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白了嗎?”羅玄燁帶著滿足的笑容問道。
“呃……大概是懂了。”武揚支支吾吾地說道。
看著武揚的樣子,羅玄燁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沒有繼續說話了。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羅玄燁看著外面的天色逐漸變黑,問向了武揚:“你現在陰氣的使用程度如何?”
武揚聽到羅玄燁說的話,拿起隨身攜帶著的撬棍,撬棍上面就附上了一層薄薄的黑色陰氣。
“不錯,短短一天就能練到這種程度,雖然比起我來還是差了很多,不過也還算可以了。”
“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去捕捉鬼魂了。”
“今天就去?!”武揚詫異地說道:“會不會有點太早了?”
“一點都不會早。”羅玄燁清冷的聲音在武揚腦中響起:
“你體內有三道陰氣,而且還有一條是紅衣的。現在你已經學會了使用陰力,如果今天你死了,也只是你廢而已。”
“那我也沒有辦法看見鬼魂啊,人家在陰我在明,會被吊起來錘的。還是等我先學會如何使用陰氣看見鬼魂再去找鬼魂吧。”武揚訕訕地說著。
“你照葫蘆畫瓢就可以了,你怎麽使用陰氣附著到武器上,你就怎麽附著到你的眼睛上就可以了。”
武揚聽著羅玄燁的話,嘗試地把陰氣附著到眼睛上。果然武揚眼中的世界就不一樣了。
出門來到了隔壁的102,之前看起來空無一人的屋子裡多出來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看見武揚進來了,老爺爺笑眯眯地跟武揚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可是讓老爺爺奇怪的是,武揚一進來就看著他,他走到哪,武揚的視線就跟到哪。
之前武揚也進來過一次,可是進來看了看就走了,完全沒有發現他。
武揚朝著老爺爺微笑地點了點頭,就離開了102房間,畢竟武揚只是進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看見鬼魂,以及看看102房間的房客長什麽樣子。
畢竟他這次是要去捉鬼的,不是去過家家。萬一到了鬼魂面前才發現有什麽問題,那可能就是會要命的。
並不是武揚不願意相信羅玄燁,而是他不喜歡把自己的性命完全地托付給別人。
之前跟羅玄燁簽訂合同是因為沒有辦法,現在自己把關自己的安全問題那必須全身心投入。
而且驗證成本低,耗費時間短,何樂而不為呢?
轉身來到了姚憶樊的房間,卻發現他躺在沙發上,抱著薯片一邊吃,一邊拿著手機看視頻。
“只能說不愧是紅衣嗎?陰氣用起來跟不要錢似的。”武揚默默地想到。
“老板找我有什麽事?事先說好上一個老板可是跟我說過包吃包住還不用乾活。”姚憶樊抬頭說道。
“我這次來找你只是有件事來找你幫忙,有報酬的。”
“哦?什麽事。要我出去捉鬼什麽的我可懶得去,會嚴重消耗我的陰氣的。我又不可能去殺人補充陰氣,所以我的陰氣可是用一點少一點的。”
“你剛剛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吃薯片的樣子,看起來可不像是會是擔心消耗你陰力的模樣。”武揚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不是什麽太麻煩你的事,就是讓你判斷我的實力如何。”
“那位存在沒有幫你判斷你的實力?”姚憶樊疑惑地問道。
“我讓他幫看看判斷一下實力,結果他就說:你的實力很垃圾,在以前就是被我順手殺掉的雜魚。
我判斷不出來,反正也就那樣。” 武揚一臉黑線地說出剛剛羅玄燁對他說出來的話。
“沒有辦法,我只能來找你幫忙了。”
“哈哈,這還真是那位存在會說出來的話。”姚憶樊笑著對武揚說著:“你先露兩手給我看看吧。”
武揚應了一聲,把撬棍從背後抽了出來,就開始用力地向前劈砍。
“怎麽樣?”武揚上前問道。
“嗯,看你陰氣運用的熟練度,估計才剛入門幾天。”
“劈砍的氣勢不錯,可是身體的力量不足,充其量就相當於一個沒有怎麽鍛煉過的普通人。”
“你體內有我的一道陰氣,可以輕松應對鐵級。面對銅級可以正面打的有來有回。看見銀級你最好是見到就跑。至於見到金級最好是在心裡想好遺書怎麽寫,畢竟當你看見他時,他可能老早就看見你了,他想殺你,你跑都跑不掉。”
姚憶樊看著武揚點評道。
武揚對於這個結果沒有什麽意外。
畢竟他才剛學會如何使用陰氣才一天, 不過身邊有這麽多掛,才讓他可以與銅級鬥一鬥。
不過在聽到姚憶樊說他身體素質低的時候,武揚還是摸了摸自己因為長期沒有運動,而又長出來的一小圈游泳圈,長歎了一聲。
“好了,你的實力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了,只要你不去作死,基本上沒有什麽大問題。”姚憶樊隨口說道,看是要趕人的樣子。
“回來的時候順便幫我帶點新出的一些遊戲和一些零食。就當是我剛剛給你判斷一下實力的報酬吧。”
“之前的那個老板很少來我房間,我零食的存貨都快吃完了。”
出了姚憶樊的房間,武揚並沒有立馬動身,而是前往了101房間。
進入101,武揚卻發現讓他怒火中燒的一幕。
101房間裡住著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而他的身上則布滿著各種恐怖的燙傷,鞭痕,淤青。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遭受了怎樣的痛苦。
武揚衝了上去,想要抱住他,卻撲了個空。
他在憤怒的情況下忘記了面前的小男孩其實是個鬼魂,而他也沒有使用陰力來使自己可以接觸得到小男孩。
抱著小男孩,武揚怒聲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你知道是誰把你弄成這樣嗎?!”
而小男孩聽到武揚憤怒的喊聲,被嚇得抱著頭隻往後退。“別打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男孩明明沒有做錯什麽什麽,甚至壓根什麽事都沒有做,可是他卻依舊在那裡不停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