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兵慢慢地移動著身子向著未央靠去,雖然恐懼蔓延在心頭。但是,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現在唯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和未央。
“子兵,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未央已經驚恐的失去了魂,完全沒有主見,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離開這裡。
嘴上常說的死,跟真正的死亡那是天壤之別,未央當然也怕死,而且怕的要死。幸好路子兵在身邊,這讓她恐懼不安的內心逐漸冷靜下來。
“噓!”路子兵突然示意未央安靜,不要說話,他好像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的腳步聲,“快躺下。”
未央聽到路子兵的話,急急忙忙地躺了下來,雖然發出一點響聲,但聲音也沒有大到外面的人能聽見。
“登登!”
隨著腳步聲的到來,路子兵和未央不由得心跳加速,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聲,身體也蜷縮了起來。
“嘭!”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是鐵門的聲音,路子兵想到自己和未央很有可能關在一個密閉的,有著鐵鎖的房子裡。
過了,大概有五分鍾左右,路子兵和未央才松了一口氣。
在沒有了腳步聲後,路子兵慢慢地移動著身子向著未央靠去,雖然恐懼蔓延在心頭。但是,現在最寶貴的就是時間。
“子兵,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未央早已經嚇得失去了魂,整個人哆哆嗦嗦的,沒一點精神力。
嘴上常說的死,跟真正的死亡那是天壤之別,未央當然也怕死,而且怕的要死。幸好路子兵在身邊,這讓她恐懼不安的內心逐漸冷靜下來。
“噓!”路子兵突然示意未央安靜,不要說話。他好像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的腳步聲,“快躺下。”
未央聽到路子兵的話,急急忙忙地躺了下來,雖然發出一點響聲,外面的人應該聽不見。
“噔噔!”
隨著腳步聲的到來,路子兵和未央不由得心跳加速,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聲。
“嘭!”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是鐵門的聲音,路子兵側著耳朵仔細地辨別著聲音,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他和未央被關在一個密閉,有著鐵鎖的房間裡。
那讓人有些窒息的腳步聲走了進來,在路子兵和未央跟前站了一會,什麽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過了,大概有五分鍾左右,路子兵和未央才松了一口氣,這才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剛才閉氣,差點沒把自己悶死過去。
“人走了沒?”未央扭了扭頭,小聲地問旁邊的路子兵,路子兵一直爬在地上,將耳朵貼在地上,全身心地聽著腳步聲。
“嗯,走了。”路子兵堅定地說道,他很肯定,那腳步聲已經走遠了,而且也也沒有回來。
不過,讓他擔心的是他和未央會不會監視了,如果別那人發現自己和未央正準備逃跑,會不會又進來立刻殺了他和未央。
路子兵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最終決定還是逃,畢竟逃是有一線生機的,不能就這樣在這裡待著,什麽也不乾,跟任人宰割的羔羊沒什麽區別。
“未央,你往我身邊靠一下。”路子兵其實在剛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和未央被綁架了,他用身子試探了周圍,終於找到了一塊石頭,他緊緊地握著手裡。
“嗯。”未央輕聲應道,隨後扭動著身子,往路子兵的跟前靠了靠,這也讓她更加覺得安全許多。
“好了,你不要動,我轉一下身子。”說著路子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與未央背靠著背。 未央雖然不知道路子兵具體幹什麽,但是,她想路子兵這麽做肯定跟離開這裡有關系。於是,便很安靜地聽著路子兵的叮囑。
“手,你的手在哪兒?”路子兵移動著被綁住的雙手尋找未央的手,“好了,不要動。”
“你要幹什麽?”未央見路子兵的雙手觸碰到自己的雙手,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把手拉開一點。 ”路子兵完全靠著觸感,用石頭割未央手上的繩子。
兩人此時又冷又餓,路子兵割了好長一段時間,摸了摸繩子,好像隻割開一點點,不知道這是用什麽材料做的,竟然這麽牢固,路子兵憤怒地說了一句該死的。
時間是最寶貴的,現在有可能錯了一秒鍾,就可能沒了命。所以為了活著,他的拚命地割未央手上的繩子。
路子兵以前總覺得時間和生命總不能等價的,生命只有一次,而時間卻很長很長,沒有邊際。
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鍾,一分鍾六十秒,在怎麽荒謬也不可能將生命劃分成一分一秒。現在,他真正領會了這其中的蘊意,什麽叫做分秒必爭。
這跟“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其實是一個道理,只有身在其中,你方能理解其中的道理。
當你否定某件事的時候,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或著不相信這種事情的發生,只有自己真正的經歷的時候,才覺得原來是這樣的,也就能理解。
五分鍾......
十分鍾......
十五分鍾......
“子兵,要不你先歇息一會吧。”聽到路子喘著大氣,未央有些心疼路子兵,自己這輩子估計也還不清路子兵對自己的好。
她無比懊悔,隻怪自己任性,沒想到不僅害了自己,更害了那麽關心自己的路子兵。
路子兵在聽到未央安慰的話語時,心裡頓時暖暖的,說實話,這是長這麽大以來,未央第一次這麽關心自己,他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