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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一聽山長大人如此處置,紛紛熱血澎湃,有玄機山莊和陰陽學宮插手,這次定叫西南王好看。
要知道這兩大書院可是朝廷正二品的編制,一般讀書人都在私塾,或者家族開辦的小書院啟蒙。
然後考入秀才進入縣學,再上一層是考入舉人進入府學,舉人拔尖的存在會進入四大書院,四大書院每年都會朝玄機山莊和陰陽學宮推薦人才。
只要進了這兩個最高學府,那就代表一隻腳邁進了進士的門檻,天下有六成官員發跡於兩大頂尖學府,因此在玄朝享有崇高地位。
西南王竟敢如此欺辱名教弟子,哪怕你是皇子殿下,天潢貴胃也不行。
在海南瓊州府瓊州王府演武場內,瓊州王正拿著那件易浩然送的液體防彈衣反覆觀看,哪怕他在南洋支手遮天,各國奇珍異寶見過無數,也沒見過如此鎧甲。
前兩天丁鳴雷送過來的時候,他還沒在意,就放在自己的兵器室,今天練習武藝,突然想到這件九弟送的鎧甲,就拿出來試驗一番。
沒想到結果令他大吃一驚,簡直刀槍不入,最後把這件鎧甲綁在木樁之上,派騎兵拿著騎兵長槍衝刺,木樁都被衝斷了,這鎧甲卻絲毫無損。
要知道這騎兵的衝擊力,再配合鋒利的長槍,哪怕穿著鎖子甲和魚鱗甲或者板甲都會被刺出一個大窟窿,在戰場上只要被這騎槍刺中,就變成羊肉串。
最神奇的是這件鎧甲才十斤不到,這簡直不可想象,要知道重步兵的鎧甲動不動就是幾十斤,非力大無窮者穿上傳統的鎧甲沒一會功夫就氣喘籲籲,體力不支。
“你們難道連這是什麽材料做的都不清楚嗎。”瓊州王易浩柘不甘心的問道。
周圍跪著不少工匠,都是瓊州王府內打造鐵甲的好手,剛才他們也都認真觀看,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此等珍寶。
“回殿下的話,這東西摸著柔軟,用力則硬,堪比磐石,小的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見過了。”
易浩柘聞言,不甘心的點點頭,不過回頭一想這等珍寶刀槍不入,九弟都說價值十萬金,豈可是普通工匠隨隨便便都能打造的,看來九弟也是機緣巧合得到幾件。
易浩柘又親自穿上這件鎧甲,拿起一杆長槍揮舞起來,動作身形完全不受鎧甲影響。
易浩柘武藝高強,上過戰場,經常親自出馬去平定南洋土著,一般都穿著厚厚的鎖子甲,或者板甲,雖然能保護身體不受傷害,但是行動卻大大不便。
這次易浩然送給他一件曠世鎧甲,心中十分歡喜,要是穿上這件鎧甲上戰場那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一套槍法練罷,易浩柘道:““把此等珍寶送到孤的藏寶閣,每天派人認真擦拭,以後若有人不服王化,孤定要著此甲伐之。”
王府總管孫朝盛讓人送來毛巾,清泉,易浩柘洗了洗手道:“九弟西南王要收購百萬石巨糧,事情安排得怎麽樣了?”
孫朝盛道:“此事王府已經安排妥當,此次動用兩千料大船三十艘,千料大船八十艘,四百料小船上百,就是如此興師動眾,一趟也堪才二十萬石而已。”
“交趾地區一年三熟,今年秋收剛完,糧價一石四錢,運到廉州府成本在六錢一石左右,不知殿下打算賣與西南王多少銀子一石。”
易浩柘想了想,道:“最近這十幾年,也不知為何,九月一過,天氣驟寒,以致春不是春,秋不是秋,感覺只有夏天和冬天。”
“一到夏季要麽洪水泛濫,
要麽赤地千裡,百姓顆粒無收,到冬天就是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少百姓凍死家中。”“去年本王去京城述職,聽聞北方陝西,山西地區糧價已經漲到三兩銀子一石,長江以南糧價還行,一石差不多一兩,賣給九弟就按照八錢銀子一石吧。”
“不過一躺才運二十萬石太少,爭取一次運三十萬石,三次運完,不然明年開春了,會影響南洋這邊的貿易,朝廷現在全靠南洋的貿易維持,每年稅收七千萬兩,海貿就佔了大半。”
孫朝盛聞言點點頭,準備下去再加一些船隻,按照王爺的意思,三次運完。
易浩柘又道:“呂宋馬裡安那邊怎麽樣了?”
“那邊工匠礦工都招收完了,都給了安家費,簽訂了五年契約,招收的都是沿海良家子弟,現在已經在開始采礦了,昨天林鳳來信,第一批黃金已經冶煉出來了,成色不錯。”
易浩柘聞言,心中暗喜,自從馬裡安發現金礦,可年采十萬金,把這事上報給父皇,父皇給自己好好褒獎一番。
聽到黃金已經開采出來,而且成色不錯,心中很是高興,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來,淡淡道:“嗯,林鳳做的不錯,不過要重點防護礦場,防止土著和佛郎機人見財起意。”
“南洋偌大的一個地方,孤手中才兩萬兵馬,本想趁這次機會向朝廷要點人馬,奈何朝廷根本抽不出人手。”
“今年入夏,狼族草原發生羊瘟,現在雖然在貿易,但是朝廷也在做好準備,防止狼族大規模入侵,已經調動十萬禁軍前往長城,遼東王那邊建州女真也有些不安分。”
“聽聞今年福建沿海發現不少倭人,三五成群,盤踞海島,打家劫舍,閩南王安新已經焦頭爛額,東海水師也是疲於拚命。”
“還有西南土司剛剛平定,鎮南王沐晨波剛剛接任爵位,也為各土司的事忙得手忙腳亂,朝廷是真抽不出人馬過來。”
“南洋泰西諸國也是狼子野心,千萬不可大意,孤就是靠著兩萬人馬南洋水師,小心翼翼的維持這個局面。”
易浩柘正在感慨瓊州王難做,這時一個丫環過來,是瓊州王妃左靖雨的貼身丫環玉兒,說王妃剛才燉了燕窩湯,請他過去品嘗。
易浩柘心中一暖,馬上就去喝燕窩湯,他和左靖雨從小相識,青梅竹馬,小時候泰山大人左涼卿經常帶她到宮裡玩,兩人才十歲就私定終身。
父皇和母妃雙目如炬,一到十六歲就成全他和左靖雨,婚後感情很好,相敬如賓,現在為止也沒有納側妃小妾。
然後封瓊州王,大權在握,一言可定人生死,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可以說是人生贏家。
易浩然巡視西南,第一站打算去銅仁府芷江縣,北上芷江要經過會同縣,易浩然停下後直接來到縣衙,縣令李凱正在辦公。
看見殿下親臨,嚇了一大跳,兩天前王爺說要巡視西南,沒想到今天就出現在縣衙內,會不會是要砍自己的腦袋。
由不得他不害怕,兩天前他也在會場,親眼見到趙買恩被凌遲,然後又被論斤賣掉。
聽聞人頭還被兩淮鹽商十萬兩高價買走,要做成酒器,心臟也賣了八萬兩,聽說要請高廚做成下酒菜,想想都讓人瘮得慌。
易浩然當然知道這些當官的沒一個屁股乾淨的,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題名,千裡當官,隻為求財,但是要看一個度。
水至清則無魚,你一個父母官這裡扣點,那裡卡點也就算了,一年灰色收入百八十兩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要是為了錢財,草菅人命,有些不該動的錢動了,那就試試本王的炮有威力否。
易浩然發現革職砍頭太便宜了,以後就用大炮,炮決這個不錯,還可以試試大炮的性能,訓練炮手,前世聽說是金胖子發明的,也不知道真假。
易浩然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會同縣令李凱一眼,面無表情,不過這一眼就夠了,讓他自己猜。
李凱見殿下來到府衙不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脖子上的涼氣就呼呼往上冒,連忙跪了下來。
也不知為何,自從西南大會結束後,他就對王爺特別害怕,一想到那些場面,這幾天天天被惡夢嚇醒,飯菜都吃不下,根本沒有第一次見面那種侃侃而談。
易浩然看著地上的李凱渾身發抖,這麽冷的天額頭直冒汗,心中卻是十分感慨啊。
身為上位者,就是要少說話,既然沒有後世那些影帝的演技, 但是小鮮肉的演技還是有的,那就是——面癱。
只要你保持面癱,下面的人就不知道你心中想什麽,就摸不準自己的心思,你自己去理解,這可不,你看看只是給了李凱一個眼神就夠了,所以說面癱是個好東西。
“這會同孤也呆了幾天,孤就是來看看,馬上要征兵,還有修建官道,爾等要用心啊。”
李凱一聽,心中大呼一口氣,只要不是來抓我就好了,連忙道:“殿下請放心,卑職一定盡心盡力把事情做好。”
“嗯,上月苗民叛亂,那些撫恤銀子都發放到位了吧?”易浩然又問道。
李凱道:“啟稟王爺,那天大會開完,當天晚上卑職就回來著手準備,第二天都發放到位了,現在整個城中都在說王爺仁義。”
易浩然一聽,呵呵一笑,都在說我仁義嗎,怎麽我進城的時候,都在繪聲繪色的描述那些囚徒的死法。
易浩然主要是來敲打告誡一番,呆了兩個時辰就朝芷江方向趕去。
靖州城內,南宮芸和清瑤現在一臉鐵青,歷經千辛萬苦,先是偷跑出南宮府,然後又是騎馬,又是坐轎,又是坐船。
進入西南境內更是翻山越嶺,還要防止南宮雷那條瘋狗把自己抓回去,二十多天時間總算來到靖州,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未婚夫西南王易浩然。
沒想到一打聽,西南王今天早上就走了,巡視西南去了,聽說是朝北門出發,要去芷江,那巡視第一站肯定是會同,因為會同是芷江必經之路。
兩人帶著無限的鬱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又開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