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這裡居然沒有手機信號。”
即便是十字會的聖女,失去了網絡信號也是沒法生存的呀!
咳,好吧沒那麽誇張,但至少今晚上是沒法愉快的度過了。
“我得和城裡的人說一聲,不然的話會長那邊會以為我失蹤了的。”楓葉有點著急。
雖然她這次名義上是出來玩的,但其實暗處還是有人保護,不然杜天哪可能會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邊。
這也是為啥她這幾天拉著洛槐,除掉蹭吃蹭喝以外,還有一點就是可以不用老是被保鏢盯著,多少自在一些。
結果就是現在自在過頭,直接失聯了。
“這裡沒信號嗎?”洛槐看看自己手機,滿格滴。
自打小愛麗絲負責信號以來,他好像還沒出現過沒信號這種情況。
“哇,你怎麽有信號。”楓葉湊過來一看,睜大了眼睛,“我的特殊通訊器都沒有,快給我發個消息,再晚就來不及了。”
“呐,拿去。”洛槐稍微設置了一下,就把手環給了她。
“咦~還設置一下,是不是記錄裡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楓葉接過手環戴上,怪笑地問道。
洛槐馬上回她一個白眼,“笑話,我需要那樣嗎?我設置一下是因為我的通訊波段是特殊獨立的,不設置一下你都開不了機。”
“知道啦。”楓葉也就嗆他一下,都那麽多個老婆的人了,肯定沒必要到網上找快樂呀。
再說就憑警方那清掃力度,網上也沒多少好看的。
嗯……她這麽說絕對不是因為她找過。
咳咳,總之趕緊和那頭說一下,今晚她就不回去了。
“什麽!?”那頭的保護人員一聽這情況,趕緊就和會長請示去了,大小姐這深夜不歸又豈是隨便糊弄一下就能混過去的?而且她還和一個藍孩子在一起!
“叔,我好像說了我是和他一塊兒抓罪犯……”楓葉有點無語地說道,“反正你和會長說下我是和洛槐在一起就行了,會長會同意的。”
這保鏢大叔和楓葉也挺熟悉的,都是在總部負責安保工作的老員工。
“哦哦…”既然大小姐這麽說了,大叔一聽趕緊拿起另一個專機聯系上了會長。
“喂?會長,大小姐說她和一個叫洛槐的在一起了,今晚不回來了。”
“……”這一頭的楓葉驚掉了下巴。
那一頭的杜天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稍微沉默了幾秒,才說道:“老張,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麽。”
就算杜天很想把自己那張黑卡拿回來,但也不至於直接把楓葉便宜給那小子呀。
不過這事兒要是真的,那還是把黑卡要回來比較好,順便還能倒敲一筆。
“呐,你們自己說吧。”保鏢大叔自知口才不好,剛才的表達確實有一點問題,於是乾脆幫兩個通訊器一連,成聯機頻道了。
“楓葉呀,這到底怎麽回事兒呀。”
洛槐還是頭回聽杜大叔和楓葉交流,之前去總部都沒遇見過楓葉。
感覺意外的隨意呢,就像父女一樣。
“就是我和洛槐他在街上正好撞見一個小偷,然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所以我們晚上暫時回不去了。”楓葉好像很怕出現誤會,即使是語音通話也一頓指手畫腳,好像電話對面的人能看見似的。
“哦…”怎麽杜天聽上去還有點失望呢,是黑卡敲不回來了嗎。
“那你們小心點,安全要緊哈。”杜天很自然的接受了。
“那…就這樣?”保鏢大叔聽得一愣一愣的,貌似來北部前會長還交代各種慎重小心的吧。
“當然不是讓你完全放心,
記得隨時做好準備。”杜天掛掉楓葉那邊的通訊,單獨和這邊說道,“不過你也不用緊張,和楓葉一起那小子本事不小,天塌了他也能撐一會兒。”“哦…那小夥子這麽厲害呀,行。”會長都這麽說了,那他還擔心啥。
大叔掛掉電話後,想了想,還是到了樓下的車裡睡去。
以防不測,也好隨時出發。
另一邊,可算是交代完了的楓葉把手環還給洛槐,一把擦掉自己額頭的汗,後怕地說道:“好險,差點就解釋不清了。”
“是啊,好險,差點我這邊也解釋不清了。”洛槐也是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你有啥解釋不清的?本姑娘的便宜都被你佔去了。”
“呵,你是不會理解的。”洛槐抖抖身子,整理好自己的領口,“家中那種三方…四面楚歌的格局,內亂不斷。”
“哼,不聽不聽,誰讓你是大豬蹄子,活該你在修羅場裡被生吞活剝咯。”楓葉才懶得聽這家夥跟她抱怨這種煩惱呢,哪有和女孩子說這些的呀。
“是是是,我活該呢。”洛槐一想和女孩子吐槽這個確實容易遭白眼, 還是不說了,專心監聽起壞蛋們的動靜吧。
一共十幾隻小蟲子派出去,在這石林中尋找目標,在標記的方向提醒下,找到目標並不難。
洛槐給了楓葉一個眼神,示意她安靜下來,他要仔細聽小蟲子接收到的聲音。
“話不多說,我這次過來是投靠你們來的,我需要離開北部。”竊賊走進了一個隱秘的營地。
這裡位於幾個巨大石柱的底下,因為石柱上大下小、頂部簇擁的結構,這裡幾乎是一個天然的石頭沿頂。
幾乎是下一瞬間,竊賊就被幾道迅速出現的身影壓在了地上,對方的力量速度讓數次逃脫警方追捕的竊賊竟然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我說了!我是來投靠的。”
“噓~稍微安靜點。”這時,從後面走出了一個人,他正是那天從警方手裡逃脫的強化人領頭,他走到被壓著的竊賊面前,蹲下來俯視他,頭上還帶著頭盔,已然是戰鬥形態。
“先生,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而且結束的時候你應該已經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但是情況有變。”竊賊自知現在走投無路的人是自己,姿態沒有了之前那麽瀟灑,“我只是需要離開這裡,到了其他地方,我可以幫你們做幾件事作為補償。”
“所以這不是一次投靠,而是一次生意對嗎?”
“也可以這麽理解。”竊賊停頓了幾秒,然後說道。
他想觀察對方的眼神,可是對方都帶著頭盔,根本看不到臉,以至於他心裡也沒了底。
畢竟他現在可是完全被掌握在對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