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眾所周知的天晶石有六顆,三顆在妖都,三顆在人類世界的三所學院裡,分別是但服學院,華青書院和大碑書院。
聽說他們學院每年都有一次試煉,通過的前三名就可以在天晶石周圍修煉一個月的機會。
至於我們妖都的三顆天晶石,一顆在妖皇那裡,另外兩顆是秘密,恕我不能告訴你們。
聞大哥,天晶石是天外隕石和萬千屍骨衍化而來的,再怎麽厲害,在我看來就是不祥之物,你若是想要佔為己有.......”
粉黛眼中的擔憂是真心的,長得這麽好看的小哥哥若是自尋死路,那就太可惜了。
“想多了,只是聽師傅提過一嘴,有點好奇罷了。”
“但願如此吧,聞大哥下午有空一起去妖管所嗎?”
“過兩天再說吧,我們想先逛一逛妖都再說。”
聞泣不自覺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這是他撒謊時的一貫小動作,甚至還跟師姐打了個暗號。
“是啊,玩夠了再去吧。”
大師姐心領神會,打了個哈欠繼續道:“我有點累了,去下面訂幾個房間晚上好休息。”
“哐當”一聲,房門被大力的關上了,大師姐有點不爽的下樓去了。
“測妖石還在身上嗎?”
活了這麽多年,連自己是人是妖都不清楚,聞泣覺得自己有點可悲。
“在的,可是已經測過一次了。”
粉黛嘴上如此說著,手上動作卻不慢,她從懷裡拿出一顆綠色的三角形石頭,“這是高科技哦,你是什麽妖上面就會出現什麽圖案,妖氣越強圖案越明顯。”
她往三角測妖石裡輸入了一絲妖氣,那綠色的三角瞬間變成純白色,上面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隻白狐,隱約能看到有九條尾巴,只是這妖氣很明顯有點弱啊。
“這個儲物手鐲自我有記憶起就一直戴著,如果我真的有妖族血脈,那這個手鐲應該就是師傅用來壓製我血脈的法器了。”
聞泣說完,神情有些複雜,他也說不清自己想看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結果。
他伸出手強行取下了手鐲,上面一直有禁紋,他從沒取下來過,沒想到此時強行摘下以後,丹田瞬間變得火燒火燎的,甚至整個人沒一會就變得通紅。
熱,好熱,從未有過的熱度席卷全身,聞泣感覺自己要被烤熟了,忍不住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師傅設置的什麽鬼禁製啊,取個手鐲還能害死個徒弟,真是夠了。
迷迷糊糊之間,一雙溫柔的白嫩玉手摸上了他的臉頰,沒多久似乎掀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胸膛,那雙手又開始遊走在他的胸膛之上。
漸漸的,一股溫柔的涼意侵入心臟,隨之流入四肢百骸,那灼熱的炙烤也開始慢慢消散,等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而他已經躺在了酒樓的客房裡。
聞泣發了會呆,他猛地抬起右手來,手鐲還在,摸摸胸口,衣服也是完好的,這一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麽。
“統子,出來。”
“主人,怎麽了~最近應該沒啥大事發生啊。”
系統的聲音已經穩定在嬌氣小蘿莉聲線上了,聽得聞泣有點膩,不過比以前矯揉造作的聲音好一點,他就勉強接受了。
絕對沒有蘿莉控。
“今天下午你沒在?我這個手鐲是怎麽回事?”
聞泣很肯定自己已經摘下來過,如今怎麽又在自己手上。
“啊,
在的啊主人,手鐲不就是壓製你體內血脈的法器嘛,你強製打開遭到反噬,結果那個公主救了你,又給你重新戴上去了,然後你就昏過去了。” 統子不以為然,仿佛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我真的不是人類?”
“答案自己找,我不能說,對了,妖管所還是值得去一趟的啦,有驚喜呢。”
統子突然歡快的聲音讓聞泣心裡一梗,要你有何用。
“過兩天去吧,明天得去典當鋪拿書。”
“嗯嗯,主人安排就好,我去睡了,我得養好精神才能給主人準備驚喜呢。”
“哦。”
並不是很期待有什麽驚喜,這個來自未來的系統一點用都沒有,他還不如養隻寵物拿來逗弄大師姐。
每次看大師姐見到毛絨絨時,一臉興奮的星星眼模樣他就想笑。
說曹操曹操就到。
“師弟,你終於醒了。”
大師姐推門而入,看了眼身後的兩人冷冷的警告道:“回去睡覺,別出來了。”
聞九九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師傅,見醒來無恙便安心的去睡覺了。
另一邊的杜麟滿肚子的話憋在心裡,本想一吐為快,沒想到這位大佬姐姐一身的殺氣,他隻得繼續憋著離開了。
回到房間的杜麟從空間戒指裡抽出一張傳訊符, 有些肉疼的親了一口,這可是家族長老給他的,讓他用在緊急情況下的,要不是這裡沒信號用不了手機,他也不會忍不住用如此珍貴的傳訊符的。
“老爸,傻妞和小黑回去了吧,他們應該告訴你這件事了,我遇到一個和堂哥長的特別像的人,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吧。
你真的確定大姑沒有私生子嗎?而且他的身份好像和妖都的公主有關,現在我跟他們不熟,基本把我排查在外,我可真是太難了。
對了,老爸,我還在妖都見到了那個人,三彩玉石已經被他坑去了,最終隻給了我妖都的八十個金幣,簡直奸商本質,這可是花了我好幾個月的零花錢買來的呢........”
杜麟跟自己老爸吐完苦水以後便開始驅動靈氣,將傳訊符發動,沒一會那張黃色的符紙就化作一隻小仙鶴飛出了窗外,報信去了。
........
“師姐,你來......”
有何事?
“撲通”一聲,話沒說完聞泣就被師姐推倒了,重新躺在了床上。
師姐支撐著上半身,一隻手插在聞泣的身側,一隻手放在床沿上,氣勢洶洶的,
“說,下午那個什麽粉色公主對你做了什麽?”
師姐依舊戴著面紗,眼神死死的盯著身下的白衣少年,不放過他的一舉一動。
“她叫粉黛,我們什麽也沒做。”
聞泣此時隻覺有點餓了,並不想理會師姐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