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外面環境不安全,陳碧青在聞了兩下後,就馬不停蹄的匆匆朝自己洞府遁去了。
……
“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月色太美麗你太溫柔,才會在刹那之間,隻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我承認都是誓言惹的禍,偏偏似糖如蜜說來最動人,再怎麽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溫文玉聽著今天柳長生送來的傳音石,在聽過一遍後不由自主的跟著輕聲附和起來。
這首歌被柳長生稱為《月亮惹得禍》,但在溫文玉聽來卻是無邊的情話,讓她原本如冰塊一樣封閉的心再一次軟化下來。
這一段時間,柳長生已經給她寫了不下二十首詩,唱了二十多首歌。每一句詩,每一首歌她都能感覺到柳長生對她的愛。
那感情是那麽的真摯,那話語是那麽的直白卻又偏偏能打動人心,讓她原本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充滿活力起來。
溫文玉坐在橙色的梳妝台前,面前的鏡子中的人影濃妝淡抹,嘴角是不斷向上揚的,心情是愉快極了。
而在這梳妝台之上,靠近裡面擺著一排顏色各異的傳音石,全都是最近一段時間收到的,被她保留了下來,而梳妝台的抽屜裡則是厚厚的,有三寸厚的信封堆,字裡行間都是情話。
“我相信我們可以一起,等青絲變白發。你在,我在,就是海枯石爛。沒有過多的華麗,只有一句我喜歡你,卻能讓彼此牽掛於心……”
想起那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短句,溫文玉不由的羞紅了臉,隨手將梳妝台上的一根碧綠的簪子插到頭髮上,她暗自啐了口,道:
“這個壞人,給人家寫了這麽多事,唱了這麽多曲,也不過來親自過來找我,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去找他,不知道女孩臉皮薄嗎?”
對著鏡子確認好簪子,溫文玉又好好收拾了自己的臉上的妝,因為不確定柳長生什麽時候會來找他,所以她每天都要打扮成最漂亮的模樣,以期待留給好形象。
“不過他要是真的來找自己了,自己要不要晾他一會?嗯,不能一開始給他好臉色,要不然輕易得到的東西男人不會珍惜,等到他求我了,我才勉為其難的應下來。”溫文玉邊打扮邊這樣想著。
不過沒過一會,突然一枚傳訊符在一次飛了進來,溫文玉一看還是柳長生寫的,頓時疑惑想著,“不是今天已經發過了嗎?”
傳音符:“溫師妹,我現在就在你洞府外,希望我們能夠見上一面。”
溫文玉頓時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在臉上收拾了一下,給臉上輕微的拍了拍粉,而嘴唇也變成了鮮豔的大紅色,然後又換上一套性感又不失莊重的白裙,這才將洞府打開放柳長生進來。
“溫師妹,你終於肯見我了,你原諒我了嗎?”柳長生很是驚喜的走進來,看著明顯經過精心打扮的溫文玉,眼前一亮感覺今天來的目的有譜了。
“嗯。”原本溫文玉還想冷冰冰的對待他一下,不那麽輕易的原諒,但是看到柳長生高興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就改了詞。
聽到這個字柳長生驚呆了,他興奮的想要歡呼雀躍,激動的想要說一些花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但是他太激動了以至於大腦空白,原本準備好聽的話語全忘的一乾二淨。
還是溫文玉看出了他的窘迫,在捂著嘴失笑的同時,指了指邊上的椅子讓他坐下,“長生,雖然這一次我原諒你了,但是我們之間要進行君子協議,約法三章。”
“沒問題,別說三章,三十章,三百章,乃至三千章也可以。”柳長生樂的拍著胸脯答應到。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約法三千章。”溫文玉玩味的眼神看著他,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
“啊,這個……好吧。”柳長生有些鬱悶的聳拉著腦袋,心情有些委屈,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反駁只能弱弱的看著溫文玉。
溫文玉在這樣可憐兮兮的眼神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騙你的,我和你約定三千章幹嘛,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呐。
我們隻約定三章,第一,你不能在像上次一樣,無緣無故的懷疑我對我發火,你那樣的語氣真的讓人的心很受傷。”
聞言柳長生連忙舉起手保證,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沒問題,上一次是我的錯,如果再犯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溫文玉點點頭,接著說:“那第二條就是你不能再無緣無故的不見了,我不和你那些紅顏搶位置名分,但你必須給陪我的時間。”
柳長生面露慚愧之色,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敢將溫文玉提到李玉蝶她們面前,一直只是地下情的存在,這對於溫文玉是個很大的不公平。
因此柳長生也很快表示答應,與溫文玉走到了這一步,這要求是應該的。
關於最後一點,溫文玉歪著頭碩道:“最後一條,我現在還沒想好,等到我後面想好再說。”
“嗯,好吧。”柳長生雖然希望她現在就把這說完,但溫文玉現在沒想好那也就只能隨她去了。
說完這些後,溫文玉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原本完美的身材曲線展示的淋漓盡致後,她漫不經心的來到床邊輕聲念叨道:
“長生, 還不過來伺候我脫衣服。”
看著和以前一樣的活動,柳長生屁顛屁顛答應道:“是,我的溫師妹。”
雖然說伺候人穿衣服是一種下人的工作,換成伺候一個男人或許是一種侮辱,但是伺候溫文玉這個極為美麗的女子,這是許多男修搶著夢寐以求的事。
對於他與溫文玉來講,算是一點小樂趣。
“這次你來我來。”柳長生問道,在經歷過一次失而復得後他少了很多敷衍與漫不經心。
溫文玉嘴巴一瞥,義不容辭道:“我來,我要在上面自己動。”
好吧,看來誰主動誰被動一目了然。
這在外人很難以想象,怎麽這原本還冷戰沒有過對話的兩人,在三言兩語後就發生了激戰。
事實上雖然他們之間這些天沒有見過面,但柳長生鍥而不舍的那些詩那些歌可不是吃乾飯的,所以很容易就和好了,而且最深入的了解就是房事之間的溝通。
畢竟性是無罪的,是愉悅身心的,常言道:“人之初,性本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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