!”首發 https://(www) https://m/.x81zw./com/
佐藤終於也松了一口氣,道:“是的,我相信你!”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抽出了一個微型對講機,叫道:“千葉君,剛才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
“是的!一清二楚!”對方回應道。
“快點把錢取出來!然後核對號碼,可這是最好的證據,再把那筆錢跟我們剛剛錄下的磁帶一起交給警察管在今天之內提出訴訟,知道了嗎?”
“明白。”
看到還在愣神的鹿野叔叔,佐藤也克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忍不住的解釋道:“畢竟只剩一天了!”
“只剩一天?”
看到鹿野修二一臉愕然,佐藤給出了答案:“你坐飛機從意大利回來的那天不是有台風嗎,預定晚上九點抵達的飛機,比預定時間晚抵達成田機場,抵達的時間是零點四分了!”
“換而言之,時效過期日期,應該比你算的再晚上一天,真是可惜了!”
鹿野修二徹底癱在了椅子上,喃喃道:“怪不得有種不祥的預感,美和子你來這裡時候的表情跟他那天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佐藤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差點站不穩了,畢竟她可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精神才能克制住一切,與鹿野交鋒,並且最後取得了勝利。
但是佐藤還不能倒下,還不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她需要給上杉澤打一個電話,詢問敏也的情況。
“是麽?”
聽到上杉澤在電話中的話,佐藤終於完全放松,一下子暈過去。
而上杉澤也露出一絲微笑,看來佐藤利用微表情技巧,已經讓真正的凶手露出馬腳,並且還找出了當年那筆錢。
只是讓上杉澤後悔的是,他也知道這筆錢藏在哪裡,要是再早一些,他就可以賣給系統了。
“失誤,失誤啊。”
不夠這次的事情得以解決之後,目暮他們還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及時發現,可惡,這夥強盜到底要多瘋狂。”
目暮對於能抓住其中一個罪犯,非常興奮,這樣終於可以有機會抓到這些人了。
“陽人被抓走了。”
還是在一間車庫內,其他幾個黑影的人說道。
“他想的太多,想要報仇,又想要……”
其中一個人說到這裡,似乎有些說不下去。
“不要說他了,這樣的結果算是好的了,畢竟如果真的讓他少了東京,我們還如何乾完最後一票呢。”
終於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人站起來。
“都準備好了吧。”
“嗯。”
“很好,接下來是要東京這些警方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一月一號。
國立體育場。
今天是天皇杯的決賽。
這項由1921年創辦的大賽,已經成為了日本國內三大錦標賽之一。
並且因為決賽均於元旦日在國立霞之丘陸上競技場進行,因此也被日本產經新聞社等媒體稱作“正月的風物詩”。
此刻喧鬧的比賽場中,觀眾的加油聲歡呼聲不絕於耳。
兩隊的隊員都正在激烈的對抗,尤其是剛才正好進了一球,一下子場上的氣氛更加火爆了。
而在警視廳內,目暮警部他們對於之前強盜集團縱火犯審理的結果並不好。
此人什麽都不願意說,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很快就會付出代價。
這讓目暮更加緊張。
這一切都讓他不得不請來毛利和上杉澤,希望能借助這兩人,讓這位縱火犯吐出更有價值的情報。
“哎,目暮老兄這個人太死硬了。”
毛利說道,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麽對警視廳,不,是對警察仇視的人還真的不多見。
“可以調查一下他的身份背景,我覺得他用的應該是加名字才對。”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上杉澤忽然說道。
剛才他也嘗試一下,但是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絲毫要與他們說話的反應,而是希望快一點看到他們倒霉。
“我從這人的語氣之中除了看到仇恨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那夥人應該很快有行動了。”
上杉澤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查到了,這人果然是假名,他真的名字,松之內陽人。”
聽到這個名字,目暮警部卻沒有什麽反應。
“怎麽了,還有其他的發現麽?”
“是的,目暮警部,我們還調查到了一點,那就是他的母親是改嫁的,其實他真正的姓氏是竹內陽人。”
這位警員說道這裡的時候,還生怕目暮警部不明白,小聲說道:“他的父親是二十年前,被我們警方級別的那位北海道鐵道炸彈犯。”
“什麽!”
聽到這話,目暮警部整個人都瞪大眼睛。
這人他太知道了,這可是轟動整個世界的案子,當初這夥人是可是威脅日本警方的,將炸彈偷偷安放在了新乾線車廂之中。
以全車乘客的性命為籌碼,敲詐巨額贖金,如果不能滿足其要求,便會引爆炸彈。
並且這夥人設計的炸彈是非常有頭腦的,只有當列車速度達到80公裡以上才會啟動炸彈,低於80公裡就會引爆。
所以為了1500名旅客生命,最後日本警察準備了歹徒要的贖金,但也同時告訴世界,他們擊斃了主謀,警方最後成功的破獲了案件,只是其中這裡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插曲,那就是其實警方是在最後妥協了。
他們把贖金交了之後,拆除了炸彈,但是卻還是在電視和廣播之中循環播放沒有拆除炸彈的信息。
最後讓竹內的父親已經為警方沒有發現那個特殊的裝置,在登上飛機的那一刻前,他後悔了,去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警方,然後被警方鎖定了。
其他的幾個人已經逃離了海外,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但是目暮警部沒有想到會在今天再一次牽扯到當年的案件。
“那豈不是說說這強盜集團其實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那些人的後代麽。”
目暮警部渾身發冷的說道。
“很有可能。”
上杉澤說道。
不是很有可能,而是就是,稍後一封不知名的信送到了警視廳。
上面只有幾個字。
“贖金準備好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