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
在得知蘇利文成為了能力者之後,埃爾頓便是利用職權,給蘇利文添加上了特別行動組的職位。
不需要坐班,也不需要出任務,因為頂頭上司就是埃爾頓。
同時,每個月有著三十銀幣的工資可以領取,並且,可以利用警察機構的身份辦很多偵探身份不方便辦的事。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擁有特別行動組的職位,也是對偵探身份的一個強化。
埃爾頓輕描淡寫地向蘇利文介紹完畢。
話剛說完,頓時讓一邊的利昂娜側目驚呼此待遇實在太好。
蘇利文也有點這樣的感覺,不過埃爾頓是老亨得利生前僅存的幾個朋友之一,想到他們的感情之好,他也就沒有奇怪之處了。
十分開心的領受了埃爾頓發給自己的特別行動組的徽章,蘇利文喝了兩口警察局長辦公室的茶水,隨後便是跟利昂娜一起離開了警局。
利昂娜找了個馬車踏上了向晝陽教會而去的歸途,蘇利文則與利昂娜南轅北轍。
他前往了警察訓練場。
這是黑山市的警察們訓練槍法,以及格鬥能力等等之類的鍛煉場所。各種飲食傷藥齊備,子彈不限量供應,曾經讓蘇利文眼饞了好久。
不過埃爾頓說過不能由他這個警察局長開這個帶不是警局的人來訓練場的先河。
所以直到今日,蘇利文擁有了特別行動組的徽章之後,他才能前往訓練場一探究竟。
畢竟方才在教會和警局裡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祈光者並且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但是對於身體的掌控,還是要足夠清晰為好。
“你好!先生,你是?”
面對著眼前帶著帽子的陌生男子,警察訓練場的警衛擁有著足夠的職業素養。
“你好,先生!”蘇利文向訓練場的門衛出示了特別行動組的徽章之後,又繼續開口道:“你能給我準備一個單間嗎?”
“好的先生!”警衛放蘇利文進入場內,自己則是前去準備。
一進場,入目的便是子彈不限量供應,讓蘇利文眼熱了究極之久的靶場。
場中“啪啪啪!”聲不絕於耳,蘇利文掃視過去,有三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在練槍。
其中一名蘇利文認識,是今天下午在門口站崗的警衛凱特的哥哥,希特。兩兄弟長得一模一樣,是雙胞胎。
他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嘿,希特。你在練槍嗎?”
希特身材高大,看上去精力旺盛,舉著個左輪手槍衝著五十米外的射擊靶瘋狂的扣動扳機,而後轉出彈倉填裝子彈。
聽見蘇利文的招呼,他側頭望來,見來人是蘇利文,還有些驚訝,開口道:“你怎麽來了!你?”
蘇利文給他亮了亮自己的徽章,讓希特眸光一亮,有點詫異道:
“臥槽,你現在也是警察部門的人了,還是特別行動組的!也對,亨得利偵探是整個黑山市都有名的大偵探!不僅僅是能在案件發生之後幫助我們警方破案,給我們警方提供線索。
還有多少貴婦,貴族老爺們搜尋妻子丈夫的情人時,都是請得亨得利偵探!
你是他的徒弟……
你是來練槍?要不要我來教你!”
聽他提及亨得利,蘇利文笑了笑沒有回應,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槍,一枚一枚的裝填靶場的製式子彈。
在希特的目光注視下,
“啪啪啪啪啪!”
五槍左輪連射,
希特看見蘇利文持槍的姿勢與射擊的速度便是一愣。 再一看成績,全部上靶,頓時抽了抽嘴角,不再提教蘇利文打手槍的事了。
蘇利文也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和以前的差別!
原本他習慣但是存在的強後坐力,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以及往常在完成左輪連射之後微微發麻的手部,現今更是一點沒有發麻的跡象。
他再次提起手槍,旋出滾輪裝上子彈,單手持槍瞄準卻是沒有射擊。
一會兒之後,蘇利文也敏銳的發現自己持槍的穩定性也有了極大的提升。往常是沉下身體將準心對準靶心之後,堅持不到三分鍾後,槍的準心就開始圍繞著靶心開始大幅度的顫動,現在竟然連微小的晃動也沒有一絲一毫。
“蘇利文先生,單間好了!”
警衛先生已經是準備好了房間,蘇利文再跟希特打了個招呼,便是向僅僅只有一些啞鈴和四個沙袋的單間走去。
四個沙袋,分為30KG,50KG,60KG,150KG。
往常蘇利文只打五十公斤的沙袋,在往上打就起不到任何鍛煉的作用了——他打了,沙袋不怎麽動。
這次就明顯不同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發癢,都在渴望運動。
無時無刻都在告訴他,他已經是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
沒有開啟紋章,蘇利文一拳打在五十公斤的沙袋之上,“嘭”的一聲。
之後,整個沙袋直接向天花板撞去,又是發出“嘭”得一聲。
這威力讓蘇利文自己都有些驚訝。
強了太多!
隨後他直接來到了一百五十公斤的沙袋之前。
整個沙袋通體漆黑,粗壯無比,直徑看起來比蘇利文還要更加的寬廣一些。
“啪!”
沒有開啟紋章,一拳擊出,拳頭撞擊在沙袋的黑色外包裝表皮上發出劇烈的撞擊聲後,這沙袋猛地向後推了一大截。
威力還行吧!
因為沒有對比, 蘇利文說不上來滿意或是不滿意,他直接開啟了眉心的祈光者紋章。
又感覺自己提升了許多。
他一拳擊出,拳頭帶起勁風獵獵,撞擊在沙袋之上。
“啪!啪!”
連續兩聲,一聲是拳頭打在沙袋之上產生的聲響,還有一聲則是沙袋撞擊在天花板上產生的響聲。
開啟紋章之後,一百五十公斤重的沙袋,對於蘇利文來說,顯得有些輕松異常!
對於自己現在的實力有了一定的初步了解之後。
蘇利文停了下來,他走到訓練場中拿了些牛奶和麵包,回到了單人訓練室中,吃了起來。
公家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一邊吃著,他一邊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去嘗試一下所謂的扮演法。
按照他的猜測,他如果要扮演,就只需要扮演一個幫助他人的角色即可,最好還是那種給絕望的人帶來一絲希望的。
明天去教會跟貧民窟看看吧!
貧民窟他不知道在哪?
教會的前廳他了解的很,
多是一些生了大病的人們。
如果是有錢或是有人脈的富人們,就會由教會的牧師出手給他們醫治。
如果是窮人,就直接給上兩杯可以通過心理作用讓人硬生生扛過的小病小災的符水。
然後就不需要管他們的死活了,感覺到自己即將死去的窮人也不像富人那麽感慨恐懼,他們往往會想辦法在生命的最後,竭盡全力減輕家庭的負擔。
畢竟,窮人不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