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段殷向陳楓匯報了逍遙門的有關組織結構及門內情況,逍遙門現有內門弟子一千三百六十四人,精英弟子兩百八十人,外門弟子無數,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商務機構。
由於段譽性格淡泊,逍遙門的組織結構較為松散,但因為其功法能夠吸人內力,普遍弟子們的內力要比其他古武門派高,可以說逍遙門便介乎於古武與修道之間。
門派內部隻設置了護法院,由九名修練出'六脈神劍'的弟子組成,九大護法名字分別以護法院院訓排列:《縱橫天下,護法逍遙門》。
這九大護法經常外出,分別管理世界各地的商務財團,為逍遙門搜集各種修練資源,監管各地外門弟子經商。
逍遙門有了六脈神劍,各地的地方勢力都奈何不了我們,雖然面對現代熱武器尚不能正面硬扛,但以逍遙門的武學身法、實力,無論生根於哪,都是那個地方的豪強無疑。
數千年的積累,使得逍遙門的總資產達到十幾萬億美金的恐怖程度,什麽“富可敵國”的形容詞語已經被他們踩在腳下。
不過,他們一直奉行低調做人做事,旗下一些財團也是在各地異名注冊,因此在世界上倒是名聲不顯,樹敵也就不多。
特別是在東南亞,中亞、西亞一帶,一些小國家的經濟命脈完全掌握在逍遙門手中、或間接的掌控之中,既便是國家級的高層中,或是軍隊高層,都有逍遙門的代理人。
陳楓考慮到逍遙門修練新功法後,今後的弟子提升會一日千裡,便提出增設長老院及完善管理結構,按軍隊編制設立行之有效的基層管理組織,段殷滿口答應遵照祖師爺法旨行事。
轉眼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八日,陳楓帶著逍遙門的十五個弟子離開門派。
臨行前陳楓對這些人說道:“行萬裡路,勝萬卷書,修練雖然需要刻苦,但既然出來了,大家都放松點,就當出來散散心吧。”
“是,祖師爺。”大家異口同聲的應道。
陳楓趕緊製止道:“出門在外,為了方便,今後大家全部叫我老板吧。”
“是,祖師爺……”
“還叫……”
陳楓真是無語,在首重尊師重道的古武門派,要他們改口還真是不容易。
“是,老板。”眾人的態度依然恭敬無比。
陳楓和眾人的出境手續早有昆明的外門弟子幫助辦好,大家使用輕功走出山區後,坐小車直接到達昆明。
到達昆明後,已經有人安排好了酒店,陳楓心道:“他們一直在山中修練,著實清苦。”
便給每人發了十萬塊錢,放假自由活動一天,大家歡天喜地而去,段護、段逍、段門三人卻始終跟在陳楓身邊晃動,陳楓感到奇怪,問道:“你們三位怎麽不去?”
段護平靜的道:“祖師爺身邊豈可無人侍候。”
陳楓也沒有了辦法,隻得說道:“走,我們也遊滇池去。”
滇池,也稱“昆明湖”、“滇海“,位於昆明市西南方,有盤龍江等河流注入,湖面海撥一千八百多米,面積有三百三十平方公裡,是雲南最大的淡水湖,平均水深五米,最深八米,有高原明珠之稱。
四人走出房間,剛進入電梯,陳楓神情一懵,突然,倆人同時開口道:”怎麽是你?”
原來這電梯中已經有倆人先一步進入,一男一女,男的大慨四十來歲年紀,中等身材,四方臉龐。
眉毛濃黑而細長,一雙眼睛微顯深遂,
眸光閃亮而有神采。 在陳楓目光掃向他時,他也正在打量著陳楓,嘴角略帶微笑,四十歲的中年人卻露出一口整齊微白的牙齒。
女的正是陳楓在騰衝救下來的那位小姑娘,這姑娘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一米六五左右的個子,但身材嬌好,玲瓏有致。
單眼皮,瓜子臉,皮膚白皙,沒有一點瑕疵,特別是氣質清麗脫俗,給人一種秀外惠中,玉軟花柔的感覺。
“小姑娘,這麽巧?”陳枕見是熟人,便微笑著招呼道。
看到是陳楓,小姑娘頓時笑了起來,下意識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嬌笑道:“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她把頭轉向中年男人道:“趙叔,這就是救我的那個人,沒想到在這裡又見面了。”
“你好!趙滄海。”
“你好!陳楓。”陳楓報以一個笑容說道。
“謝謝你救了小微,不知陳先生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喝杯茶聊表謝意。”趙滄海道。
陳楓猶豫了一下說道:“謝就沒有必要了,趙先生有什麽事嗎?”
趙滄海微微一笑:“聽小微講你身手了得,只是想認識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小微介紹道:“趙叔是特種部隊的,這次特意從北京趕過來到醫院看望我的。”
“哦……前幾天你爸還好好的,這麽幾天就病啦?”陳楓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又打量了趙滄海一眼,心道:
“原來也是部隊的,一些戰友來看病純屬正常,莫說病人還是一個司令員。”
小微似乎看出了陳楓心中所想:“趙叔可不是我爸的戰友,他是昨晚從北京專程趕過來的,我就是來接趙叔的。”
“專程趕過來?你爸病得很嚴重?”一般的毛病,倆人的關系再怎麽好也沒必要專程趕過來吧,是以陳楓才有此一問。
聽到陳楓一問起父親的病情,小姑娘的眼晴就紅了,眼眶中淚水在緩緩的積聚,嘴巴往兩邊不由得抽了抽,卻是說不出話來。
趙滄海見狀,掃了跟在陳楓身後的三個老者一眼,才輕聲道:“王司令昏迷不醒,有好幾天了。”
在小微的心裡,倒是把陳楓當做很信任的人,騰衝那天晚上,陳楓救了她後,既不圖名,也不圖利,等到她想找他時,卻飄然消失了。
王姑娘的情穩定下來後才說道:“我叫王微,我父親你是知道的,是雲貴武警部隊司令員王洪武。
大約前一個月時間,我爸感到身體不舒服,我就從京大特意趕回來看我爸,也就是前幾天在騰衝把那二個壞蛋抓了後,我爸就莫名其妙的口吐鮮血,人事不知了。”
到醫院檢查,卻查不出病因,後來又從北京調來了專家會診,還是沒有結果。
“查不出病來?”陳楓很驚訝,以他爸高級幹部的身份,不用想也知道調用的專家是什麽規格的了,居然查不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看到小微還略帶稚氣的小臉龐流露出的那種無助感,陳楓心裡一軟。
“王姑娘,你能帶我去看看你爸的病嗎?“
王姑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似乎想到了什麽,點了點頭問道:“你是醫師?”
陳楓尷尬的一笑:“算是民間醫師吧。”
一行人來到武警醫院,這裡崗哨林立,如同大敵,在王微的帶領下,沒有受到過多阻攔,幾人走了進去。
走進高乾病房,只見一個大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躺在床上,削瘦的臉形,雖然神色疲憊,卻難掩他那優雅的風度。
他的頭髮略顯灰白,本來白皙的皮膚此時更顯蒼白,雙眉緊鎖,似乎有痛苦之色。
王姑娘衝到父親的床前,抓住他的手,喊了一聲:“爸。”
眼淚又刷刷的流了下來。
趙滄海走到床前,喊道:“武哥,聽得到我的聲音嗎?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陳楓待他們說完話,才走到病床邊,裝模作樣用三根手指搭在王司令的寸、關、尺脈搏上。
心裡默念“透”字訣,一縷精神力透入其腦袋之中,他現在已經有了一些透視的經驗,看什麽病都頭部開始。
然後再檢查胸部,可剛透視頭部沒多久,便看到在王司令大腦血管中,發現一隻金黃色的小甲蟲。
“蠱?”陳楓暗暗吃驚。
“你說什麽?你是說武哥中了別人的蠱術啦?”趙滄海似乎知道蠱的存在,驚訝的道。
蠱:早在幾千年甲骨文時代便有記載,古字形像蟲(或蛇)在器皿中。
古人把許多有毒的蟲子聚斂到一起,讓它們彼此吞噬,互相殘殺,最後剩下的就是“蠱”。
陳楓點了點頭,心想:“這盅在頭部,如果在不傷到他的身體的情況下把蠱弄出來,必須要把這蠱趕到人體比較便於割裂血管的部位。
而離頭部最近,又安全的部位莫過於手臂,初看起來從頭部到手並不遠,但是在血管中繞著彎兒跑,那也是比較麻煩的。
陳楓轉頭對段護說道:“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是。”段護轉身向門口走去。
望著尊命出去的老者背影,趙滄海眸光一閃。“這陳楓究竟是什麽人?這三位老者的身份似乎都不簡單,在陳楓面前卻像保鏢似的。”
趙滄海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一個小時左右的“圍追堵截”,在陳司令的手臂上有一個明顯的凸起物向下移動。
小微看到這一幕,驚愕得用手捂著嘴巴,問道:“這是什麽?”
陳楓也不想對他多說什麽,簡單的說道:“你爸被人設計陷害了。”
陳楓用精神力把小甲蟲包裹起來,然後用“刃”字訣把皮膚、血管切開一道小口子,一隻金光閃閃的小甲蟲便懸浮在空中。
?從床頭櫃上拿了一個小藥瓶,倒掉裡面的西藥,陳楓把小甲蟲放進瓶子裡蓋好蓋子,手指在王司令的“消濼“、“天井”兩個穴位各點了一下。
然後對王姑娘說道:“好了,你去喊護士來給你爸包扎一下傷口,他馬上就會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