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已經成為市局特邀刑事顧問一個多月了。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麽案子。大多數都是小的刑事糾紛。上一個案子了結之後,我和市局領導通過工作程序,正式成為市局的法醫。警局內部刑偵改革方案準備開始執行,我很榮幸的成為一名偵查員,除了日常的法醫工作,還要參與案件偵破。
今天天氣不太好,早上起來就烏雲密布,一場大雨就要來了。
在法醫室待了一天,快下班的時候,王濤來了,打著一把傘,還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口身上還往下滴水。
怎麽了。老王?外面雨下的這麽大啊。我趕快起身給王濤拿了一條毛巾。
王濤卻拉著我的手說,趕緊,帶上工具。有案子。這個案子有點奇怪。具體你還是去現場看看。
我一聽有案子。立馬起身收拾東西。邊收拾還邊跟王濤說:你把衣服頭髮擦乾下。然後換一身衣服。我衣櫃裡有換洗的衣服。你隨便穿一套。等王濤換好衣服。我也收拾好了工具。
走吧。具體車裡說。
上了車之後,我便問道:怎麽回事,老王。發生什麽案子了。
老王說道。這個案子發生在郊區一個廠房。有人報案說。廠房裡保安室裡的保安死了。
我跟警局其他同志過去之後,發現死亡的有點奇怪。
你到了現場就知道了。
到了現場之後。雨停了。我才發現這個廠房地處有點偏僻。主要是做磚瓦的工廠,
詢問了嗎?報案人是誰?我向王濤問道。
問了。是來交接白班的守門人。也就是俗稱的保安。
行。我先看看現場。後面再問問其他。
我說著走進了現場。仔細的巡查看有沒有他人進入的痕跡。
很奇怪。竟然沒有發現他人進入的痕跡。
說著,我便開始檢查死者
我發現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搏鬥過的痕跡。死者面部青紫。在死者的眼睛上套了一個黑色寬條的松緊帶。口鼻有流注狀的液體。球瞼結合膜有點狀出血。另外死者的頸部被領帶纏繞。勒溝很深。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窒息死亡。死亡方式是被勒死。
老王。
我判斷完死亡原因之後急忙叫了老王過來對他說道。
老王,初步判定是窒息死亡。且排除自殺。應該是他殺。
老王很奇怪的對我說道:老李,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剛剛檢查完周圍之後,你都沒有發現有他人進入的痕跡,你怎麽判斷是他殺呢。
老王,我跟你說,因為人窒息5到6分鍾才會腦死亡。而自殺的自勒者在窒息後2到3分鍾就會因為失去意識而不自覺的松手。無法致死。所以說我才判定這是一起他殺案件。
“老李,如果是他殺的話。這起案件的作案手法就很奇怪了。”老王對著我說道。
恩,所以說我再仔細檢查一下死者。
說著,我又繼續蹲著開始檢查屍體。
我發現死者被勒死的領帶後面有一根小木棍膠著,然後這根小木棍居然還被卡在暖氣片的縫隙當中。這種殺人手法真的太複雜了。
我不由的沉思。這個凶手為什麽要用這麽複雜的作案手法。一般來說。想要勒死一個人都是直接勒死。然後達到致人死亡就完事了。這種手法真的太讓人奇怪了。
“老王。現場勘查人員對現場勘察檢查的怎麽樣”?我向老王問道。
“老李,這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
現場勘察人員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後。發現門窗並沒有被撬壓的痕跡。保安室內也沒有被任何翻動和打鬥掙扎的痕跡。而且有一個更奇怪的現象。現場不知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酒味。” “有啊”,我還以為是警局哪位同志喝了酒了呢,我打趣的向王濤說道。
不是,老李,我跟你說。現場有很濃重的酒味。但是卻沒有發現與酒有關的任何物品
但是現場還是被我們勘察人員發現了一些指紋和陌生的足跡。這個我們進行了對比之後。發現這些痕跡均是來自死者的同事白班守門人同時也是報案人的那位。在幾個小時前,就是那位白班守門人發現的屍體並報的案。
我們在值班室發現這個白班守門人的行動痕跡很正常。
這樣吧,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去詢問一下這個白班守門人一些情況。我向王濤說道。
那個白班守門人在哪裡?我過去問一下他。
在那邊。小黃正在詢問他呢。說著王濤便帶我去了小黃那邊。
我走過去了之後。我看向那位白班守門人。
他大概年紀在40歲左右。看著有些蒼老。可能是經濟了一些事情而變得有些蒼桑。
我走過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陳勢安”。白班守門人回答道。
你和死者是什麽關系。
就普通的同事關系。
平時有什麽接觸嗎?
就上下班接觸,平時沒有什麽接觸。
好的,我知道了。
老王,這個陳勢安跟死者並不熟,平時也就只有上下班才有接觸。根據現場的酒味來看。我懷疑死者死前應該喝過酒。我得回去對死者解剖才能查清死者到底有沒有喝酒。
另外。這起案子有點意思。居然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麻煩你安排人把屍體運回去。我們也先回去。我對屍體進行解剖之後,才好進一步的進行確認。
說完。我便坐上了老王的車準備回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