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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年》遠來故人
  故地微風漸起,駿馬嘶鳴,明識音翻身下馬。久違了,歲寒府。推開厚重的朱黑色大門,迎面而來的清風讓他陶醉,是垂花門下的月季吧,謝花廊的鳳尾蘭也應該開了,拾古亭石桌上的芍藥一定被先生折磨的不像樣子了,織夏姑娘肯定氣瘋了吧,她一定會到繪春姐那裡去告狀的!

  “呦,小識音怎麽有空過來呀?”明秋抱著一捆乾柴走了出來,正好看見站在門口發呆的明識音,略感到有些意外。

  “明秋姑娘別來無恙啊!”明識音有些無奈的回應了一句,六年前,明識音和糊塗府許傑一起在歲寒府學劍,那時候先生經常躺在拾古亭教他們劍法,“小識音去打些酒來、小識音去沏壺茶來...”就這樣,小識音小識音的叫著。時日久了,便被歲寒府的姑娘們學了去,不管是繪春還是織夏,就連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明秋和瑩雪都開始這麽叫他,他有些無奈,可面對這些天真可愛女孩子們他委實生不出氣來!

  “有恙有恙!”明秋連忙說:“銀子被懶先生都花光了,織夏姐又不肯去賣先生的畫,繪春姐都快愁死了。”

  “我買!”明識音慷慨的說。

  “懶先生估計不會賣給你吧。”

  “那我去替他賣總行了吧!”

  “可以啊,只要你能說服織夏姐,想賣多少都行。”明秋揚了揚眉,調皮的說。

  “織夏姐還守著那堆破畫呢?”

  “是啊,懶先生的畫都快把雀廂淹了!織夏姐愣是一張不賣。”明秋撅著小嘴,有些委屈的說。

  “唉,織夏姐的確有些摳了。”明識音悄悄的應了一聲。兩人進了內院。明識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拾古亭問:“先生呢?怎麽沒在亭子裡?”

  “懶先生在照顧病人呢。”

  “病人?”明識音有些納悶,“誰生病了?按歲寒府的規矩,病人不都是由織夏姐照顧的嗎?”

  “是個男的,幾天前天我和瑩雪在回來的路上撿的。”明秋解釋說:“他們在影香樓,你去看看吧,我還要幫繪春姐做飯呢,就不帶你去了。”

  進了影香樓,程倦也半依在椅子上,見有人進來,也不動彈,隻微微抬了抬眼皮,懶洋洋的說:“小識音來了啊。”

  明識音抱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學生明識音問先生安。”

  “好了好了小識音,自打你出師之後,也不來看看你這孤家寡人的師父,六年了你這還是第一次登門呢。”

  “學生有罪!這不,剛閑下學生就快馬加鞭的來看師父來了嘛,還請您老人家別怪罪。”明識音嬉笑著站在下首,一個勁兒的解釋。

  “行了,忙就忙吧,你天天往我這兒跑我還不習慣呢,說吧,出什麽事兒了?”程倦也擺了擺手,也不看他,端起桌上的溫茶喝了起來。

  “先生,三天前夜山城發來急件,白府被屠,府主白之丞戰死,現在大批江湖人士正往歲寒府趕來,總司大人讓我保護歲寒府!”

  程倦也放下茶盞,疑惑的問:“白之丞死了,他們跑我這兒來幹什麽?”

  明識音有些不好開口,支支吾吾的說:“先生,聽夜山城調令司的人說,白之丞是死在歲寒府絕技清風四指之下的。”

  “胡扯!”程倦也皺起眉頭:“我這幾年就沒離開過不知城半步!怎麽還能跑到夜山城去殺人!”

  “先生,這怪就怪在這兒!”明識音有些無奈。

  “對了,許然那老賊還霸佔著總司的位置不讓?”程倦也樂呵呵的問。

  “這...”明識音張嘴不語,顯得左右為難。

  這時躺在床上的那人劇烈的咳了幾聲,扶著床沿吃力的坐了起來!

  “白允?”明識音驚訝的說。

  “你認識他?”程倦也問。

  “當然認識,柯山派大師兄,白之丞的嫡傳弟子,算起來他是白府唯一的幸存者了。”

  明識音摸了摸白允的脈搏:“先生他是怎麽受的傷?”

  “我那知道,撿回來就這樣了。”

  “據夜山城調令司登記,五月二十八日柯山派大弟子白允離山不知去向。怎麽會出現在不知城呢?還被明秋姑娘撿了回來!”

  “這你就要問他了。”程倦也指了指逐漸恢復意識的白允。

  白允吃力的張望著四周,廳前一個懶漢七歪八扭的攤在椅子上,身邊還一個身著調令司官服的年輕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你們是誰?”白允大吃一驚,踉踉蹌蹌的爬到床頭,抓起一柄斷劍虎視眈眈的問。

  “白兄弟且慢!”明識音扶著他幾欲傾倒的身子和聲說:“這裡是歲寒府,上座的是當府先生程倦也。”

  白允一驚,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小竹筒,滿臉的悲憤,不是他嗎?可歲寒府的絕技是做不假的,他抓緊手中的斷劍,冷冰冰的說:“白府白允見過先生。”

  程倦也起身扶著白允坐在椅子上。“你不用對我生出這麽大的敵意來,我告訴你兩個事實,一、這六年來我沒有踏出不知城一步, 二、清風四指根本沒有秘籍!”

  白允不卑不亢,直勾勾的盯著程倦也說:“先生這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

  程倦也咧嘴一笑,端起桌子上的茶盞深深的喝了一口:“清風四指依次為:如意玲瓏,巧奪天工和不動如山。這三招分別是點穴,療傷和破招的法門,本身就不能作為攻擊的手段用來傷人,而這清風四指的第四技清風寒月也並不是指法,說白了就是一種被冠名為指法的劍法,而且只有懂的我歲寒府獨有的內功心法歲寒勁的人才能使出來,我看過你的傷,你胸口的那一擊很明顯是一位精通指法的人留下來的,你身體的內勁也並不是我歲寒府獨有的內功心法。所以說,你師父白之丞的死根本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先生!”明識音和白允幾乎同時出聲。

  “白允先說。”程倦也瞥了一眼明識音,不可置疑的說道。

  “空口無憑,我很難相信您說的!”

  “等你傷好了,盡管拿劍來試,清風四指四十八式我全打給你看,之後你大可以和小識音商量研究一下,看我說的有沒有不實的地方!”

  “先生!歲寒府的絕技又怎能給一個外人看。”明識音有些焦急的說。

  程倦也笑了笑:“這些東西歲寒府並沒有對外保密的意思,只是世人不問,我歲寒府也沒有追著說的道理。”

  “可是先生...”

  “好了,小識音,我估計那些江湖混混們很快就到了,你和明秋在門口立塊牌子,做好準備吧,明天估計是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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