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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聞言如蒙大赦,紛紛退了出去,這時還有一個人留在大殿上,是剛才為大彪說話的人,聽他剛才說的話好像大彪是他老表。
他緊張道:“殿下,在下名叫范球,外號大臉球,這是我遠房表哥,他本是常德府一個小縣城的屠夫,因為把當地一個大戶人家的管家打了。”
“在老家呆不下去,兩月前來這裡投靠我,我又沒正當營生,跟著他們做些黑活混飯吃。”
“大彪來我家天天吃我的也不好意思,他人長得高大,會點武藝,膽子又大,就幫我們打了幾次架,撐過場子,但是他真不是大哥啊,求殿下放過他吧。”
易浩然認真聽完,露出玩味的笑容道:“你退下。”
那個叫大臉球的還不想走,熊大突然不耐煩了,把那吃剩的肘子骨頭朝他身上扔去,一擊就中,吼道:“殿下叫你退下,莫非讓我老熊來幫你一把。”
那大臉球被肘子骨頭一砸,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小的多事,小的馬上走。”說完,連忙準備退下,不過卻滿臉擔憂的看著他的老表。
“慢著。”熊大突然說道,“沒點眼力的東西,把那骨頭撿起來再走。”
大臉球一個踉蹌轉身,撿起那根肘子骨頭,連忙告退,心道:這裡的氣氛太壓抑了,自己再呆一會,會不會被那侍衛活撕了。
“大彪,你可願意供事孤的府中?”易浩然問道。
大彪一聽,愣了,這是哪裡跟哪裡?不是要找帶頭大哥嗎?不是要打算問罪自己嗎?
大彪心神一陣恍惚,感覺像做夢一樣,不過還是搖搖頭道:“殿下,我除了會殺豬,什麽都不會。”
易浩然看著他滿臉橫肉,一臉疑惑的眼神,還有點萌萌的感覺,反差很大,被逗樂了,道:“不需要你殺豬,孤想讓你統一整個西南黑道勢力。”
大彪看上去滿臉橫肉,其實心中並不傻,聽明白殿下的意思,不過心中還是發虛,道:“我也想乾,但是我怕我做不好,畢竟沒什麽經驗,能力有限,也沒有得力的手下。”
易浩然突然站起身盯著大彪道:“孤不用你你就是條蟲,孤用你你就是條龍,說你行,你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行也不行,大膽去做,一切有孤在後面給你撐腰。”
大彪低頭想了一會,猛的抬頭,眼中全是火熱的光芒,猛的跪在地上道:“我願受殿下差遣,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易浩然點了點頭道:“自己去想辦法,怎麽打下整個西南黑道的地盤,西南地域所有的賭坊,青樓,鏢局,各種各樣的幫派都要聽你的話,而你只要聽孤的話就可以了。”
大彪道:“在下必定完成殿下的囑托。”
易浩然道:“嗯,希望你能辦好差事,不要讓我失望,孤會派孤的侍衛三十人協助你,保護你,有什麽事你交給他們去辦,你退下吧,等下有人會去找你。”
“還有孤提醒你一句,走你們這條道,人不狠,站不穩,自己找個機會把外面的人清理了,那些人留在身邊,只會壞事。”
大彪一聽,細細一想殿下說的話,在想想剛才那些人出賣自己的嘴臉,眼中充滿陰狠,說道:“殿下,屬下知道怎麽做了。”
大彪起身告退,易浩然看著他遠去,對著旁邊道:“二寶,你帶著你手下十幾個人,以後就跟著他,不得打孤的招牌行事,如果你都不能搞定的,再來稟報孤。”
劉二寶道:“是,殿下。”
易浩然又把鐵匠三父子叫了過來,老鐵匠名叫高平,
兩個兒子分別叫高鑄鐵,一個叫高鑄鋼,三個老百姓嚇得戰戰兢兢的。易浩然見了,也是好言安慰一番,說府中需要鐵匠,每月給他們一家十兩銀子,但是還是害怕,沒辦法,隻得讓人把銀子拿過來先給他們開工資。
看著真金白銀才明白這是真的,頓時喜出望外,連連保證會辦好差事,又問了家中情況。
老匠兩個兒子分別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分別叫高佳,高梅,易浩然讓他們明天把孩子帶到府中來讀書,還許諾可以把家中拙荊接來將軍府。
老匠一聽,感覺今天天上掉餡餅,自己成了將軍府的鐵匠,每月一家有十兩銀子可以拿,還能送自己的孫子孫女來將軍府讀書,這長大了,以後就是殿下的人啊。
這時熊二回來了,“殿下,汪和全家老小全押回來了,不過他的兒子卻不見蹤跡,整個府裡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他。”熊二一臉鬱悶的說道,對於他來說,殿下交給的任務他並沒有圓滿完成。
易浩然聽了,嘿嘿一笑道:“你現在速度派人去城中東門外三裡處候著,到亥時如果有一個年輕書生出現在那裡,就把他直接押回來。”
熊二聽完馬上出發,“等一下,廚房給你準備了肘子,你拿一個肘子在路上吃。”易浩然說道。
他並不想換人,一個任務沒有徹底執行完畢,最好不要換人,這是自己前世總結出來的經驗。
在將軍府中一個大院,汪和一家老小一百多號人全被看管在這個大院之中。
汪和年紀看上去也就四十歲不到的樣子,不過現在他也是戰戰兢兢,額頭不停的冒汗,晚上剛和一家人吃完飯,就被一群丘八衝進府中,不分青紅皂白,把自己全家老小全部押到這西南將軍府。
自己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跟西南府沒什麽交集啊,也沒得罪他們啊,又想到一些傳言,看向自己的兩個女兒,莫非是這殿下看上自己的女兒,不過自己女兒也才十三歲不到啊。
“嗚嗚嗚……”很多人都哭了起來,汪和本來心就煩,一聽有人哭,心中更煩,一看是自己夫人還有幾個小妾在哭,還有一些丫環也在哭。
汪和大吼一聲:“夠了,哭什麽,你老爺我還沒死呢,有什麽好哭的,出事有老爺我在呢,”效果不錯,頓時很多人不敢哭了,汪和的夫人道:“老爺,你說這殿下會不會殺了我們。”
汪和一怔,隨即搖搖頭道:“這殿下聽聞吃喝嫖賭,聲色犬馬樣樣精通,而且貪財好色,不過並沒有聽說他是嗜殺之人啊。”
一個小妾聞言,搖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我聽說西南熊將軍現在每天要吃一顆苗人的心才能入睡。”
很多人都聽到這個小妾說的話,頓時嚇了一跳,不少人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心臟。
汪和冷哼一聲道:“妖言惑眾,大家不要慌,就算他真要吃人心,也是吃苗人的心,我們汪家沒有苗人。”
“那就好那就好。”一聽說這殿下不會吃他們的心,心也就放下了。
不過過了一會,這夫人又哭起來,汪和又道:“你這婆娘又哭什麽?”
“我們的兒子哪去了?會不會他們早就抓起來了吧?”夫人哭哭啼啼道。
汪和一聽,是不是自己兒子在外面頂撞了殿下,惹惱了殿下,才把全家抓回來,這可怎麽辦呢?
汪和現在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個長得跟頭熊一樣的人是他們的頭領,一百多號人把這裡圍得密不透風。
自己去給那頭領送錢財送了幾次,一次比一次多,最後把隨身攜帶的錢財,再加上所有女子的首飾送給他,還是隻得到一個字:“滾。”
到了晚上亥時剛過,熊二回來了,果然押回來一個書生,這書生就是汪東生,易浩然因為天太晚了,並不打算見他。
讓熊二安排他晚上休息,明天早上再說,又把嚴總管叫了過來,拿出一個盒子讓他交給惠兒,說是給她的。
汪東生現在也是擔驚受怕,自己在城中東門外三裡處等人,要等的人沒等到,卻等來幾個三大五粗的彪形大漢。
二話不說,直接把他綁了起來,扔在車上,眼睛,嘴巴都被蒙住了。
等解開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房子裡面,外面有兩個人把守,說讓自己好好休息,明天就知道了。
汪東生想道:還讓我好好休息,我這能睡得著嗎?這時他心中十分害怕,這是什麽人?這是哪裡?
為什麽要對自己這樣?他們又是怎麽知道自己在那個樹林裡面?難道是綁票,肯定是這樣,一想到這,他更加睡不著了。
汪和一家子一百多號人,也被侍衛分頭帶到休息的地方,每個房間都有兩人把守,不過他們連晚飯都沒吃。
不是沒給他們送飯,而是吃不下,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被抓回來,所以在房間也沒幾個人睡的著。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碎花姑娘六兄妹,從中午帶進府中,除了讓他們洗個澡,就沒有人跟他們說過話。
大哥叫范龍,二哥叫范虎,三妹碎花姑娘叫范鳳,四妹叫范娟,五弟六妹是個雙胞胎才六歲,分別叫范傑,范靜,現在兄妹六人在一個大房間,也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命運是什麽。
也考慮過殺出去,但是發現府中高手如雲,大哥二哥逃出去問題應該不大,但是其他四人呢?
惠兒也沒有休息,正跟她的姐妹們在一起打鬧呢。
“惠兒姐姐,今天你跟殿下出去,殿下給你買了什麽?”一個年紀小點的歌姬問道。
“今天跟殿下出去,殿下給我買了很多好吃的,還帶我去徐記看了一下,那個徐記老板狗眼看人低,被殿下好好修理一番。”惠兒兩手托腮說道。
“去徐記了,那裡面的東西可漂亮了,可惜很貴。”
“是啊,我們攢的錢都不夠買一件呢。”
“那殿下給你買了沒有。”
惠兒聞言很神氣的說道:“殿下本來打算給我買五件的,有耳環,戒指,項鏈,發簪,手鐲的,可惜老板把所謂的精品拿出來一看,殿下說不好看,不買了。”
“呵呵,”傳來一聲冷笑,“不是不好看吧,我看殿下是根本不會給你買,你就不值這個錢。”說話的也是一個長得很妖嬈的歌姬,名叫凌菲兒,自從殿下看重惠兒,她心裡一直不舒服,一直跟惠兒對著乾。
“誰說的,我是舍不得殿下花那個錢,所以沒讓他買的。”惠兒急道,臉都瞬間通紅了。
“哈哈哈,姐妹們聽見沒,剛才說是因為殿下說徐記東西不好看才不買,現在又說舍不得殿下花那個錢。”
“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再說了,殿下會缺錢嗎?還讓你幫他省錢,你算殿下什麽人啊?”凌菲兒恥笑道。
“是啊,是啊,殿下怎麽可能缺錢呢,我看殿下是舍不得給你買。”很多姐妹起哄道,本來都是歌姬,憑什麽她能得到殿下的寵愛,我們不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擊惠兒的機會。
惠兒一聽很多人這麽說她,她滿臉通紅,又不敢狡辯,眼淚都快流了出來,這時,一個小歌姬進來說道:“惠兒姐姐,嚴總管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