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眼角藏秀氣
毒梟手中救佳人
鄭公子沒有聽到前面倆人之間的搶白,突然聽到杜師傅發脾氣要走人,有點莫名其妙,問道:“杜師傅,你這又是哪跟哪了,有什麽話說清楚了再走嘛。”
一名機靈的保標趕緊走到鄭公子身邊,把剛才的情況一字不差的輕輕學了一遍給他聽。
“杜師傅,這就是你小心眼了不是,陳楓是我結交的好兄弟,又不是來和你搶飯碗的,他只是在幫我們而已,難道這樣也不允許?”鄭公子淡淡的說道。
“鄭總,你就這麽相信他?我在賭石界混了一輩子,哪裡見過他這麽選毛料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外行,典型的騙子。”
“夠了!你只不過是我們鄭氏珠寶請的一位師傅,有什麽資格來胡亂點評我的兄弟,不要說他賭石的技術勝你十倍百倍,既便他真是一個外行,我樂意花錢,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嗎?”
鄭公子這次是真的火了,本公子費盡心思和陳楓搞好關系,剛有起色,豈容他人來破壞自己努力得來的成果。
不要說區區一個掌眼師傅,就算是家族中的那些叔叔、或兄弟,他也會義無反顧的維護著陳楓,因為隨著和陳楓交往的時間越長,愈發的證實了爺爺對陳楓的判斷。
“好……很好!從現在開始我辭職了,望你好自為之。”杜師傅心裡怒極,自己在鄭氏珠寶服務這麽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居然比不過他剛剛認識的一個外人。
“杜師傅,你對我不敬可以,對我兄弟不恭卻是不行,你走吧!”鄭公子輕描淡寫道。
“你……”現在鄭氏珠寶正是翡翠資源緊缺之際,此時換人,必然會影響到整個鄭氏珠寶的翡翠采購工作,杜師傅本來料定鄭公子在這關鍵時刻不敢放他走人,而是會把他挽留下來,哪成想他竟然一點不考慮後果,真的同意了。
但自己把話已經說滿,於是怨毒地瞥了一眼陳楓,隻得恨恨的離去。
陳楓見因為自己使得鄭公子他們內部不和,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便說道:“鄭兄,為了一點小事而失去了一位掌眼師傅,不會影響到公司的業務吧。”
鄭公子笑道:“兄弟放心吧,像杜師傅那賭石水平的人一抓一大堆,只是考慮到他是公司的老人,一直不忍心把他換了,現在既然是他自己要走,可怨不得公司。”
陳楓見鄭公子這麽說,估計杜師傅在鄭氏珠寶確實沒有什麽建樹,不然也不會讓鄭氏珠寶的翡翠貨源到了青黃不接的地步,這才安下心來。
鄭公子對四名保標交待了幾句,便拉著陳楓上了車,說道:“我們泡溫泉去。”
從毛料市場到溫泉只有二十多公裡的路程,倆人也沒有另外帶保標,由鄭公子開車,十多分鍾的車程轉眼便到。
騰衝溫泉是與火山活動相伴的,類型多,活動強烈,規模宏大,熱氣、熱泉遍地噴湧,氣勢磅礴,自古以來就有“一泓熱海”的美稱。
騰衝到處可以見到向地面噴湧的熱水,熱泉裡的礦物隨著升華、結晶而形成的色彩斑斕、千姿百態的瑰麗景象。
訂好洗浴的溫泉池子後,倆人又開了間包廂房,喝了一瓶酒,才要了倆名搓操的漂亮小姐,按鄭公子的說法,首先喝點酒才能夠完美的享受搓洗的感覺。
包間內,陳楓正躺在適度的溫水中,亨受著美女專業搓澡帶來的野趣,閑來無聊,把精神力散放了出去,止不住心中的好奇,
溫泉的地下是什麽樣子的。 正在用精神力由近至遠搜尋之際,突然發現相鄰的包廂之內,倆名大漢正在把一位姑娘往布袋裡塞,同時沙發上還昏迷著一個年輕妹子,這是什麽情況?
陳楓也不聲張,和鄭公子打了個招呼,要了他的車鑰匙,趕緊到更衣室換好衣服,這時那倆人已把布袋扛到一台麵包車旁,放入車廂內,然後緩緩的向山莊外駛去。
望著陳楓匆匆離去的背影,鄭公子滿臉疑惑:“難道他想單獨帶一個妹子出去玩?”
陳楓沒有開燈,憑著精神力視物,緊緊的跟在麵包車後面,奇怪的是對方的車子不是開往市區,而是往北面山區駛去。
時間不長,麵包車在一處山峰層疊、草木茂盛之地終於停了下來。
再過去就是邊界,陳楓想道:“他們把人挷到這裡有何用意,難道準備挷人越境?”
待倆人把姑娘扛下來後,陳楓快速衝了過去,大喝一聲道:“你們在幹什麽?”
黑暗之中,竟然有人突然衝出來,倆人均是嚇了我一大跳,待到反應過來時,陳楓已經到了身前。
看清楚對方只有一個人,才稍許放心,便惡狠狠的說道:“快樂幫在此辦事,你是幹什麽的?少管閑事,不然……”
陳楓冷冷一笑道:“不然會怎樣?”
“不然要你死!”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人便想從腰部掏出手槍。
看到他掏槍的動作,陳楓心裡也是商度緊張,一步跨出,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掰,腕骨便哢嚓一聲斷了。
緊跟著出指如電,點在那大漢胸部的'神封、壇中'兩處大穴上,大漢立刻如僵屍般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另一人一看形勢不對,己經掏出手槍對準陳楓的後背,陳楓心裡立刻產生一種心悸的感覺。
一股精神力狂湧而出,直刺他手背外勞宮穴和陽溪穴,他頓時感覺到食指酸麻無力,手背劇烈酸痛,手槍再也握不住,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陳楓一步欺近身邊,一掌砍在他的脖頸動脈上,他立刻雙眼一黑,倒了下去。
陳楓走到被點中穴道的大漢身前森冷的說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為什麽要挷架這位姑娘?”
大漢恐懼的望著陳楓,說道:“朋友,你到底是什麽人,如果你是需要錢,咱們一切好商量。”
陳楓說道:“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我們是快樂幫的,得罪我們的後果希望朋友想清楚了。”大漢還是不死心,威協道。
“快樂幫是幹什麽的?我也沒有聽說過,不過,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那人見軟硬都不行,便說道:“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從尊便,想要我開口,休想。”
陳楓嘿嘿一笑,用手拍了拍大漢古銅色的大臉,輕聲說道:“我正好新學了一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技,在你身上試上一試,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當即眼睛一瞪,大漢隻覺整個頭部所有的神經末梢酸癢無比,雙手先是在自己頭上猛抓狠撓,然後又抱著頭在地上翻滾跳躍起來,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痛癢難耐,心裡隻想一頭向石頭上撞去。
陳楓也不理睬他,撿起地面上的兩把手槍,走到布袋邊,拚指一劃,那結實的布袋立即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雙手一撕,布袋瞬間一分為二。
見姑娘仍然昏迷不醒,陳楓從車內拿出一瓶礦泉水,往姑娘臉上一澆,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俯身把那姑娘扶起。
那姑娘吃力的站立起來,似乎還有點迷迷糊糊。
只見她身材苗條,瀑布一般的長發垂肩,粉紅色的連衣裙把她寬大的臀部襯托得性感十足,標準的瓜子臉蛋,皮膚嫩白,淡淡的柳葉眉直插雲鬢。
她的淡妝顯示出她是一個極為自信、純真的女孩。
陳楓輕聲問道:“他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挷架你?”
醒來後看到眼前的陳楓,那姑娘茫然不知所措的問道:“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陳楓微微笑道:“你被人挷架了,我無意中把你救了下來,你是否認識他們?”
說罷,陳楓的視線朝著地面的倆人瞥了一眼,姑娘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直在地面翻滾的大漢終於堅持不住了,神情疲憊的叫道:“我全告訴你,快點停下來。”
陳楓心道:“用精神力刺激神經未梢的刑法,看來效果不錯。”
於是心神一動,從他身上撤回了精神力,大漢滿頭大汗的站了起來。
?陳楓冷冷一笑道:“怎麽樣, 我的絕技還令你滿意吧?”
大漢在心裡罵道:“滿意你個大頭鬼,要不你自己試試,老子什麽刑法都挺過來了,就他瑪在你這裡認了慫。”
他嘴裡自然不敢這麽說,而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們快樂幫,專門在雲南邊境以做毒品生意為生,其宗旨是讓入幫之人個個快樂,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沒有女人,人人有錢花。
幫主名叫苟星計,他對待弟兄們真的很好,每做成一筆生意,都是大把大把的鈔票獎賞給弟兄們。
這還不算,因為這些錢都是弟兄們用命換來的。最讓人感動的便是不論幫內任何弟兄家裡出了什麽事,他都當成自已的親人出事一般,寧可不做生意,也要優先把弟兄們家裡的事情擺平。
因此,我們幫內把幫主尊稱為教父。
在三天前,幫主在與廣州的一位大老板交易時,不知是不是對方的原因,引起了國內警方的注意,導致我們幫主不幸中了埋伏,落到了雲貴武警部隊手中。
為了營救幫主,我們通過三天的跟蹤,好不容易才把這小妞抓到手中。現在竟然被你破壞了。”
說罷,這名彪悍的大漢竟然哭出聲來,陳楓一懵,這是什麽劇本,一個販毒團夥的頭目而已,其禦下能力竟然如此恐怖?
陳楓接著問道:“你們幫主被抓,和這位姑娘有什麽關系?”
大漢看了那姑娘一眼,然後說道:“她是雲貴武警部隊司令員的獨生女兒,我們抓住她後也沒有什麽惡意,只是想用她當作人質,換回我們的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