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死血魔後,巨型木傀儡也因為沒有人控制和靈力提供逐漸散去,柳長生隻來得及說一句,此間事了,隨後他就面容慘白的倒了過去。
即使巨型木傀儡類只是發動了兩次攻擊,但這損耗已經讓柳長生元氣大傷了,畢竟這巨型木傀儡級別的法術並不是他這個階段可以掌握的。
如果說築基修士靈力單位是1,靈力總量是一千,每次最大靈力支出是十,而金丹修士的靈力單位則大約是11,靈力總量是一萬,每次最大靈力支出是三十。
這樣計算,築基修士每次法術攻擊的最大威力是十乘以一最後等於十,而金丹修士每次法術攻擊最大威力是三百三十。
而這一次柳長生施展法術是偷了巧,每一次靈力支出後並沒有消失,而是存在了木傀儡中,多次集中後,聚集成的巨型木傀儡的靈力總量不計算損耗的話,直逼一千,這是比金丹修士還要大的威力了。
當然實際上這巨型木傀儡實際威力比金丹修士要弱一點,原因是柳長生是用杠杆原理撬動更大的靈力,這個意思是巨型木傀儡召喚出來後仍然要不斷的提供靈力維持與操縱。
而他每次最大支出的是十,比例不過是一比二十五六,最大撬動的靈力量也只是二百五或者二百六左右,也就是他不停維持著靈力支出,維持的巨型木傀儡的最大靈力不會比二百五六高,而這個量級比金丹修士最大法術威力還是要差不少。
……
隱約間,柳長生聞到一股好聞又熟悉的香氣,耳邊似乎有人竊竊私語,好像離得特別近就仿佛在心裡響起,但又好像特別遠如同咫尺千裡天涯海角邊。
在這種奇妙又並不討厭的感覺中,柳長生逐漸意識清醒過來,從陌生的房間醒了過來。
從房間裝飾來看是一個女性的閨房,不算太華麗但是很溫馨,入眼之處都是粉色的床簾掛飾,這時候柳長生已經想起自己在哪裡聞過這淡淡的香氣了,這是城主夫人的臥室。
柳長生醒來的動靜不大,但門口的李香玲很快就察覺到,歡快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撲了進來,城主夫人緊隨其後走了進來,不過相比起以往的華貴的穿著,今日的她是一身白色素衣,戴著喪帽。
見柳長生目光停留在城主夫人身上,李香玲靠近他低聲說道:“長生,你已經昏迷近五天了,前些日子剛辦完城主的喪事,城主夫人要披麻戴孝半年。”
城主之死與柳長生是沒有任何關系的,他的死是因為血魔的奪舍,但終究是他讓城主屍骨無存,柳長生不免露出抱歉的表情,“我很抱歉,夫人……”
城主夫人自然明白他說的意思,神情一暗,不過她也是通情達理之人,連忙道:“柳仙師不必自責,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相反你有恩於妾身,鏟除了殺害我相公之人,妾身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能看的出她是強忍悲傷故意表現出的淡然語氣,柳長生也不好說什麽只能暗暗一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相愛之人天人兩隔。
原本城主與城主夫人能夠突破仙凡之別實屬不易,尤其是經歷了幾十年的苦難與折磨好不容易富貴回鄉,如今卻……
城主夫人不會想不開殉情吧?
想到這,柳長生連忙安慰道:“亡者已逝,生人仍要繼續生活下去,請夫人帶著城主的那一份人生,好好的生活下去,千萬不要想不開。”
城主夫人聞言一呆,下一秒如同梨花開放一樣笑了出來,道:“仙師不必擔心,妾身不是那麽脆弱之人,況且妾身肚子已經有了他的骨肉,我會代替他將我們之間的孩子撫養長大,成為一名像仙師一樣的受人尊敬的萬法門修士。”
孩子無疑是一個母親最重要的寄托,柳長生瞟了她肚子一眼,確實有微微隆起的狀況,用神念探查也確實有一個全新的生命的在孕育,他心裡這才一松相信了她的話。
神情放松了很多,柳長生想到了城主死後宗門會有新的城主派來,而城主夫人作為凡人肯定不會被允許待在這裡,所以他問道:“不知夫人今後有何打算,聽聞李家主是夫人的父親,夫人是否願意回到李家,倘若夫人有所需要,我能辦到的盡量辦到。”
說起了李家家主,城主夫人面色複雜,無論之前有過如何的爭吵他們之間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割舍不掉的。
雖然後來柳長生說過四大家族之間與城主之間並沒有太多糾紛,但是曾經可能迫害過自己相公是城主夫人永遠抹不平的刺。
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城主夫人用堅定的語氣說:“不回去了,如今孩子沒了父親,我也不過是一個凡人,再回去李家也不過是徒增煩惱與羞辱,即使父親願意護這孩子成長,長久下來對他成長影響也很大。 ”
瞧了一眼柳長生,城主夫人心一橫跪在地上哀求道:“妾身懇求仙師收留我們母子二人,當這個孩子的乾爹,讓我們追隨你一起返回萬法門。”
柳長生一驚連忙用法術將她從地上抬起,面露難色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香玲,而李香玲對於城主夫人的遭遇很是同情,也是幫著她說話,道:
“長生,你就做這個小家夥的乾爹吧,這樣一來我就是這小家夥的乾娘,夫人姐姐如今孤家寡人,那個李家主我看他眼神就不像什麽好人,你倘若不幫她,難道還忍心看到她們流離失所嗎?萬一再遇見幾個圖謀不軌的盜賊,她又手無縛雞之力,那情況不就太糟糕了嗎……”
看了眼默不作聲低著頭的城主夫人,柳長生覺得李香玲說的並無道理,而他開元峰養下一個凡人的米糧還是有的,所以就點點頭,道:
“既然香玲這樣說了,我再拒絕就顯得我冷漠無情了,夫人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多謝仙師,多謝仙師,仙師不必稱呼我為夫人了,自從相公走了,我也不再是城主夫人了,我姓聶,名輕語,仙師以後叫我輕語就可。”聶輕語很是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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