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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浩然回憶著這軀體前世的記憶,緩緩睜開眼睛,他現在心中也十分好奇,到底這箱子裡面是什麽東西,居然能決定皇位所歸。
而且武宗的上位很奇怪,居然在那種山河破碎的情況下能力挽狂瀾,皇族有太多太多奇怪的地方。
先別管這些了,這一世有了這個基地簡直就是BUG,而且他在基地也發現,基地的時間除了他以外都是靜止的,上次在基地吃的水果,放在桌子上一直沒有腐爛,也沒有氧化,跟新鮮的一樣。
易浩然現在心中十分平靜,現在只等著朝廷的旨意,自己已經上了一份奏疏,楊鵬也上了奏疏,牛通也上了奏疏,孫傑也上了奏疏,大家的奏疏肯定是大同小異,不外乎說苗亂已經平定,九皇子殿下安全雲雲。
易浩然甩了甩腦袋,徑直起身來到臥室,安排熊大熊二守在門口,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違令者,殺。
易浩然安排好之後,上了床,拉上床簾,進入基地,消失在床上。
進入自己熟悉的基地後,來到自己辦公的地方,易浩然拿起桌上的那張照片,用手輕輕撫摸照片中的女子,眼眶微紅,照片裡面的女子對他來說,是他一輩子的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易浩然傻乎乎的看了照片半天,起身朝要去的地方走去。
他首先進入被裝庫,拿了幾套體能訓練服,一種短袖,一種長袖,還有很多口哨,又拿了幾套紅外線警報系統,又拿了一些可以用的,比較小巧的事物,然後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麽要拿的,離開了基地。
一回到床上,東西都出現在床上,這時只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
“先生,殿下正在休息,你真的不能進去。”
“什麽休息,我看他是白日宣淫,我受聖上所托,要來管教殿下,你們自己看看,白天不讀書,只知道睡覺,這成何體統,像話嗎?。”
“先生,只要是人哪有不睡覺的,誰不睡個午覺,殿下今天上午處理了很多事情,有點累那是正常的。”
“他累什麽,他是逃跑跑了累吧,你們讓開,今天我就代表聖上好好管教殿下。”
“殿下才不是逃跑,殿下神勇無敵,膽略過人,你不得侮辱殿下。”熊大一聽這老匹夫居然這麽說殿下,心中很是不高興。
“就殿下這個熊樣還神勇無敵,膽略過人,要是真像你所說的,也不會從一個一字親王貶為鎮國將軍。”周映康一臉不屑道。
“你們給我讓開,今天我就要好好管教他。”
“先生……”
易浩然一聽,這不是他老師周映康嗎,專門教他四書五經的,其實也沒教他東西,每次上課還沒說幾句話就開始罵人了。
最關鍵的是他的嘴,這裡一有點什麽事情不符合規矩,他馬上就寫奏疏上報皇上,關鍵這人油鹽不進,不好色,不好吃,也不好酒,也不貪財,典型的老頑固。
在府裡只要哪裡不對,他馬上過來給你引經據典,說殿下這裡哪裡哪裡不對,天天拿著自己刷聲望,教訓完自己,還到處跟人說,煩都煩死了,這老頑固也不怕人討厭他,更不怕死。
前世易浩然有次差點忍不住宰了他,他心中貌似還很高興,對於這種人真拿他沒辦法,不過,他今天遇到的是易浩然,已經不是當初的廢柴了。
外面還在吵吵鬧鬧,易浩然清咳了一聲道:“外面是誰啊,打擾孤休息?”
熊大聞言連忙推門而入,周映康見機也連忙走進去,卻突然發現自己走不動,
只見自己肩膀上搭著一隻蒲扇般的大手。大手捏著自己的肩窩,十分疼痛,周映康轉頭一看原來是熊二抓住自己,熊二力氣很大,能把仡愷青差點勒死,周映康一個年老先生當然不是他的對手,無奈,隻得揮袖轉身,氣得白胡子發抖,熊二也不說話,反正沒有殿下命令,就是不讓你進去。
在臥室偏廳,易浩然其實早就知道什麽情況,但還是耐心聽熊大說完,易浩然道:“讓熊二和他都進來吧。”
熊大聞言馬上出去叫熊二,又拱手對周老夫子道:“先生,殿下請你進去。”
周映康聞言眼中滿是得意之色看向熊大熊二兩兄弟,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熊大熊二也跟了進去。
易浩然見這老匹夫進來了,也不站起來,更不看他,只顧自己喝茶。
周映康一進來,本來心中已經想好很多教訓的話要說,但一看到易浩然這個樣子,他現在也拿不準了,這不符合常理啊。
就半月前,這殿下一看到我,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說話打結,額頭冒汗,眼光躲躲閃閃的,要麽就直接溜了,今天這氣場不對啊,沒有渾身發抖,沒有表情不耐煩,也沒見他冒汗,眼神十分堅毅,只是自己慢慢喝茶。
正當周映康在思考著,突然聽見咳嗽聲音,抬頭一看,居然是那黑塔侍衛,轉眼看了一下殿下,居然還在慢悠悠飲茶,熊二看得不耐煩了,突然大喝一聲:“看見殿下為何還不行禮。”
熊二的聲音就像夏日巨雷,只見周映康倒退兩步,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上的漢都嚇出來了,只見殿下旁邊的黑塔壯漢,滿臉的扎鬢,兩雙眼睛瞪的跟銅鈴大小,渾身煞氣釋放出來,對周映康來說,就像一頭洪荒巨獸看著自己這個小獵物。
過了一會,周映康才反映過來,自己是殿下的老師,是來教訓殿下的,是來刷聲望的,連忙站了起來,穩住心神道:“吾乃殿下恩師,哪有恩師向學生行禮的。”
易浩然聞言,嘿嘿一笑道:“你說你是孤的先生,可孤怎麽不記得啊,再說了,先生剛才所行,可有一代大儒的風范啊,哈哈哈。”
熊大熊二也跟著哈哈大笑,周映康看著這魔鬼三人組哈哈大笑,這簡直豈有此理,這哪像皇子,這簡直就是土匪窩裡的山寨大王。
周映康一回想剛才被一屁股嚇倒在地,確實有辱斯文,不過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連忙正氣凜然的說道:“我可是陛下欽點的老師。”
易浩然聞言馬上一震,道:“你這老匹夫說是我父皇欽點,但孤怎麽不記得孤給你正式拜過師禮啊,孤沒有給你正式拜過師禮那你怎麽能說是孤的先生。”
周映康一想到這個就頭疼,這皇九子本來是楚王,被貶為西南王,後又被貶為鎮國將軍,當今陛下就把自己派過來教導殿下。
他自己學問是有的,但是不會做人,更不會做事,得罪不少人,還喜歡拿別人刷聲望,在讀書人裡面名氣是有的,但是在達官顯貴裡面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沒人願意接觸他。
天成皇帝也看不慣他一天天拿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小題大作,被他說得可以上升到國家危機,民族滅亡的結局,典型的嘩眾取寵。
但對於這種人你還不能打擊他,還得舔著臉給他鼓勵,說他憂國憂民,有一代大儒風范,剛好皇九子這邊問題不斷,就讓這個油鹽不進的去那邊好好管教易浩然。
周映康來到這邊,也沒有像其他大儒在勤學書院收皇子一樣,讓皇子行拜師禮,祭祀先祖,自己只是帶著陛下的口諭,說來教育皇九子。
周映康聽到易浩然這麽一說,氣得直發抖,用手指著易浩然道:“你竟敢忤逆陛下聖旨,我這就回去寫奏疏上報陛下。”
易浩然看見他用手指指著自己,心中大怒,多少年了,沒人敢用手指指著自己。
你算什麽東西,沽名釣譽之輩,天天拿我刷聲望,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批孤一頓,真可憐自己的前身,有這樣的蒼蠅在身邊“嗡嗡”的叫。
批完我一頓,然後又跑到府學還有周圍書院跟那些秀才舉人到處說,讓他們宣傳你自己不畏強權,敢罵皇子,憂國憂民,其實呢,屁事都沒做,對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不收拾你這個沽名釣譽,只知道誇誇其談,看重名利的人,就不知道我的手段。
“熊大,這老匹夫對孤不敬,竟敢以下犯上,用手指著孤,看來最近腦子不好使,可能得了失心瘋,念其在府中供事,把他看管起來,請大夫好好看看,定要治好這老匹夫。”易浩然淡淡道。
周映康聽到自己易浩然竟敢如此說自己,大吼大叫道:“你,你,你…”想說什麽,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身體就像篩糠一樣發抖,自己竟然被說成得了失心瘋。
熊大聽了,二話沒說,一隻手就擰著周映康,不管周映康在那裡大喊大叫,手腳亂彈,像拖一件貨物把他拖了出去。
易浩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熊二,傳話府中,說周先生得了失心瘋,要大家好生注意。”
不僅讓你被精神病,還要讓大家都知道你得了精神病。
熊二聞言,強忍住心中笑意,點頭稱是,心道殿下做事真是太對我熊二胃口了。
安慶府宿松縣許嶺鎮,今天是許嶺鎮趕集的日子,鎮上街道人山人海,叫賣不停,有兩個穿著勁裝的漢子正在東張西望。
這裡看看,那裡瞧瞧,感覺很好奇,很新鮮,這兩人皮膚白皙,面色帶點紅潤,仔細一看居然沒有喉結,此二人正是南宮芸和他的侍女清瑤。
兩人打扮成男兒裝,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八字胡貼在嘴唇上,看上去甚是可愛。
“公子,我們出來五天了,才到安慶,要不我們回去吧。”清瑤乞求道。
南宮芸一聽,又是讓她回去,從出來沒幾個時辰就吼著要回去,說了五天了,聽煩了,道:“好啊,要回去你回去吧。”
清瑤一聽,一開始還以為小姐答應她回去呢,沒想到卻要讓自己回去,頓時不說話了,自己一個人回去,那還不被夫人打死啊,不由得嘟著一個小嘴唇。
南宮芸見清瑤嘟著嘴,不由得笑到:“前面我們都是走的路,現在到安慶了,我們可以乘船了,我們去安慶碼頭坐船去鄱陽湖,一路到武昌府,再乘船到洞庭湖,這樣我們就快多了。”
清瑤聽了,隻好點點頭,隨即道:“那我們在這裡逛什麽,今天不是我們到碼頭了嗎?”
“那是因為,今天在碼頭看見南宮雷帶著人在那邊,估計是來找我們的。”南宮芸凝重的說道。
“啊,是他啊,他可是老爺的得力屬下,我們要是被他抓到怎麽辦。”清瑤聽後,一臉後怕。
南宮芸嘿嘿一笑,道:“所以啊,帶你來這裡先躲著,看看街上有什麽賣的,我們再打扮一下,畫個妝,等天色晚了再走。”
清瑤聽了還是不放心,南宮芸又道:“放心吧,一切有本公子在呢,本公子可是到長城殺過狼族的。”
清瑤隻好點點頭,又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南宮芸轉頭看了一下,忽然見那邊搭了個戲台子道:“走,我們去看黃梅戲去,安慶的黃梅戲最正宗了,看完戲給戲班子錢,讓他給我們好好化妝,這樣把握更大一些。”
清瑤一聽可以去看戲,頓時忘記了擔憂,跟著南宮芸去看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